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凡的突然醒了幾乎讓整個太醫院從上到下全都大吃了一驚,一起中毒的接近百人現在還沒有一個蘇醒過來,甚至還有十余人已經喪命,獻帝西門葉連夜召見太醫院院正孫淼和柳凡二人,因為無法解釋體內的毒素問題,只能蔣此歸咎與柳凡的修為。
「柳愛卿,你可能移除太尉體內的毒素?」獻帝西門葉的臉上顯示了一副亟不可待的表情,柳凡從能夠依靠自身將體內的毒素全部逼出體外那麼柳凡就一定有辦法將太傅體內的毒素清除。
「啟奏陛下,臣願一試,但是臣不敢保證能將太傅體內的毒素完全清除。」柳凡知道此刻不是說大話的時候,一旦失敗太傅不出事還好,一旦太傅出手整個柳家都會受到牽連,如果說柳凡以前對柳家還不太在乎,但是明白了柳家的所作所為之後,柳凡不能不重視柳家。
西門葉一听柳凡不能保證,臉上有些失落,不過听說柳凡願意一試,期待之前也是躍然出現在了臉上,連忙站了起來走到了柳凡的身邊拉住了柳凡的手就要向太醫院走去,嚇得柳凡等人連忙跪倒了一邊︰「走,朕親自陪同你去太醫院。」
「多謝陛下垂愛,臣定當竭盡所能替太傅清楚體內的毒物。」
「來人,擺駕太醫院。」西門葉也此刻什麼也听不進去直接拉著柳凡的手連車架都不做一路小跑向太醫院跑去,孫淼等人緊緊的跟在身後。
太醫院內早就得到了皇帝親自前來想消息,眾人已經在門口迎接,西門葉也不和眾人說話直接找了一人帶路來到了太傅西門葉的病房之內,走到了太傅的床邊看到面色蒼白幾無人色的孔平,西門葉的眼里兩滴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西門葉唯一的能夠信得過的人就是太傅孔平了,如今他卻昏迷不醒,讓西門葉小小年紀承受著帝國的全部壓力,甚至連個說貼心話的人都沒有。
「柳愛卿,現在可能救太傅?」西門葉的語氣有些低沉,沒見到太傅之前並不了解太傅的情況,現在知道了情況心中的失落之情溢于言表。
「陛下,臣需要一間清靜的房間。」
「好,朕這就出去,你在這里給太傅療傷,朕就在門外等著。」西門葉看了周圍的環境一眼,說了一句就甩手離開了房間親自在門口站崗禁止任何人打擾柳凡。
柳凡將面無血色的孔平扶著坐了起來,柳凡做到了孔平的身後慢慢的調動了體內的靈氣,將全部的力量集中在兩掌之上,淡藍的靈氣慢慢的凝聚在柳凡的手掌之上,兩條青綠色的青龍躍然出現在了柳凡的手掌之中。
兩條青龍隨著柳凡拍上孔平背部的一刻,撕吟了一聲化作了一股靈氣順著孔平的經脈鑽進了孔平的身體,零散的靈氣剛進入體內立刻受到了一股強大的力量的抵抗,柳凡手臂一麻一股大力轟在了柳凡的兩只手臂之上。柳凡雙掌發力,加速了體內靈氣的輸送,沖入孔平經脈的靈氣化作了萬條青龍順著經脈游向了孔平的全身經脈,汲取孔平體內的浩然真氣,孔平的全身籠罩在一條青龍之中。
「好奇怪的力量,難道這就是儒家的浩然正氣?」柳凡受到靈氣的反噬越來越強烈,其中的一股帶著邪惡的靈氣被柳凡從孔平體內強行抽離的時候柳凡突然感覺到一股強大與靈氣完全不同的真氣轟擊著柳凡的手臂上的經脈,甚至有一部分真氣隨著靈氣的輸送試圖吞噬掉柳凡的靈氣,而柳凡輸送入孔平體內的靈氣也被彈開。
「噗」就在柳凡全力吸毒的時候突然感覺到喉嚨一陣發癢,一口鮮血沒有喊住噴了出來,黑色的血液噴落到地上立刻猶如硫酸一般腐蝕著青石板,一股強大的力量強行將柳凡和孔平震開,柳凡身影轟的一聲重重的轟在了後方的牆壁之上。
正在外面的等待柳凡的西門葉突然听到里面的動靜,踫的一聲打開了門沖了進來,看到孔平斜躺在床上,柳凡嘴角流著黑色的血液,正艱難的穩住旁邊的一顆木樁試圖穩定自己的身體。
「陛下,臣無能,太傅體內的浩然正氣的強大遠遠的超過了臣的想象,臣的靈氣無法將太傅體內的毒逼出,還請陛下責罰。」柳凡在一名禁衛軍的攙扶下來跪在了西門葉的腳下,這股強大的力量柳凡已經感覺出了,就是孔平體內強大的浩然正氣,沒想到這股強大的力量竟然連柳凡體內的青龍魂都承受不住。
西門葉欣喜的看到孔平的臉上恢復了一絲血色連忙將柳凡從地上扶了起來,臉上盡是喜悅的之情︰「柳愛卿不必自責,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來人,扶柳愛卿下去休息。」
「臣告退。」柳凡在兩名禁衛軍的攙扶下慢慢的退出了房間,聞訊趕來的李逵,虛竹,段譽三人走進了連忙迎了上來,李逵和虛竹上前接替的兩名禁衛軍攙扶著柳凡向隔壁的一間房間走去。
大明宮內,一名穿著最等階打扮的小太監靜悄悄的走在一個無人的小路之上,拐過兩片竹林,向附近看了看發現沒人很快閃身拐進了一座假山之中,剛進入假山沒有多久在牆壁上輕輕的敲了三下,一道石門突然打開,那名小太監看了看四周走進了石門之中,石門在一陣摩擦聲中鎖上了,就向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般。
天空中慢慢飄過的烏雲將半輪明月遮擋住,失去了亮光的大地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一片幾乎沒有什麼人會經過的小竹林中突然閃出一條人影快步走在林間的小道之上,赫然就是剛剛轉進石林的那名消失在假山中的小太監,只是原來空手的小太監此刻手中提著一個黑漆漆的飯盒。
兩名禁衛軍點著燈籠從這里走過,離得很遠就看到了這條這名小太監,兩人對看了一眼快步上前,這個時辰根本就不會有什麼會出現在這里,兩人抽出了腰間的戰刀,走到了那名小太監的身後。
「站住!」兩人大喊了一聲一左一右便將這名小太監圍在了其中,其中一人拿起手中的燈籠提上前想看清這名小太監的容貌,只是這名小太監的頭低的厲害根本就看不清楚。
「你是什麼人?在誰的手下當差?深更半夜的為什麼會在這里?」一名禁衛軍一只手搭在了腰間的鳴笛之上,這是禁衛軍用來短距離聯系的工具。
那名小太監低著頭並沒有說話,兩名禁衛軍疑惑的對看了一眼道︰「你是什麼人?亮出你的身份牌。」
另外一名禁衛軍拔刀上前,另外一人舉著燈籠,只是等待兩人的並不是小太監的回答,兩人只覺得喉嚨一涼手中的兵器和燈籠踫的一聲掉在了地上,其中一人試圖打響掛在腰間的鳴笛,可惜手怎麼也使不上力氣。
兩人帶著疑惑和不甘倒在了地上,那名小太監放下手中的飯盒,從懷中掏出了一個藥瓶,兩具尸體立刻化成了一趟血水,接著又化作了空氣消失了空氣中,小太監劍氣掉落在腳邊的武器和鎧甲隨手扔到了旁邊的荷花池之中,好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一般拿起放在腳邊的飯盒悄悄的離開,沒有人知道這里究竟發生了什麼。
(努力五更,白天要去看女朋友,只能先更兩章,後面的章節等明天回來更新,有錯別字兄弟們點出來先,回來就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