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京城外,第八禁衛軍團堵在了天邙山回帝京的要道上,龍騎軍全員正在天邙山中修煉,接到帝京的信號,血陌刀曹純就帶著人向帝京趕,但是迎接他們的確實第八禁衛軍團的強弓硬弩,精鋼盾牌,數十萬的大軍,曹純站在最面的最前面冷冷的看著前面的士兵,龍騎軍的士兵都已經擺開了架勢,蕭峰三兄弟站在隊伍的中央,一臉的焦急,但是三人並沒有沖動,離開了龍騎軍他們三人就是找死。
「曹都統,這是張公公給你的信,這里還有一封聖旨,不知道你是要先看哪一個?」第八禁衛軍團的代理軍團長張仁拿著手中的兩樣東西看著曹純,不足一千人的龍騎軍卻被整整二十萬大軍包圍著,即使龍騎軍的個人戰力再強悍,面對全副武裝的禁衛軍也多是沒有好的辦法。
曹純看著張仁手中的兩樣東西,面部的表情動了動,握著戰刀的手不禁動了動︰「我想知道帝京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會有最危急的聯絡信號?」
張仁搖了搖,目光死死的鎖著曹純︰「這件事我現在無法告訴你,但是你很快就會知道了,你還是決定到底先看哪一個吧?這對你將來的仕途有很大的影響。」
曹純慢慢的冷笑了一聲慢慢的走到了張仁的面前,看了張仁一眼︰「你不說,我想自己去看,告訴我,帝京到底發生了什麼?是不是何靈王已經被殺了?」
張仁點了點頭,曹純的臉色變了變。握著戰刀的雙手不禁開始發力,發出了一陣骨骼摩擦的聲音,曹純轉身看了自己的士兵一樣,四周的禁衛軍手中的弓箭都是殺神。甚至連威力在低一點的斬仙箭都沒有,如果曹純現在帶著他們突圍,不是不能走,只是能夠活著出去的不知道能有幾人。
「我可以做出選擇,但是我需要我的保證我的部下的生命安全,如果你們要殺他們之中的任何一人,我決不答應。」曹純雖然用鐵血手段當上了這個龍騎軍的都統,卻真的是愛兵如子。龍騎軍的士兵倒也漸漸的歸附到了曹純的麾下。
張仁點了點頭道︰「公公已經說了,他不想勉強人,如果真的有人不識相的話那麼他也不會對著人客氣,不過我個人可以當做沒有看見。如果有人不願意跟著公公,可以月兌下盔甲離開,但是我只給你們一個時辰的時間,之後我就會發布命令抓捕這些逃兵。」
曹純點了點,龍騎軍之中受過何木平大恩的人有很多。如果自己貿然帶著他們投降了張讓,不說這些士兵心中怎麼想,就算是曹純自己也不放心。何木平被殺,那麼歸附在何木平麾下的眾多的文武百官肯定也多受到株連。這一部分人也不太可能選擇投降張讓,至少曹純可以肯定他最看中的蕭峰不會跟隨張讓。他死柳凡的護衛出生。
曹純點了點頭,拿起了張仁手中張讓的信。張仁面帶微笑的將手中的聖旨交給了一旁的副將,那名副將又從懷中掏出了另外一封聖旨交給了張仁。看完信的曹純面色蒼白,跟在後面的一眾軍官都不知道帝京發生了什麼,但是看著曹純的臉色都知道是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曹純將手中的信點燃化作了灰燼,目光銳利的盯著張仁。
「曹都統不要見怪,為了你的事公公特意請了兩份聖旨,我想其中的內容都統也能夠猜出來,龍騎軍全體接旨。」張仁笑了笑,捧著手中的聖旨上前一步,曹純的臉色變了變,還是帶頭跪了下來,身後的士兵在一片甲片的摩擦聲中跪了下來。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國舅何木平意圖謀反,已被斬首示眾,剝月兌爵位,爾等須棄暗投明,從歸朝廷麾下,所有人官升一級,按官階另有賞賜,欽此!」
「臣謝主隆恩!」曹純跪在地上接下了聖旨,心中不免一驚,沒想到這個張讓竟然這麼狠,竟然頃刻之間就將權傾朝野的何木平斬殺了,而跪在地上的龍騎軍將士則是已經炸開了窩,何靈王竟然被斬殺了,只是一天的功夫,他的部下竟然也都被瓜分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麼歸附在何木平麾下的那些文武百官又怎麼樣了?
曹純面無表情的看著身後的隊伍,手中拿著聖旨,所有的龍騎軍將士靜靜的站在原地鴉雀無聲,曹純掃了眾人一樣道︰「好了,現在的時間緊急我也不想和大家解釋那麼多,現在諸位可以自由的選擇去留,我曹純絕不攔著各位。」
曹純的話如同解散軍隊的命令一般瞬間引爆了整個龍騎軍的隊伍,所有的人都是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該怎麼做。但是其中卻有也知道該如何做的人,許凌風和蕭峰三兄弟站了出來。
「這段時間多謝都統的照顧,以後不能在都統的麾下效力,我們就此別過了。」許凌風也不等曹純回話就閃身消失了,蕭峰三兄弟也對曹純說了一句就飛身向帝京趕去,他們必須盡快趕到帝京,前去柳家護衛。
「你們還有人要走嗎?」曹純的臉色有些難看,陸陸續續已經走了數十人,還包括了曹純的愛將,留下的人也大都處于觀望之中,家中和何木平有聯系的人都走了,曹純的聲音很冷,冷的讓人有些害怕。
龍騎軍,帝國最強的軍團,就這樣投靠了張讓,這件事可以說不大也不小,在帝京的一百多萬的大軍都變成了張讓的人這件事比起來就要小的多,但是龍騎軍的都統曹純宣誓效忠張讓卻也掛起了不小的風波,當然這一切並沒有影響帝京的局勢,帝京的清剿還在繼續,只是負責清剿的禁衛軍大多出工不出力,這也使得更多的文武百官逃離了帝京。
帝京的一部分偏僻的城門還在五城兵馬司的控制下。比如帝京的飛鳳門,魚躍門這兩處相對偏僻和矮小的城門都還在五城兵馬司的掌控下,得到了郭嘉的錦囊的荊軻並沒有急著出城,反而回身帶著自己的十五名手下又一次向帝京的深處走去。而獨孤南則是帶著自己的隊伍快速的離開了帝京。
「公公,獨孤南帶著他的五萬人馬離開了帝京,我們要不要派人攔截?」第三禁衛軍團的軍團長楊通站在張讓的身邊,看著從魚躍門和飛鳳門兩處大門離開五城兵馬司的人馬,皺著眉頭,渾身散發著濃重的殺氣。
張讓搖了搖頭,目光深邃的看著一樣平西王王府所在的方向,這是張讓必須要鏟除的一家。現在自己派去的人和殺手應該已經將他們包圍了吧,只要將這一家鏟除,從此以後整個帝國就再也沒有能夠威脅到地位的家族,就算柳凡是萬年難得一遇的天才又如何。他一個人難道想對抗整個帝國嗎?
帝京的騷亂已經基本上得到了控制,張讓並不像對帝國的文武百官進行大清理,更何況其中的很多人原本就是他張讓的人,帝國的禁衛軍很快就控制了局勢,禁衛軍開始全城搜捕趁機鬧事者。街上到處都是巡邏的禁衛軍。到處都是抓捕逃犯的聲音,荊軻站在帝京一處高樓的屋頂冷冷的看著這一切,而他的十五名手下已經散布到帝京的各個角落。
黑夜終于降臨了,混亂的帝京終于迎來了一絲寧靜。但是這並不是結束,皇宮之中正在進行著新一輪的全力洗牌。坐在上首位的赫然就是張讓,而坐下下手竟然是帝國的皇帝西門葉。此時的西門葉正驚恐的依偎在自己的幾個姐姐的身邊,四常侍也都是一臉興奮的坐在了張讓的對面。
「公公,你看如今的朝廷也都是我們說了算,你看是不是?」魏賢的目光盯在了有帝國之花之稱的公主西門燕的身上,張讓冷冷的哼了一聲,魏賢連忙收回了目光趴在了地上。
「有些東西是你的我會給你,不是你的你就不要想著去要,明天一早的早朝要正常進行,我們雖然控制了帝京,但是各個地方的刺史和將軍們又有幾人能夠听從我們的命令,你們去傳令吧,我需要柳凡的人頭。告訴那些人,我該做的都做了,我需要看到他們的誠意。」張讓的臉色很淡,一臉的疲憊,帝京之中逃跑的人不少,不過這樣也好,少了很多阻礙,張讓揮了揮手,四人不敢說話就退了下去。
「張讓,你到底想干什麼?」西門燕冷冷的看著張讓,西門燕擁有的不僅僅是過人的美貌,還有聰明的頭腦,只是她並不喜歡這些權力的斗爭,在她看來不管張何兩人如何的爭斗,著帝國的權力最終還是要回到他們西門家的手中,只是這一次張讓所做的事徹底的顛覆了她的世界觀。
張讓並沒有回到西門燕的話,揮了揮手,數十名值班的金吾衛就強行的將五人帶了下去,張讓逼著眼坐在上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只是臉上的表情卻在不斷的變換。張讓的手指敲了敲,幾名黑衣人出現在了張讓的面前,張讓的手指抬了抬,幾名黑衣人就消失了,而此刻荊軻也出現在了帝國的皇宮之中,挾天子以令諸侯,他張讓會,郭嘉更是精通此道,帝國如今大亂,這天子這一招妙棋郭嘉又豈會錯過。
荊軻的身形如同鬼魅一般不斷的出現在大明宮中的各個宮殿的屋頂之上,大明宮荊軻也不知道來了多少次,早就對這里輕車熟路了,這一次他來到宮中就是尋機帶走西門葉。皇宮之中很靜,甚至靜的有些詭異,邱華通坐在供奉塔中緩緩的睜開了眼,身旁的地獄犬的喉嚨哼了兩聲跟著邱華通的身形閃出了供奉他。
這是荊軻第一次被人感知到,荊軻抱著手中的太阿冷冷的看著眼前的邱華通,嘴角不知不覺掛起了一絲微笑,被人發現荊軻並不感到驚訝,一山更比一山高,更何況現在荊軻的實力還遠遠的沒有達到能夠完全隱匿自己的氣息不被人發現。
「你就是荊軻,我早就听說過,你數次來到這里我都沒有出手阻止你,這一次卻不行,你離開吧。」邱華通完全沒有白天殺何木平時的那種的霸道,語氣還充斥著長輩訓斥著晚輩的語氣。
荊軻搖了搖頭緩緩的抽出了手中的太阿,太阿嗡嗡的作響,荊軻單手擺冷冷的看著邱華通,心中也不由的興奮起來,習武之人都希望和高手切磋過招,現在的荊軻也急切的需要找人是他自己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