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風嘯在洛凡身上受了氣後,直接去了趙姨娘的屋里,見著年輕美貌的趙姨娘後,二話不說把她撲倒,在床上狠狠的發泄了一通。
半響後……
「老爺,您今兒個是怎麼了?誰個招惹老爺您了?不妨跟妾身說說,沒準兒妾身還能給老爺您出出主意呢!」風嘯躺在床上,趙姨娘像只小貓似的依偎在他懷里,一邊伸手在他胸前畫圈圈,一邊用她那膩死人的聲音在他耳邊說著。
近日,風嘯對趙姨娘那是寵愛得很,幾乎就是有求必應,只要她說出口的事兒,他就從沒說過一個不字,加上這趙姨娘也聰慧得緊,尋常的事兒都能幫他出個主意什麼的,如此一來,風嘯對她就更寵愛了,當下也就沒對她隱瞞什麼,直接就把今兒個在洛凡手上吃癟的事跟她說了。
不過他也留了份心眼,沒把自己為何跟洛凡交易的事兒說出來。
風嘯就是到了現在仍然不知道他丟的那塊玉令是被葉姨娘偷走了,更不知道那塊玉令已經落到風輕晨手上,否則他就會直接去逼風輕晨,而不是去洛凡那里受氣了。
「老爺的意思是說,洛凡世子要娶大小姐,不過態度非常不好,還給老爺您氣受了。如此一來,妾身倒是有個主意,老爺不妨試試看。」趙姨娘眼珠子一轉,腦中便想出了主意,笑眯眯的對風嘯說道。
「哦?什麼主意,說來听听。」風嘯不認為趙姨娘能想出什麼好主意,有些意興闌珊的隨口說了句,誰知趙姨娘真就在他耳邊說了一番話,他當即兩眼發亮,摟著她猛親了好幾下,高興的笑道,「雙雙果真是老爺我的解語花,這主意出得好,出得妙啊,哈哈哈……」
「能為老爺分憂是妾身的福氣,只要老爺高興,妾身就開心。」趙姨娘笑得溫柔的對他說道。
有了主意,風嘯也就不繼續躺在床上了,趙姨娘溫柔似水的伺候他穿衣,幫他梳發洗臉,就像一個母親對待自己的孩子般,溫柔細心。
風嘯看著這般的趙姨娘,心底甚是感動,伸手摟住她在她耳邊低聲說道,「雙雙,你真是個貼心又溫柔的小妖精,老爺我現在是一刻都舍不得離開你,恨不得天天跟你在一起,你等著,看老爺晚上怎麼收拾你……」他色色的在她胸前捏了一把,笑得很是婬邪。
趙姨娘心底也是動情,眼底閃過一道精光,稍微扭動了一下嬌軀,嬌嗔道,「妾身也舍不得離開老爺,不過…老爺,近些時日你都是在我屋里過夜,為這事姐姐們都不高興了,今兒個還有人說妾身是狐狸精把老爺的魂兒都勾走了,還說這要找道長來收妖…」她這是越說越委屈,眼淚啪啪往下掉,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饒是誰看了都舍不得。
「什麼?竟然有人敢這麼欺負老爺我的心肝寶貝兒——」
風嘯聞言大怒,又見著趙姨娘這幅梨花帶雨的模樣,那更是心疼得不行了,「雙雙你別哭了,回頭老爺把那女人休了就把你扶正了,看誰還敢讓你受委屈!你可是老爺我的心肝寶貝兒,這正室主母的位置只有你才能當,他日你在給我生個大胖兒子,那就圓滿了。」
趙姨娘等的就是他這句話,當即破涕為笑,嬌嗔道,「不害臊,誰要給你生孩子嘛,羞死人了……」
風嘯被她這風情萬種的模樣逗得欲火焚身,當即忍不住把她按倒在床上又是一輪翻雲覆雨,一陣陣羞人的申吟不斷傳來。
過了許久,經過兩番大戰後的風嘯終于打開房門出來了,身旁還跟著臉色紅潤的趙姨娘,他們一起朝秦氏住的方向走去!
「好豐盛的膳食,老爺,您瞧夫人胃口多好啊,這會子就開始用膳了,這桌上盡是些好東西呢,又是血燕,又是炖魚的,還有水晶餃,看得妾身都流口水了……」
秦氏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最近這幾天餓得特別快,一天要吃好幾頓,今兒個她跟前兩日一樣,晌午剛過沒多久,就又餓了,這下人剛把膳食擺好還沒吃了兩口,一道嬌柔做作的聲音就傳來,掃了她用餐的興致。
「我說今天怎麼老听見烏鴉叫,原來還真是有稀客臨門啊!」看見風嘯,秦氏就想起自己被他蒙騙那麼多年的恨,這些日子沒見著他那份恨還不明顯,今兒個見著他了火氣也就特別大,說話的語氣那是夾槍帶棒的,沒個好臉色給他瞧。
至于趙姨娘,那是直接被她無視的,這種跳梁小丑還入不得她的眼。
「夫人好胃口呢,這晌午剛過就又開始用膳了,難怪我總覺著夫人好像比上次見面又胖不少,難怪老爺近日都不來這,任誰誰願意晚上摟著一頭豬睡覺呀,老爺你說對不對呀?」得到風嘯承諾的趙姨娘底氣可是足得很,一開口就沒好話的說秦氏像豬,氣得秦氏屋里的丫鬟狠狠的瞪著她。
「哎呀,老爺,您瞧她們瞪人家呢!」趙姨娘腳一跺,拉著風嘯的手臂嬌聲說道。
「自己去找管家,一人領十個板子。」風嘯冷冷的掃了眼翠花等幾個丫鬟冷聲下命令。
秦氏哪里容得下風嘯和這個女人在她屋里罰人,冷哼一聲,說道,「啪啪——真是好威風啊,堂堂的將軍大人只會來欺負我這手無縛雞之力的孕婦,真是好本事,好出息,好威風啊!」
「我不是來跟你吵架的,趕緊收拾東西,你換個地方住。」風嘯直接說明來意,語氣中帶著幾分不耐煩。
秦氏想都不想直接拒絕,「不用了,這兒我住得很舒服,不想換。」
這個院子她住了塊二十年,現在他一句話就想讓她搬走,想也知道不可能,她就不信風嘯真敢對她動手。
不過,這次她貌似想錯了,風嘯真就對她動手了!
「換不換由不得你,我讓你走,你就得走,別忘了我才是風家家主,這個家的主人。」風嘯冷眼一瞪,滿臉凶光的瞪著她,好像她不是他多年發妻,而是殺父仇人似的。
「風嘯,你少在我面前耍威風,你這個家主的位置怎麼來的,你心里清楚得很,當年要不是因為我的關系,你想當上家主?做夢!要我走也行,只要你答應我兩個條件,我馬上離開風家,老死不相往來。」人就是這樣,我喜歡你的時候你說什麼是什麼,我不喜歡你了,你說你是什麼?
秦氏現在就是這樣,這麼多年她一直恪守本分做個好妻子,好母親,好好的管理整個家,風嘯是她的天,她從不曾反抗過他半句,那是因為她愛他,在乎他!可現在呢,一切真相都揭曉了,她對他除了厭惡還是厭惡,對她而言,他什麼都不是。
「說!」風嘯冷冷的吐出一個字,好像多說一句話都是多余似的。
「第一,我走可以,讓晨兒跟旭兒跟我一起走,你們日後毫無關系;第二,我們和離,記住,是和離不是你休了我,當年我嫁過來的嫁妝全部還給我,要不就換成相等價格的東西,我算過了,加上鋪子還有這些年的收益,你折現十萬兩銀子給我就行!」
「你做夢!就你這破爛貨還想要十萬兩銀子,我呸!當年你嫁給我的時候就是個殘花敗柳,要不是為了你的嫁妝,我會娶你這個破鞋?這麼些年養你吃,供你穿,不要花錢啊?我沒讓你出錢給老子當壓驚就不錯了,每次跟你行房的時候,想到你那具身子被人早就用過了,老子心里就惡心,每次都在心里勸自己,就當是在**,你當老子心里舒服啊,老子還委屈呢!老子還想找人退貨呢,你還有臉要錢,我呸——爛貨一個,你還真當你自己是寶貝呢!」一听秦氏開口要十萬兩銀子,風嘯立馬就火了,雙眼死死的瞪著秦氏, 里啪啦亂說一氣,話也是越說越難听。
「你……」秦氏被他這番話氣得臉色發紫,指著他半響說不出一句話來。
風嘯怒眼一瞪,低吼道,「你什麼你,少給我嗦,跟老子走,再嗦老子一刀劈了你這賤人!」
「雙雙,把她們幾個全部發賣出去,賣得越遠越好,這個賤人老爺我先帶走了,這府里的事就交給你了。」風嘯一手狠狠捏住秦氏的手,一邊轉過頭對趙姨娘交代了幾句,而後這麼拖著秦氏往外走。
可憐秦氏肚子里的孩子已經八個月,先是被他的話氣得肚子疼,接著又被他強行拖走,扔在馬車上趕了一段路,而後把她往一個小莊子里一扔,也不管她的死活,任由秦氏捂著肚子蜷縮在地上痛哭的申吟著,白色的褒褲上被鮮血染紅,老天爺偏偏還在這個時候下起大雨來,她身旁的地上都被鮮血染紅,那抹紅,觸目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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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我娘被風嘯帶走了?」
洛凡剛走不久,翠花就渾身是傷的沖進風輕晨的房間,跪在她床邊哭著說秦氏風嘯帶走了,風輕晨一听,臉色大變。
當她听翠花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後,更是勃然大怒,風嘯今日敢對她娘動手,當她是死人不成,真是太過分了!
「求小姐趕緊想法子救救夫人吧!夫人肚子里還懷著孩子,要是有個什麼閃失,那可怎麼得了啊……」翠花一心就擔心著夫人,對自己身上的傷渾然無視,心心念念的都是夫人的安危。
風輕晨恍若未聞般,臉色陰沉得非常難看!
風嘯,你最好祈禱我娘沒事,否則……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
接下來,風輕晨先是讓小花帶著翠花下去梳洗一下,拿出皇後姨母賞賜的生肌膏,吩咐小花給翠花上藥,對忠心的人,她從來不吝嗇。
「咻——」她們一離開,風輕晨馬上從床板下面取出一個小盒子,按照雋的吩咐取出里面的東西用火折子在窗口點燃,那東西瞬間像一支離弦的箭直沖上天際……
老天保佑,我娘不能有事,一定不能有事啊!
風輕晨焦急的在屋里來回走動著,心里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似的,本來就孱弱的身子更是弱得幾番險些摔倒,咳嗽聲不止。
終于,在風輕晨急得快要把地面踩出兩個洞的時候,她突然聞到一股熟悉的氣味,她緊皺的眉頭才稍稍舒開了些許。
眨眼的功夫,風輕晨面前多了幾道黑影,這六個人無一例外全部是一身黑袍將自己籠罩得嚴嚴實實的,只露出一雙雙冰冷的眼眸。
「姑娘可有信物?」其中一個黑衣男子冷聲開口。
「信物?」風輕晨一愣,這是雋留給她的東西,他只說遇到麻煩按他說的做就可以了,他沒說要什麼信物啊?
「若是沒有信物,就不能命令我們。」另一個黑衣男子開口說道。
他們的聲音都是一樣,沒有任何感情波動,全部都冷得刺骨。
信物…
風輕晨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仍舊沒想到他們口中的信物是什麼東西,突然,她的手踫到桌子發出一聲脆響,她眼楮一亮,想到一樣東西。
「是這個嗎?」她把衣袖往上面拉了一下,露出雪白皓腕上的紫金手鐲。
「噗通——」
那六個黑衣人瞬間跪在地上,一起低聲道,「屬下龍刺見過主母!」
「你們的名字都叫做龍刺?還是你們都屬于龍刺這個組織?」風輕晨有些困惑,便出聲問道。
若是平時,被人突然叫做主母,風輕晨肯定會不好意思,不過現在的情況,她也顧不上別的,更何況這些人是雋的屬下,這麼叫她也不算過分。
「回主母的話,屬下等人都屬于龍刺!」面對風輕晨,他們的語氣中多了幾分恭敬和虔誠。
他們都是雋一手訓練出來的,只對他一個人忠心,他把龍刺的人留給風輕晨,也是為了她的安全,可謂是煞費苦心。
「嗯,你們現在馬上去幫我把我娘救出來,她剛才被風嘯帶走了,不知去向,你們若是找到人不用帶回來,把她帶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就行。」她沒有繼續追問什麼,她相信雋,也相信雋留給她的人,她現在總算知道雋離開的時候為什麼一再囑咐她不要取下這個鐲子,原來這還是一個信物,象征著他妻子的信物。
「是!」聲音剛落,那幾個人如來時般化作一道黑線,悄聲無息的離開。
過了約莫半柱香的時間,風輕晨正急著呢,突然感覺屋里多了一道身影,她剛轉過頭還沒來得及看見來人是誰,就感覺一陣清香撲面而來,眼前一黑,失去知覺,什麼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