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將軍救命之恩呢,多謝將軍的救命之恩啊!」張陽一走,一名老者帶頭跪在了地上,接著所有的人都跪在了地上向柳凡磕頭致謝。
「起來,都起來,朝廷派我來這里就是監督青州的救災的情況,既然我來了,就絕對不容許有人貪污朝廷撥給大家救命的糧食,你們放心,我柳凡保證不能讓大家吃飽,但是絕對不會再出現易子而食的現象。」柳凡站在糧車上,說著說著自己也不禁流下了眼淚,從未見過這種場面柳凡突然間覺得生命是如此才渺小。
「鮑春來,你帶著本部人馬人煮飯,記住每個人不能讓他們一次吃太多,八分飽就可以了,這些青州軍團的士兵我就交給你了,如果有人敢陽奉陰違格殺勿論,之後你帶著這些災民到青州城。」
「是,都統!」這些人鮑春來辦事最細心也最懂柳凡的心思,鮑春來應了一聲就帶著人開始埋鍋造飯,青州軍團的士兵也是連連應是不敢絲毫違背柳凡的意願,連侯爺的糧食都敢扣殺他們不是和玩的一樣。
「宋瑞峰,你帶著本部人馬收攏災民,告訴他們這里有救助糧食的,呼延虎你帶著本部人馬跟著我去青州城,我要會會那些朝廷的大爺嘛。」柳凡冷哼了一聲,身上的殺氣更濃更盛了,雖然還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出賣禁衛軍的事是張讓干的,但是柳凡的心中總有一個聲音在告訴柳凡這一切的幕後黑手都是張讓。
不管一涌而來災民,柳凡帶著人奔向了青州城,柳凡要的就是不給復陽侯張端任何反應的機會。時間拖的越久對柳凡越是不理,而張陽丟了糧食更是一路不顧及戰馬一路狂奔跑進青州城,青州城是青州府的之所所在之地,由重兵把守,前日的叛軍攻城引發了青州上下的一陣騷動,今天的糧食就是張端想將這批糧食運到大山之中藏起來,沒想到卻是便宜了柳凡。
「開門,我是張陽,快快開門!」張陽丟盔棄甲的跑到青州城下大聲喊道,青州城的士兵看到張陽也不敢耽擱連忙將打開了城門。
張陽從城門口換過了一批戰馬,甩掉身上僅存的盔甲旁邊的一名校尉說道︰「一會會有一隊自稱是朝廷禁衛軍的人馬到青州城,他們是叛賊,侯爺的糧食被他們劫走了,你們千萬不要放他進來?」
「都統,這事要不要報告軍團長,讓他派兵圍剿這伙叛逆?」那名校尉抱著拳巴結的問道,只是沒想到這一次他拍馬屁拍到了馬腿之上,張陽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翻身上馬便離開了,只留下了一臉尷尬的那名校尉。
那名校尉臉色頗為難看的看到手下的士兵盯著自己看,訓斥道︰「看什麼看,還不快把城門關上,等那群叛逆攻城啊,眼楮都給方亮一點不準放任何一個叛逆進城。」
黑洞洞的大門又一次關上了,狼狽不堪的張陽也趕到了復陽侯府,從外表看如果不是知道了這人的爵位僅僅是一個三等候的話那麼外人一定以為走進了某個千年世家的府邸,張陽不管門房詫異的目光,一路哭著喊著跌跌撞撞的爬進了復陽侯府。
「叔叔,不好了,出大事了,叔叔!」人還沒進門聲音就先到了正在懷中準備和小妾親熱的復陽侯張端突然被張陽這一喊,原本還昂首挺胸準備大干一番的小弟突然間萎了下去,讓復陽侯一陣惱火。
「喊什麼喊,你娘死了還是你爹死了!」復陽侯努力的在房中想讓自己的再展雄風,眼看著就要成功了,突然被張陽的話一說又軟了。
「叔叔,比我娘我爹死還要嚴重,運出城的那批糧食被人劫了!」張陽一陣暗罵,我爹不就是你哥,我娘不就是你嫂子,你竟然詛咒他們死,不過他們已經死了。
張端拍掉了還在不斷努力的小妾的手,一副也顧不得穿袒胸露乳的跑了出來,也顧不得外面的寒風呼嘯啪了一巴掌將張陽帶扇了出去︰「你干什麼吃的?你數千人馬糧食怎麼能被人劫了呢?是什麼人敢劫我的糧食?」
張端長得五大三粗,但偏偏是一副賊眉鼠臉,恐怖包仁也沒有張端長得更加猥瑣了,五短身材配上不斷外翻的白眼,如果柳凡看到第一眼就覺得此人一定是一個養漢奸的好材料,張端一邊吹著扇的通紅的手掌,一邊惡狠狠的大罵張陽︰「你個廢物,干什麼吃的,究竟是什麼人敢劫我的糧食?」
張陽連滾帶爬的跪在了張端的腳下哭泣道︰「叔叔,你可要為我我做主,都是那班天殺的禁衛軍,他們不僅劫了您的糧食,還把我的人也扣押了。」
「禁衛軍?」張陽的話讓張端冷靜了下來,難道他們就是張讓派人送來的信中所說的朝廷的督查使,他們怎麼這麼就到了︰「領頭的是什麼人?你們沒有說我的名號嘛?」
張讓在心中已經讓張端小心應對這班人,千萬不要人這幫禁衛軍抓住什麼把柄,但是張端還是沒有將這班禁衛軍放在眼里,他張端這些年什麼人沒見過,就連青州刺史藏威見到他也要點頭哈腰的叫他一聲侯爺,更何況是小小的禁衛軍。
「領頭的是一個叫什麼柳凡的,我說了叔叔您的名號了,可是不頂用啊,那姓柳的可是說了管他們什麼復陽侯還是雞羊猴的,他姓柳的劫下了那批糧食,還說要親自到城中找你問問朝廷的賑災的糧食為什麼都變成了你的糧食,態度十分的囂張,根本就不把叔叔您放在眼里。」張陽在一旁添油加醋的說道。
張端臉色鐵青听張陽的話啪的一聲拍在了旁邊的桌子上,大聲罵道︰「他姓柳的算是個什麼東西,給他面子他是都統,不給他面子他算什麼東西,你立刻派人把刺史藏威還有青州將軍朱佑給我找來,我倒要看看這個姓柳是個什麼東西。」
「是,叔父!」張陽連忙捂著已經通紅的臉跑了下去,而城門外的柳凡帶著手下的騎兵已經感到了青州城外,上一次大戰的痕跡還清晰可見,靠近城十里之內沒有尸體以外,密密麻麻的尸體已經暴露在荒野之外沒有人處理,呼延虎站在隊伍的前方正在喊門。
「城樓上的人听著,魚龍禁衛軍團都統柳凡封皇上的旨意到青州前來調查各地的賑災情況,這是皇上御賜的黃金節杖,爾等速速打開城門,否則就是對皇上的大不敬。」呼延虎一手拿著黃金節杖一邊對城門大聲喊道。
已經得到了張陽命令的青州軍團的自然不會打開城門,那名拍馬屁拍錯的校尉站在城樓上大聲罵道︰「爾等叛逆竟然膽敢冒出禁衛軍的人,我們早就識破了你們的計謀,你們速速離開,否則城中大軍趕到定將你們殺一個雞犬不留。」
「混蛋,這是皇上御賜的黃金節杖豈能有假,快快打開城門!」呼延虎頓時來氣了對著城樓上大聲罵道。
那名校尉今天可是郁悶至極,當下奪過了一把弓箭,嗖的一聲一支利箭射向了呼延虎,呼延虎手中的長槍一挑就將那支弓箭挑開,打馬回到了柳凡的身邊︰「都統,看來他們是鐵了心的不想開門。」
「馬援,李逵,你們二人去把城門打開,我倒是要看看這個復陽侯到底有多大的本事竟然敢將我們擋在城外。」柳凡冷笑了一聲,知道這一切肯定是剛剛進城的張陽搗的鬼也懶得爭辯,就讓馬援和李逵兩人去打開城門。
而城樓上的校尉眉頭此刻已經冷汗直下,旁邊的一名士兵在那名校尉的臉上說些什麼,那名校尉額頭上的汗水已經啪啪的直掉,馬援和李逵兩人下馬提著兵器向城門走去,那名校尉連忙阻止手下,不要放箭。
鐵制的城門在一片吱吱吱被打開了,那名城樓上的校尉從城樓上跑了下來一路小跑向著柳凡跑了過來,還沒等吊橋全部放下那名校尉就從吊橋上跳了過來,跪在了柳凡的馬前,渾身顫抖,語氣哆嗦道︰「下官不知道是都統駕到,還請都統贖罪!」
「哼,現在知道了?」柳凡冷冷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那名校尉騎著絕影沖進了城中,呼延虎冷哼了一聲打著戰馬跟上了柳凡,坐下的騎兵也都風馳電掣的沖進了城門,沖進了城中,只留下了跪在城門外的校尉一個人。
「統領,人走了。」一名統制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那名校尉的身邊說道,那名校尉瞪了他一眼,剛想站起來腿一軟又倒在了地上,旁邊的那名統制連忙將他扶了起來。
復陽侯府,張端坐在守衛,刺史藏威和青州將軍朱佑兩人分別坐在左右下手位,這兩人都是張讓的心月復,听完張陽的話兩人也是眉頭緊皺著似乎在考慮這什麼,張端敲打著桌面,屋內的氣氛十分壓抑。
「哼,侯爺這人太囂張了,末將這就去安排給他們一點顏色瞧瞧!」朱佑是武將脾氣十分的火爆,當下就要下去找柳凡的麻煩被刺史藏威制止了。
「侯爺,下官得到管報上說這些人具有先斬後奏的權利,如果我等貿然行事,被他們抓住把柄對我們十分不利。」藏威到底是文官有幾分頭腦,遠比四肢發達頭腦簡答的朱佑想的多。
「那我們怎麼辦?」張端的語氣里有些陰森。
「侯爺,這些人是下來監督我等賑災情況,只要我們做好這方面讓他們抓不住把柄,他們自然拿我們也就沒有什麼辦法,另外我們在想其它辦法抓住這些人的把柄將他們一網打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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