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單是秦承志。連任韻舟和沈鴻天等人都是心里一驚。他們當然听說過冀州鄭家的名聲。而這個鄭鉞竟是鄭家少主。未來鄭家家主的繼承人。這身份可謂是尊貴之極。幾乎不亞于皇朝世子。
一開始沈鴻天還在奇怪怎麼會突然出現這麼一隊強悍勁旅。二話不說直接將秦家的兵馬斬盡殺絕。能有這樣魄力的人物哪怕在皇朝中也是少有。現在知道了鄭鉞的身份之後。才是釋然。以他的身份和地位。哪怕將秦家給平了也沒人說什麼。
鄭鉞這次來的是太及時了。不但沒有讓觸犯鐵律。還幫他痛快的報了這仇。
「秦承志。你說我是該把你活剮了。還是扔去喂狗。」
沈離冷冷的看著地上的秦承志。寒聲道。
「不要。不要」
秦承志在幾人的壓力之下已經快要嚇瘋了。臉上沒有一絲的血色。求饒道。
「沈兄。先別急著殺他。他可是還有點用呢。」任韻舟突然開口道。
「噢。何意。」沈離問道。
「你忘了那幾個逍遙門弟子了嗎。這次針對你的陰謀。他們可是主謀。這秦承志不過是個替他們辦事的罷了。」任韻舟道。
「對。我差點給忘了。」沈離一拍腦門兒。剛才一心的殺意。把這茬給忘了。
「若是那幾個逍遙門弟子還在此地。那沈離你」鄭鉞看向沈離。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總得殺幾個人泄泄火。」
沈離一聲冷笑。走到秦承志身前。撿起一把利劍。抵在他的脖頸之上︰「我問你。那幾個逍遙門弟子呢。」
「什什麼弟子。我我不知道。」
秦承志的身體顫抖著。恐懼的感受著喉前的冰冷。顫聲道。
「噗呲」
沈離二話不說。長劍一挺。直接刺入秦承志的肩胛骨之中。
「啊」
秦承志一聲慘叫。臉色慘白如紙。身子劇烈的顫抖著。幾乎要嚇昏過去。
「這是教訓。我再問一遍。你若再這樣。直接斬下你一條胳膊。」沈離冷冷道。
「我我說。」
秦承志終究不是什麼硬漢。敗下陣來︰「他們住在城外的一座莊園里。平時很少出現。只有我前去時才會出現。」
「一共幾個人。」沈離問道。
「三三個。不過有一個好像離開了。我也不清楚。」秦承志顫聲道。
「你和江雲若什麼關系。」沈離問道。
听了這話。秦承志霍然抬頭。不敢置信的看著沈離︰「你你怎麼知道是她指使的。」
「我問什麼。你回答什麼。其他的和你有關系嗎。」沈離冷冷道。
「沒什麼大的關系。只是有一日江家的人突然找到了我。要我帶人來到太白王領。為難你沈家。真的。天地良心。這一切跟我沒有關系。都是他們指使的。我們秦家只是遼州的一個小家族。根本不敢違背他們江家的命令。後來又有他們逍遙門的弟子前來。我更是受他們脅迫。我是無辜的。求你們饒我一命吧。我保證再不踏入這里半步。」秦承志已經嚇瘋了。開始一個勁的求饒道。
「受人脅迫。」沈離嘲弄的看了他一眼。
「是。是。都是他們脅迫我做的。我也是被逼無奈啊。」秦承志道。
「可我剛才看你殺的挺起勁的啊。要真是脅迫。我怎麼沒看到你剛才有多少的不忍之心呢。」沈離冷笑道。
「這這」秦承志臉色慘白。想了一會兒。又開始解釋。但沈離已經懶得去听了。
問出了那逍遙門弟子所在的莊園之中。沈離也懶得再和這秦承志多說了。
「沈騰。」
沈離突然喝道。
「在。」
沈騰急忙跑來。應道。
「交給你了。自己看著辦。」
沈離拿手一指地上面無人色的秦承志。轉身離開了。
「遵命。」
沈騰一聲獰笑。直接將慘叫著的秦承志拉了起來。扔到了旁邊那些沈家侍衛的中央。剛才一場沖殺。不知道多少沈家侍衛死在了秦承志的手中。現在秦承志被丟入那些恨意沖天的沈家侍衛之中。他的下場會如何。沈離能夠想象
太白城外二十里。一片青山綠水。一處莊園坐落在其中。本來這處莊園是城中一位大人物的。後來很久沒有住。快要廢棄了。
一個月前。不知為何。那人突然把這莊園里里外外的翻修了一遍。緊跟著。三個神秘人住了進來。
沒有人知道他們的身份。只是那大人物送來了很多的侍女下人。時時來請安。對這三人恭敬之極。
此時已經將近初冬。天氣漸寒。不過廳中卻是溫暖如春。地下埋藏著一條條地龍。使廳中不見一絲的寒意。
兩個男子斜倚在床榻之上。身後站著兩個美貌侍女。輕輕的按摩著兩人的頭部。手法嫻熟。
「那秦承志可去了不短的時間了。到底如何了。」
其中一個身著青衣的男子突然開口道。
「若是那沈離連這樣的氣也是能受。那可真是縮頭烏龜了。說不定已經大開殺戒。那秦承志死在他手里了也不一定。」旁邊那個白衣男子笑道。
「也對。若真是如此我們也好回去交差了。那沈離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和我們輪回峰作對。真是自尋死路。」青衣男子冷笑道。
「不過江雲若那女人還真是狠毒。能想出這樣的法子來。」
「不過一個女人而已。想她作甚。」青衣男子微微一笑。
「可別小看她。能得到大師兄的賞識。這人不簡單。」白衣男子微微蹙眉。
「生了一個好皮囊而已」
青衣男子突然舌忝了舌忝嘴唇。眸中閃過一絲婬邪。而後大手一抓。竟是直接那身後的侍女抓住。猛地拽到了自己的身前。
「啊」
侍女一聲驚呼。神色一白。但青衣男子已經猛地撕開了她的衣衫。露出了里面的雪白**。
看到這一幕。剩下的那一個侍女頓時嚇得臉色蒼白。不敢出聲。手上的動作也是停了。
「真是野蠻」
白衣男子斜睨了他一眼。很是不屑。不過看著在他身子下面苦苦申吟的女子。一道邪火也是從小月復竄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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