夜嵐從沒想過,這穿越重生的生活也會如此狗血,難道她的人生注定一定要以悲劇收場嗎?
這一刻,她有種想怒罵老天爺的沖動!
她從沒想過她心心念念的愛人竟然會是……
「你為什麼會有這個扳指?」夜嵐雙眸緊緊的盯著面前的男子手中拿著的那枚翡翠扳指,那枚扳指內部有她留下的獨特印記,她一眼就認出那是她送給他的。舒殢獍
難道他真的是……老天爺,不要跟我開這個玩笑,這真的一點也不好笑!
夜嵐眼中閃過一道痛色,本該喜悅的她卻是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那很重要嗎?」那男子收回手中的翡翠扳指,溫潤如玉的聲音中帶著絲絲的不耐煩。
夜嵐點了點頭,神色凝重的說道,「對我而言的確很重要,告訴我,這枚扳指是誰給你的?他現在在哪里?」她說話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慌亂,雙眸緊緊盯著眼前的男子。
「想知道,跟我走。」短短的六個字剛落音,這名男子恍若一直展翅翱翔的雄鷹般,施展輕功瀟灑離開。
夜嵐毫不猶豫的施展輕功跟在那名男子身後,眼底閃爍著一股無人能懂的光芒,那帶著寒意的眼眸,透著一股噬骨的冰冷。
*
「這是怎麼回事?上官雋,我把輕晨交給你,你就是這麼照顧她的?好好一個活蹦亂跳的可人兒,被你照顧成了這幅要死不活的模樣,你…你怎麼不死了算了異世武巔最新章節!」
「嵐兒……」
「嵐什麼嵐,請叫我夜小姐,我跟你沒熟到可以直呼名字的地步,你們一個個不是英雄嗎?不是很厲害嗎?不是很自信很強大嗎?請問強大如你們的英雄,這是怎麼回事?今天你們要是不給我個交代,誰都別想走出折扇大門。」夜嵐素手一揮,一陣強烈的掌風襲向門邊,皇後寢宮的兩扇門‘ 當’發出一聲巨響,關住了。
「嵐兒,你冷靜一點,發生這種事我們誰都不想,但事情已經發生了,目前最重要的是想辦法救輕晨,只要你能想辦法救了輕晨,你想打想罰全都隨你……」上官卿沒想到夜嵐看見輕晨受傷,會有那麼大的反應,當即也是被嚇了一跳,不過很快反應過來出聲安撫起她來。
夜嵐冷冷的望著他,冰冷的眼眸散發出一股冷冽的寒意,冷譏道,「救?我為何要救?與其救活了再讓你們當誘餌拿去釣魚,不如就讓她這麼躺著,最起碼圖個安靜。」
她真傻!
夜殤,三皇子上官卿,她愛上的秦卿,這幾個身份本來就是一個人,或許在他眼里她夜嵐只不過是一件排遣寂寞的工具而已,否則為何他明明就在自己身邊,明明就知道自己找他找的多辛苦,卻都不願告訴她他就是她要找的人?
呵,當自己還傻子似的到處找他,擔心他會出什麼意外,而他呢?卻是換了一副容貌和聲音,不,或許這才是他的真正模樣也說不定,跟他那高高在上尊貴無比的身份相比,她夜嵐又算什麼?說好听一點是救命恩人,說得不好听,就是一個硬纏著送上門的女人而已!
這次若非輕晨和皇後同時出意外,而她恰好又是那唯一有辦法救她們的人,或許她一輩子也見不到他,
她真的很不願意這麼想,可事實卻真真切切的出現在她眼前。
夜殤嘴角突然勾起一抹笑容,眼底帶著一抹絕然和痛楚。
她真的很失敗,很失敗……
「輕晨也是你的朋友,你就忍心看著她這樣昏睡下去嗎?我知道你是個善良的女子,我也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但我們先不談那個,先救人,行嗎?」上官卿知道夜嵐心里是怨自己的,但她又怎知自己所遭受的一切?而他也不想讓他知道,就讓她怨自己,恨自己好了!
面對上官卿降低姿態類似祈求般的話,夜嵐的心好像針扎似的痛苦,他的隱瞞,他的躲避,他的冷漠,他的視而不見……化作萬千根針狠狠的扎在夜嵐心上,把她那顆剛剛修補好的心再度蹂躪得支離破碎,痛,將她吞沒!
或許,她真的不配擁有幸福!
「你很想救她?不惜任何代價?」盡管腦中如千軍萬馬般奔騰,夜嵐的心卻古井無波,激不起半絲漣漪。
痛,會麻木!
傷,會愈合!
但那被傷得支離破碎的心上,那萬千條裂縫卻是如何也彌補不好的。
「嗯,救她!無論要我任何代價。」上官卿幾乎是毫不遲疑的回答她這個問題,轉過頭看著躺在床上神色蒼白的風輕晨,眼底閃過一道關心的堅定說道。
對上官卿而言,風輕晨就像是他的親妹妹一般,疼她,寵她,照顧她,對他來說是理所應當,也是反射性的一個舉動,卻不曾想到,他這反射性的舉動,看在別人眼中又是怎樣一番情況!
不惜任何代價也要救她,你們的感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嗎?夜嵐在心中冷嘲著對自己說道。
這一刻,夜嵐的心徹底冷了位面農場!
原來,心痛到麻木後,還是會痛!
原來,痛…可以痛到這種地步!
看見她眼底露出的痛苦和受傷,上官卿說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與其被她嫌棄憎惡,他寧願被她恨著,最起碼,她還記掛著他們曾經的幸福甜蜜。
那些痛苦不堪的過往,她就不需要知道了。
「救她,或者,死!」雋臉色極為壓抑,手中的紫金玉簫抵在夜嵐的咽喉,冰冷的聲音恍若地獄修羅似的,帶著一股濃郁的煞氣。
夜嵐臉上流露出幾分嘲諷,淡淡的瞥了威脅她的雋一眼,輕蔑的開口,「你可以試試。」
死,很可怕嗎?不過是一個結束亦或是另一個開始而已。
「讓開。」她冷聲低喝一聲,撥開守在床邊的雋,走向風輕晨。
雋眉頭一皺,這個女人怎生如此反復無常,卻也沒猶豫的讓開,對于夜嵐的醫術他沒有絲毫懷疑,若他的猜測沒錯的話,只是不知日後是敵是友罷了!
夜嵐一邊給風輕晨仔細的號脈,仔細的檢查著身體,一邊自嘲女人就是如此可笑,明明上一刻還在為一個男子傷心不已,不想動手救人,偏生下一刻又因她臉上的痛苦之色而動容。
也罷,誰讓輕晨是她的好友,救她只是因為她們之間的關系,無關其他!
夜嵐在心里這麼告訴自己說。
良久後……
夜嵐滿臉陰沉的站起身子,眼神冰冷的走向雋和上官卿,冷冷的瞪著他們,態度很是冷漠不善說道,「好,真是好啊!我真是想不到,堂堂龍宮宮主竟然連自己的女人都沒辦法保護,好好一個人竟然被你照顧成這幅模樣,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呀!」她壓抑住心底的怒火,對著雋冷嘲道。
「小晨兒究竟怎麼了?」對小晨兒的擔憂超過了一切,雋直接無視夜嵐話里的冷嘲熱諷,注意力全部放在跟床上的人兒有關的事情上。
他也會醫術,但他卻無法查出小晨兒的情況,就感覺她現在體內像是一團亂麻,氣血翻涌不斷,他也不敢貿然動手,深怕一個不小心傷害到她。
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夜嵐眼帶諷意的開口道,「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若是這樣,本小姐還真沒功夫搭理你。」男人,哼!
「嵐兒,你別遷怒給別人,是我對不起你,你要怪就怪我,輕晨倒下他已經很傷心了,你……」上官卿低嘆一聲,語氣柔和的開口對她說道,這說話的聲音也變回了以前的溫潤,不再冰冷淡漠。
龍宮宮主!
上官卿詫異的看了眼那一襲紫袍如同妖孽般絕美的雋,難怪他怎麼也查不出他的身份來歷,原來他是龍宮宮主,那個天下最神秘強大的龍宮宮主,難怪!
「要我救她們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有個條件,若是答應我就救她們。」反而言之,若是不答應她就不會插手這件事。
夜嵐說這番話的時候,雙眸緊緊盯著上官卿。
也不待他們詢問那個條件是什麼,徑自說道,「取下你臉上的面具,這是我唯一的條件。」
聞言,上官卿好似被雷劈中似的,渾身猛然一僵,臉上的表情突然僵住,過了好一會,才面露苦色的看著她,慎重的問道,「你能換一個條件嗎?我…我不想取下面具,這樣,很好!」
這樣,真的很好嗎?
他眼中的痛楚和苦色卻不是這麼告訴她的冒牌保鏢最新章節。
沒錯,夜嵐之前是有懷疑過上官卿的身份,也因他騙自己而心痛,更因吃醋他對輕晨那甘願付出一切的話而傷心,但…這一切都是因為愛他。
愛有多深,怨就有多深,痛就有多濃!
「這是我唯一的條件,你可以選擇不答應,但我必須告訴你們,皇後和輕晨所中的毒只有我知道解毒的方法,她們現在的情況非常復雜,即便是你們找出下毒之人都不能解開她們身上的毒,不信的話,你們大可試試看。」他越是不願,她越是覺著其中有問題,也就越加堅持!
上官卿沉默了!
他真的不想讓她知道他所承受的一切,他寧願她怨他、恨他,也不想她看見他此刻的模樣,但…他抬頭看向她那雙堅定的眼眸,就知道自己沒辦法說服她。
沉默片刻,上官卿最終還是妥協了!
在他伸手揭下臉上的面具時,身子止不住的顫抖著,而夜嵐則是雙眼眨都不眨的盯著他,不放過他任何一個動作。
當上官卿把臉上那層逼真的面具撕下來,露出他那張布滿傷痕慘不忍睹的面容時,夜嵐恍若被雷狠狠劈中似的,腦中一片空白,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著,眼淚止不住的往下落。
「誰干的?是誰?到底是誰?」
夜嵐咬著下唇走過去伸出顫抖的手緩緩撫上上官卿那張慘不忍睹的臉,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珍珠,不停往下落,心中也是恨極了那對他出手的人。
上官卿扭過頭不願讓她繼續看見自己現今的模樣,也不願讓她看見自己眼中的淚,低沉的聲音中帶著繼續顫抖的說道,「別看,別嚇著你……」
上官卿的本意是為夜嵐著想,但這句話落到夜嵐耳中,卻變成了另一層意思!
「難道我在你心里就是一個以貌取人,膚淺無知的女人嗎?」夜嵐的聲音里帶著濃濃的哭腔,倔強的掰過上官卿的臉,他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感覺一道溫濕帶著熱氣的柔軟貼在自己臉上,上官卿渾身一怔,隨即反應過來,心里一陣感動。
夜嵐知道現在的情況,她說得再多都沒行動表示來得干脆,也知道他為什麼不肯面對自己的原因了,知道他不是移情別戀愛上別人,她的心里突然輕松了許多,但她也知道,驕傲如他臉上的傷對他而言一定是一個大結,能不能解開這個結,或是怎麼解開這個結,都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在這之前,她必須讓他知道,自己是不在意他的傷,自己愛他的心依舊如昔。
她毫不遲疑吻上他的舉動,不僅嚇著了他,連她自己臉上也是一片酡紅嬌羞不已,但為了讓他相信自己,讓他知道自己真的不在乎他現在的模樣,她忍住心底的嬌羞,一個個充滿愛意的吻落在他臉上……
「嵐兒,你……」上官卿伸手想推開她,奈何她將他抱得很緊,他也舍不得用力擔心傷到她,他真想開口勸她什麼,突然嘴唇被一片溫熱堵住,將他未說出口的話硬生生的全部堵了回去……
夜嵐學著前世看見那些人接吻的模樣,吻上他的唇後,生澀的伸出丁香小舌輕輕的舌忝著他的嘴唇,試探性的將香舌探入他的嘴里,一雙玉臂溫柔的環住他的脖頸,忘情的挑逗著同樣生澀的他。
上官卿對這突如其來的熱吻起先有一絲抗拒,但那一絲抗拒終究抵不住夜嵐充滿熱情地親吻,他的理智轟的一聲崩斷,緊緊的摟著她的縴腰,忘情的吸吮她嘴中的蜜汁,將所有思念,所有抱歉,所有愛意全部化成這一個吻,好似天地間只剩下她們兩人般,神情的擁吻著……
*
開春三月,真是萬物復蘇的好季節,金色的太陽暖洋洋的,但有的人的心卻始終都暖不起來邪少追愛︰拐個殺手做新娘全文閱讀。
將軍府,風輕晨臉色蒼白的斜躺在屋子里的軟榻上,眯著眼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手上的書也被她隨手放在身旁,許久都沒看上一眼。
「小姐,今兒個天氣好,不妨去外邊走走曬曬太陽吧!」白芷眼瞅著自家小姐的身子一日比一日消瘦,這心疼得跟什麼似的,這一見小姐又開始發呆了,趕緊尋了個借口說道。
聞言,風輕晨掀了掀眼皮,淡淡的問道,「白芷,今兒個什麼日子了?」
「今兒個三月初二了。」白芷見起風了,趕緊去櫃子里拿了件外衣蓋在風輕晨身上,隨口就這麼應了聲。
三月初二了……
風輕晨眼底閃過一抹苦色,朝白芷揮了揮手,白芷會意的退下,把門給關上了。
三月初二了,他離開二十天了!
自從上次她在皇宮突然昏倒,醒來已經回到將軍府,而後雋雖然沒多說什麼,但她卻從他眼底看見了深深的擔憂,她當時就懷疑,自己的身子是不是出問題了,但雋閉口不提,她每次一問這個問題,他就岔開話題,她也就沒在繼續問下去。
接下來那幾日,她也沒感覺身體有什麼不適,但突然有一天,她正在府里走著,突然就昏倒了,這一昏迷就是整整一天,可是把秦氏等人給嚇壞了,大夫也檢查不出個什麼來。風輕晨醒來直接問雋,自己的身體是出了什麼問題,雋也知道瞞不過她,也就把事情跟她細說了一遍!
她現在腦中還時不時響起當時雋說的那番話——
「夜嵐說,你中了苗疆的血絲蠱,這種蠱極為陰毒,一旦進入人的身體,就以吸食那人的鮮血為生,半月之內,若是不能解蠱,中蠱之人必死!」這是雋的原話。
記得自己當時心中雖然驚訝,但看著他那副憔悴擔憂的模樣,卻是一番常態的開口調笑了他兩句,好似這出事的人不是她自己,只是一個陌生的路人般,「這麼說來,算算日子,我還有差不多十天,那你還老往外跑不好好陪我,難不成還打算我一死你就趕緊再找一個區不成?」
「別胡說,你不會有事,我不準!」
「我知道!你不會讓我有事,我就是跟你開開玩笑,你要去做什麼就去做吧,不用顧慮我。」她的語氣和態度依舊淡漠,卻多了股貼心的信任。
也是那次談話,風輕晨才知道,自己不僅身中陰毒的血絲蠱,還中了一種陰狠的毒,名叫‘情醉’這種毒不會要人命,只會昏迷,而且一次比一次昏迷的時間長,三個月後就會昏迷不醒像個活死人般,永遠醒不過來!
她也算是因禍得福,若不是身上中毒又中蠱,以毒攻毒的相互克制著,她的情況怕是會更差,如今這兩種毒在她體內維持著一股脆弱的平衡,給雋多了一些時間去尋找解毒的方法。
也是那次談話後的第二天,雋帶著魂叔離開了!
他說要去拿一種可以救她的寶物,讓她等他回來,最多一個月,他就會回來。
但…現在已經過去二十天了,他卻音信全無,怎能讓她不擔心?
而且在雋離開之前的兩天,三皇子表哥和夜嵐也離開了,據說他們是去雪山為皇後姨母尋找罕見的千年雪蓮,如今她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好在雋走之前留下了許多藥給她,雖不能解毒,卻也能起到壓制她體內毒發的效果,否則她這段時間怕是會過得很辛苦曖昧仕途全文閱讀。
然,最近因身子不適一直待在府里的風輕晨更是不知道,繼她中毒逼得雋不得不離開帝都後的另一輪陰謀再度朝她襲來,把她打了個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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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
一襲華麗錦服的太子高坐首位之上,他面前站著一個容貌儒雅斯文的青衫男子,這名男子手中拿著一張白紙,將紙上所寫的內容念給太子听了一便,而後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
「哈哈…你的辦法真是管用,那個紫衣男子真就離開了,這都半個多月沒回來,肯定是被我們派去的人截殺了,這下我看她風輕晨還有什麼依仗,哈哈哈…這次真是多虧了你的注意,本太子定會重賞于你。」那封信上寫的正是風輕晨的近況,還有雋離開帝都後的去向,信上雖然寫得不是很清楚,但這對太子而言,已經是一個好消息。
他對風輕晨並非有多重的情意,相反,他對她還很厭惡,且不說那紫衣男子對他下手之事,就單論風輕晨三番兩次落他面子,還當著皇上皇後和文武官員的面拒絕他的求親,這就足以讓他記恨在心上。
太子的心思很簡單,你風輕晨不是高傲,不是不願嫁給本太子為側妃?
你越是不樂意,本太子還越是要得到你,既然你不屑這太子側妃的位置,那你就給本太子當個暖床的侍妾好了,總之本太子就不會讓你好過就是了,你休想跟那個紫衣男子雙宿雙棲過上好日子。
他的念頭,加上偽裝後的七皇子上官迦給他出的主意,也就有了風輕晨中毒‘情醉’之事!
不得不說,他們的目的跟葉破天和逍遙王的目的都一樣,都是沖著上官雋而去,給風輕晨下毒就是為了把他逼離帝都,或是牽制住他,在他們眼中,上官雋的存在遠比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風輕晨威脅要大了很多!再說了,只要他不在,區區一個風輕晨還能飛得起來不成?
「都是太子殿下英明,屬下只是給太子殿下提了幾個建議而已,屬下認為此事不宜拖延,這風輕晨若是能控制住那是再好不過,如若不然……」後面的話上官迦沒繼續說下去,不過他手上那個抹脖子的動作卻是說得很清楚。
能把風輕晨控制在手里是最好,不能控制就殺掉!
這是上官迦一直以來對風輕晨的看法,不可否認她是個可用之才,但若不能為他所用,他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嗯,這風輕晨確實有些手段,不過她的性子執拗得很,要控制住她,怕是有些棘手。」太子不愧是跟風輕晨打小就認識,對她還是有些了解,這一听上官迦的話,立馬就皺了皺眉頭,搖了搖頭說道。
「那也未必……」
上官迦眼底閃過一抹陰冷,俯身在太子耳邊說了幾句話,太子一听,那雙眼楮都放光,笑得像做賊似得,陰險得很!
「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你快速速去辦。」太子笑著把這件事交給上官迦,不知他若是知道他如此相信的屬下,就是日後奪他太子之位,謀他性命之人,會是何種反應?
上官迦走出那屋子後,臉上的笑容更冷,更濃了幾分!
風輕晨,我看你接下來如何接招?
可千萬別讓我失望才好,我可是好不容易才看重一個對手,你若是敗得那麼快,後面的游戲就沒什麼意思了。
上官迦對付風輕晨的手段,說簡單也是很簡單,一招釜底抽薪就能將風輕晨逼入絕境,不過世事難料,誰又能想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