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鮮店天台上很安靜。沖浪板有些失望。郁悶的玩著手機。看著小說。等抬起頭的時候卻看見楊青山已經把完脈了。一臉沉重的樣子要多好笑就多好笑。知道重頭戲來了。一想起昨晚楊青山匯報惡整不吃魚的那種狀況。沖浪板就興奮的抓狂。
「可憐。」沖浪板同情了一下。
「情況比想象的惡化一些。前幾天你受重傷。似乎惡化了你的舊傷。而且我發現你身上還有一種古怪的劇毒。就像是……像是……發芽一樣。」楊青山仔細斟酌著。憂心的說道。
「那是尸毒斑。是上古時期一種很常見的劇毒。但是絕跡了。一種很麻煩的劇毒。一旦毒發就會讓活人變成僵尸。永生都是行尸走肉。」不吃魚淡淡的說道。
「這麼毒。和你上次說的劇毒不一樣。不會是新中的毒吧。」楊青山問道。
「受傷的時候中的毒。但是老爺子救下我的時候並沒有察覺到。因為尸毒斑會在人體內潛伏多年之後才發作。是在上個月發作的。」不吃魚說道。
「我能看看毒斑嗎。」楊青山問道。
「不行。」不吃魚直接回絕道。毒斑在來臉上。怎麼可以讓楊青山看。
「望聞問切。不讓我看。怎麼治病啊。乖。讓哥哥看看。」揚青山嚴肅的說道。隨後伸出爪子就要上下其手尋找不吃魚身上的毒斑。
不吃魚反應強烈。猛的坐起來冰冷的盯著楊青山說道︰「尸毒斑到現在都是不解之毒。老爺子就算當時發現了也解不了。你能嗎。你比老爺子強嗎。」
楊青山愣愣的搖頭。不吃魚冷笑不屑的說道︰「你還是治療一下我的舊傷。治好了就是你的能耐。學點皮毛就敢當神醫。哼。」
「哈哈……」沖浪板捂著嘴在旁邊大笑起來。胸前的偉岸那叫一個顫抖啊。
楊青山被不吃魚嚇著了。剛才從她的眼神里看到了殺意。此時很尷尬的不知所措。怒視了一眼不給面子的沖浪板。隨後故作鎮定的望著不吃魚。毫不相讓的也爆發出一股氣場。不吃魚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後傾斜了一些。
「我是學了點皮毛。但是作為初學者我需要一個病人來練練手。也就是實驗的小白兔。而你……」楊青山說著。用手指著不吃魚說道︰「你身上有舊傷未愈。有上古就絕跡的尸毒斑。你自己都說無人能治。我們一個是需要求醫治病。一個是需要給人治病。你們不覺得我們兩個是天生一對嗎。」
「天。天生一對。這樣的解釋是不是有點不恰當。」不吃魚郁悶的說道。
「我不覺得。」楊青山搖頭說道。翹了個二郎腿說︰「你現在無人可治。但是我告訴你。哥哥有信心治好你的病和身上的劇毒。」
「你憑什麼這麼有信心……」不遠處不相信的問道︰「老爺子的衣缽。老爺子死了。在他活著的時候我就看你整天的游手好閑。你學會多少老爺子的本事。」
楊青山被不吃魚說的一愣一愣的。但是總不能說自己有神農門的傳承玉簡。擁有號稱打下一片天地。成為上古時期最大宗門之一傳承的神農綱目。說出去不吃魚都不一定會相信。只能很委屈的望著遠處的沙灘。那里波濤洶涌。
「怎麼。說不出話了。那我走了。」不吃魚冷冷的一笑。就要站起來身來。
唰唰唰。
銀色的銀針突然飛舞在不吃魚的面前。像是在海里的魚群一樣。煞是好看。
「這是……」不吃魚驚疑起來。
「上古流傳的一種針灸之法。我昨天才練習了一下。好想找個人練練身手。好治病救人。完成我畢生的心願。成為一代神醫。」楊青山用最深沉的語氣說道。
不吃魚傻眼了。沖浪板也傻眼了。因為上古流傳的東西太少。而醫術更是鳳毛麟角。她們那雙會說話的眼楮都在驚奇。緩緩的靠近了飛舞的銀針。
「不會是一般的運氣吧。」不吃魚不相信的說道。
楊青山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運氣控制著銀針飛舞在天台上。盡然排列成了一個小小的陣法。
「這是上古醫術里的一種名叫做定海針的下針之法。可穩定天下所有病癥。不吃魚。你想穩定你的舊傷嗎。想要遏制住身上的尸毒斑嗎。」楊青山說道。
「定海針。天啦。這真是定海針。我在游歷江湖的時候見過。楊青山。這是老爺子的衣缽。老爺子盡然會上古醫術。」沖浪板驚呼道。也不再看熱鬧了。坐在楊青山說道︰「給我來一針吧。打通我神通六脈。」
「沒問題。給我十年的時間。」楊青山得瑟道。
「多謝。姐姐以身相許。」沖浪板興奮道。
「很好。晚上記得不要關門。嘿嘿。」楊青山笑道。偷眼看不吃魚。
不吃魚坐在了躺椅上。憂傷的望著海面。淡定的說道︰「扎針吧。」
「你願意當我的小白兔。」楊青山驚喜道。自己學的醫術可不敢對普通人練習。不吃魚這個修仙者心甘情願的成為小白兔。正是楊青山的目的。
「是試驗品。不是小白兔。」不吃魚面沉似水的說道。
「都一樣。那我真的開始了。沖浪板。回避。」楊青山開心的說道。
「切。一點皮毛而已。說的自己像是神醫。感謝姐姐配合你。不然你哪來的小白兔啊。」沖浪板笑道。摟著不吃魚就親了一口。
「干什麼。」不吃魚嚇道。模著臉眼楮都要瞪出來了。
「姐。我也要。」楊青山說道。
「到一邊去。你有不吃魚白嗎。」沖浪板眨著眼楮說道。給了楊青山一個風情萬種之後就跳下了天台。
楊青山頓時明白沖浪板的用意了。故意吃醋的對著不吃魚險惡的說道︰「小白臉。開始吧。」
「你誤會了。我和沖浪板沒有那種關系。我不是小白臉。你亂吃什麼醋。」不吃魚解釋道。覺得自己正在掉進一個巨大的陷阱里。但是偏偏想不通。
「照照鏡子看看你臉上的紅唇印。小白臉。看針。」楊青山一臉醋意。大怒的射出手里的銀針。
「我真的不是小白臉。我有自己的產業。這家不是很大的海鮮店。每年有好幾十萬的收入。我需要當小白臉嗎。」不吃魚躺在躺椅上。正面的身體上插滿了銀針。
「不用解釋。你覺得你解釋的清楚嗎。為什麼沖浪板不親我呢。我覺得我比你帥多了。可惡的小白臉。菊。」楊青山憤怒的又是一針。
「啊。」不吃魚欲哭無淚。慘叫一聲。但是經脈里卻突然流淌著暖流。仿佛置身于一處溫泉一樣。全身都舒坦。
「恩。看你蕩漾的表情就知道。剛才這一針頗有華佗之風。呵呵。」楊青山滿意的笑道。
不吃魚卻笑不出來。連續的被扎了幾十針。雖然一開始痛疼。但是現在卻是舒坦的要融化了一般。但是還是處子的不吃魚不知道。楊青山很邪惡的扎了幾針特殊的穴道。讓不吃魚處于了一種飄在雲端的感覺。
「感覺怎麼樣。小白臉。」楊青山凶狠的說道。
「我說了。我不是小白臉。」不吃魚郁悶的說道。眼淚都要下來了。
「算了。快中午了。上午的練習就到這里吧。」楊青山痛苦的說道︰「我。很。愛。沖浪板。」
「噗。」不吃魚被楊青山一句話給氣吐血了。自己長的白有錯嗎。自己是女人啊。但是為什麼沖浪板要親自己呢。
「很好。一口淤血。是不是感覺到胸口舒服很多。」楊青山開始拔針。帶著陽光燦爛的笑容。
「恩。舒服了很多。」不吃魚驚訝道。當身上的針被拔去之後。那種奇妙的感覺沒了。但是心口的沉悶卻也跟著消失了。不由得捂住胸口。那里隱藏著一塊紅色的掌印。明顯的感覺到痛疼的減緩。
「多謝。這樣的扎針需要多少次。」不吃魚感謝道。
「我是第一次扎針。也不是很清楚。先預定個半年吧。」楊青山說道。
「半年。」不吃魚驚道。一想起剛才那種奇妙的感覺。臉上微微一紅。害羞的沒說話。
「我很喜歡看你臉紅的樣子。很純。很好看。」楊青山蹲下來。仔細的望聞問切︰「我知道為什麼這世界上會有基友了。因為有些男人真的能讓男人愛上。」
「瘋子。」不吃魚害羞的推開了楊青山。逃命一樣的跳下了天台。
「過了。還好吧。哈哈。小白臉。」楊青山一想起沖浪板親了不吃魚一口。被誤會成小白臉。楊青山就無比暗爽。收拾好東西之後。在天台上的躺椅上休息。一邊還整理了一下腦海里的資料。和回憶了一下剛才扎針的步驟。等下次的時候要更加的成熟一些。
下午的時候楊青山再次給不吃魚扎了幾十針。讓她舒服的欲死欲仙。楊青山風輕雲淡的解釋了一下這種狀況。不吃魚臉紅心跳。心想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心想為什麼自己會很投入的听楊青山解釋這一切。因為是基友嗎。
下了樓。楊青山看見沖浪板糾纏著不吃魚喂東西吃。立刻繃著臉一臉醋意。
「妹子。不應該啊。哥很帥的。」
「到一邊去。姐喜歡白的。」沖浪板笑道。摟著不吃魚。一口一個小心肝那叫一個惡心啊。
「基友。來一口。」楊青山在另一邊摟住不吃魚。也開始一口一個小心肝的亂叫。
「啊……」不吃魚抓狂的掙月兌出兩個人的魔抓。很想大聲的說我是女人。但是那種自我保護的壓力讓不吃魚瞬間冷靜了下來。
「從明天起。我不在客廳吃飯了。」不吃魚說道。轉身上樓去了。
「玩過了。」沖浪板淡定的說道。很無趣。
「明天再接再厲。」楊青山一般正經的說道。
「恩。小帥哥。我看好你喲。」沖浪板開心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