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第一個字就是忍,這說明了他們是一群最會隱藏的人,尤其上井原野還是當今存在的忍者中的佼佼者。
上井原野過去了,去了王韻雅那邊,他是暗地里過去的,除了花子銘,誰都不知道。
花子銘依然恬不知恥的跟在陶怡寧後邊轉,僅僅一臂之隔的距離,或者說一個跨步,二人的身影就能夠重合在一起。
緊跟在陶怡寧身後,花子銘其實並不如表面上那麼享受,尤其聞著陶怡寧身上那股特殊的香味,每每總能夠勾起花子銘相當長一段時間沒有發泄的**來,他真想天為被地為席,當場就把她給就地正法了。
但想法和事實之間總是存在著差距,有人說有一紙的厚度,有人說如咫尺天涯般的距離,但誰知道哪?誰又去驗證過哪?
……
一切的一切都在緊鑼密鼓的籌備中,王韻雅醞釀著,準備搞一個聲勢浩大且隆重的場面,她暗中準備著一個天大的計劃,一個能夠來個徹底的大翻盤且一舉奠定自己位置的計劃。
陶怡寧也籌備著來年開春前的選秀活動,總公司那邊發話了,選秀的宣傳一定要到位。
什麼叫到位,就是鋪天蓋地的廣告砸下去,確保全國甚至是全世界每一個角落里有夢想的人都能夠看到,都知道有這麼回事。
而且這次選秀是不限男女的,畢竟明曦娛樂傳媒的娛樂版塊連個人都沒有,要是再加上一條限制性別參加的話,那就真是自己找死了。
王凱雲、王建人、高明達、才有昌、白偉林他們也在籌備當中,心思各異,但無一例外,都是想著給自己爭取更多的利益。
而就在這個節骨眼上,光明侍者凱撒一如既往的穿一身的白,他徒步來到了明曦集團總公司外邊,花了近兩個小時,圍著外圍很認真的轉了兩圈,本來想直接行動的,但他多年游走在生與死邊緣的緊繃神經突然感受到了一股死亡的威脅,遵循著自己的本能,他選擇了戰略性轉移。
接著他又到了鑽石商務大廈,直接通過電梯上了十二樓,途中經過了八樓、九樓、十樓,他從電梯的透明玻璃門往外看去,電梯那一瞬間的停留,他專業的眼光和對建築方面的敏感神經便能大致記住**十這三層樓的結構。
但就在電梯經過十樓的時候,他突然間感覺到了一陣更劇烈的壓抑,這股詭異的壓抑感只存在了一個瞬間,轉瞬就消失了。
能在這一行里混到現在,他決然不認為那是自己的錯覺,反過來就說明這里也有能夠威脅到自己的存在。
但仔細瞅瞅外邊,十樓廊道里空空如也,一個人都沒有。
「**」他狠狠的咒罵了一聲,一拳頭砸在了電梯壁上,砸的電梯 當 當直響。
「真是見鬼,華夏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地方,怎麼到哪里都有這麼多的高手,死亡?該死!」光明侍者凱撒沒來由的感覺到一陣令他心悸的恐懼。
本來還想今天就完成了任務,然後拿了佣金,舒舒服服的在華夏玩上一段時間的,可現在,玩個毛!
他又再一次退卻了。
退卻在他的殺手歷程中不是沒有發生過,但讓他在一天之內連續退卻兩次的事情卻是對沒有發生過的。
從鑽石商務大廈出來,光明侍者凱撒直接融入到了大街上來來往往的人流中。
他沒有選擇乘車或者坐公交,在他看來,那些都不安全,都不如自己一雙腿才能在關鍵時刻救自己的命。
他更加不知道,就在他身後不遠處密集的人流中,花子銘正一步不落的緊跟著他的身影。
「好濃的殺氣,還是個高手」花子銘眯眼催動秘法打量著前邊不遠處走著的凱撒,心中暗自嘀咕。
在他的感知中,凱撒身上的殺氣若隱若現,如果是一般的修行者根本就感受不到凱撒身上的殺氣,但花子銘是誰?他敏銳的感應中,凱撒身上繚繞著濃郁的化不開的殺氣都成了墨黑色的了。
尾隨在凱撒身後,一直跟著他從有密集人流的商業中心到了較為偏僻的燕東東城區,最後凱撒在這片一家叫‘悅來酒店’的大酒店門前停了下來,臨要進門的時候,他還看到凱撒四下里掃視了好幾眼,這是一個很機敏且有著很強反偵察意識的殺手。
是殺手中的高手。
花子銘最終下了結論。
他合身隱在了離著悅來酒店不遠的一個夾道拐角處,一直又等了近十分鐘,花子銘才從這個拐角里出來,然後用手撩了撩自己的衣服,很隨意的就走進了悅來酒店。
酒店里,光明侍者凱撒是住在靠路邊的一側,既向陽且還容易觀察下邊的狀況,再出現突發狀況的時候還能夠及時逃走。
十幾層樓的高度對他來說都是小意思,更不要說他住的房間還並不高。
花子銘從拐角里出來並進入酒店的時候,他也看到了,但在他的眼里,花子銘完全就是一個普通人的樣子,絲毫都沒有引起他的警覺。
不過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內心里那種心悸的感覺竟然還存在,這讓他隱隱有些不安。
坐在房間里的藤椅上又仔細想了會兒,凱撒還是沒想出來哪里有問題,隨後他又從衣兜里把那三張照片給拿了出來,神情很認真很專注的看著照片上目標的容顏,不放過一絲一毫。
他搞不明白為什麼目標出現的兩個地方都會有那種讓他驚懼到主動退卻的詭異感覺,但他很肯定,華夏就算是再神秘,也決然不會有這麼多的高手,更何況還是這麼巧合的就在他這次每一個任務目標的附近都有,那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這次的目標不簡單啊!
「**」凱撒又忍不住惡狠狠的咒罵了一句。
看完了陶怡寧的照片,沒有異樣;接著又看完了王韻雅的照片,他感覺這個女人要比陶怡寧漂亮一點點,但還是沒有什麼異樣;心里納悶,他又繼續看著花子銘的半邊臉照……
「咦」突然,他嘴里發出了一聲驚咦聲。
很認真很認真的看著照片上的那半邊臉照,他突然有了一絲絲的熟悉感,可他很確信自己還沒有見到這個人,那這種熟悉感又是從哪里來的。
本能的,他努力的回想著自從來到燕東之後都去過了哪里,途中又見到了什麼人,一個地方一個地方的想,一個人一個人的篩選,最終當他的記憶落到了他剛才往外看著路上來往行人的那個片段的時候,他渾身都僵住了。
「 」
好巧不巧的,這個時候,一道極其輕微的聲音響起,門開了。
凱撒下意識就要騰身破窗而出,可還沒等他從藤椅上站起來,彷如一座大山壓下來的巨大壓迫之力便把他重新按在了藤椅上,他連最基本的掙扎都做不到了。
「你最好不要想著怎麼逃走,也不要想著怎麼僥幸殺了我,否則我會先下手殺了你」接著一道聲音很突兀的傳來,緊隨著花子銘的身影便出現在了凱撒面前。
只不過此刻凱撒的面孔整個都扭曲起來,被一股無形的巨力壓迫著,他臉色都變成了紫紅色,隱隱有一種猙獰之色。
「真……是……你」凱撒很費勁的一個字一個字的吐出來,仿佛說出這三個字都是費勁了他全身的力氣,說完後,他大大的呼出了一口氣。
「當然是我?怎麼,你認識我?」花子銘很詫異的問道,眼楮隨意的從凱撒身上來回掃視了兩圈,他絲毫都不擔心凱撒會突然給他致命一擊。
光明侍者凱撒固然是厲害,但那也是相對來說的,在花子銘的眼里,光明侍者凱撒還遠遠不夠看,甚至不說花子銘,就算是上井原野也不會把他放在眼里,否則凱撒也不會在去明曦集團總公司那邊的時候,僅僅只是靠著他的直覺感受到了一股危險氣息就退卻了。
當目光落在凱撒手上還捏著的照片時,花子銘愣了一下,盡管最上邊那張照片僅僅只有半邊臉照,但花子銘還是一眼就看出來那張照片上的人就是他。
「我的照片?」花子銘眼皮微微眨動,他伸手從凱撒手里把照片拽了出來,迅速的把三張照片都掃了一眼︰「呵,還真全啊,全都在這里了」
「我知道你是職業殺手,我也知道問你什麼你都不會說的,不過我其實也沒打算從你身上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花子銘話里帶著調侃的意味,他很隨意的坐在了床上,繼續說道︰「不過我不知道你有沒有听說過人彘,該怎麼說哪?這是我們華夏從古代就傳下來的的一道特色菜,滋味很不錯的,你想不想嘗嘗」
凱撒眨巴眨巴眼,眼里透著濃濃的疑惑,他哪知道什麼是人彘。
「你不知道嗎?」花子銘看著他疑惑的表情笑了起來,笑容特別燦爛,但凱撒就是覺的他笑的陰森的可怕。
「你不知道也沒有關系,我可以告訴你的」花子銘聲音輕緩溫和,語速不快,帶著一絲催眠的味道︰「人彘就是先剔去你的牙齒,然後割了你的舌頭,挖出你的一對眼球,嗯,還有什麼來著,我想想,你等一等,我仔細想一想啊,萬一弄錯了步驟把你給弄死可就不好了」
感謝情軒之夢的打賞,若夜感激不盡,唯有寫出更好的情節來回報了,再次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