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上百艘前方帶著撞針的小船重重的撞上了益州海軍一字排開的戰船, 啪啪的碎木聲響徹了整個戰場,戰船上的益州海軍驚恐的看著自己的戰船前方的被柳家軍水軍撞開,平靜的運河水不斷的向其中灌輸,益州海軍將近完成的防線又一次奔崩潰了,柳家軍抓住機會,加快了進攻了節奏。
「掩護我!」周泰大吼了一聲,順手抓過了一面盾牌,倒甩而出,精鋼盾牌帶著呼嘯砸向了前方沖過來的數十名士兵,周泰的身形一晃,手中的七星銀月刀順勢一劈,一道強勁的刀氣直沖著李瀟而去。
益州海軍的後方大營已經被打亂了,到處都是喊殺聲。甘寧卸掉了全身的重甲,和周泰一般**著上身,在戰船上不斷的跳躍,手中的鎖魂刀化作了死神的判官筆,不斷的在生死簿上勾勒決定一個人的生死。甘寧一狠,益州的海軍頓時感受到了壓力,以周泰為突擊箭頭的柳家軍攻擊的度更快更凶了。
「鐺!」就在李瀟還在猶豫的時候,甘寧突然從水底冒了出來,手中的鎖魂刀一抖,一道長長的鏈鎖直接甩向了李瀟。李瀟的親衛隊長一驚,手中的戰刀一抖擋住了甘寧的刀,但隨機臉色一變,甘寧突然手一力,一道強勁的靈氣爆而出,沖向了那名親衛隊長。
「護送將軍走!」那名親衛隊長和甘寧一交手,就知道了自己根本就不是甘寧的對手。身旁的士兵根不是甘寧的對手,四周的親衛一驚。兩名士兵架起了李瀟就要離開,而這個時候的李瀟一把推開了兩名親衛,拔除了腰間的寶劍冷冷的指著甘寧。
「都讓開!」李瀟冷眼看著甘寧,這個時候他不能退,柳家軍的水軍只有不五萬人,而他的手上卻有二十萬大軍,只要能夠頂住柳家軍的第一波進攻,就完全可以翻盤。縱然周瑜有天大的本領,他也難以翻盤。他不能退,他一退,整個大軍都會崩潰。
甘寧身形重重的從空中落了下來,雙手一扣重重的砸在了戰船之上,轟的一聲巨響,數十名的親衛就被轟飛上了天空。甘寧的單手抓住戰刀。身形快的向著李瀟所在的方向殺了過去。而另外一邊的周泰手中的刀也更快了,強勁的刀氣裹挾著濃重的殺氣,擋在眼前的敵人無一合之將,全都被周泰斬落水下。
「來的好」李瀟還沒有等甘寧攻過來,先舉著手中的寶劍迎了上去,甘寧大吼了一聲。手中的鎖魂刀一抖,平靜的水面突然之間暴起,一頭河水形成的凶獸咆哮而出,大吼了一聲,瞬間就沖上了天空。襲向了四周的敵人,而甘寧突然從凶獸的的身體之中沖了出去。手中鎖魂刀一壓轟向了李瀟。
鐺,甘寧架住了李瀟手中的劍,身形用力一壓,頓時將李瀟手中的寶劍完全壓在了身體,而甘寧的嘴角一挑,單手壓住戰刀,順手一斬,李瀟悶哼了一聲,腿腳一軟跪在了地上。四周親衛一驚,就要沖殺過來,而周泰突然從天而降,手中的七星銀月刀順勢一帶就將這些親衛全都轟了天空。
「別動!」甘寧只是一招就將李瀟擒住,甘寧的鎖魂刀架在了李瀟的脖子上,陰森的鎖魂刀的刀氣瞬間讓李瀟失去了抵抗的勇氣。甘寧冷眼看著李瀟︰「讓你的人放下武器投降。」
李瀟的嘴角動了動,四周的親衛還想繼續圍上來卻都被周泰擋在了外圍,甘寧一把抓起了李瀟舉在了空中︰「所有人听著,立刻放下手中的武器投降,否則你們的將軍就要命喪黃泉了。」
益州的海軍將士頓時愣住了,而他們對面的柳家軍卻不會放過這個機會,頓時將手中的刀槍架在了對方的脖子上。鐺,一名益州的海軍將士放下了手中的兵器,接著又是一個,如同多米諾骨牌一般,連鎖反應瞬間傳遍了整個水營,很快所有的益州的海軍將士斗毆放下了手中的兵器。
「放開李將軍。」甘寧押著李瀟來到了周瑜的大營,周泰和蔡瑁兩人被留了下來,接益州的海軍的俘虜,而張虎也帶著人將岸上的軍隊的兵器全都收攏,看押在了一起。李瀟垂頭喪氣的被甘寧看押著走進了周瑜的大帳之中。
「李將軍,多有得罪,來人,給李將軍上座。」周瑜帶著和煦的微笑看著眼前的李瀟,李瀟雖然作戰不得力,可是周瑜如果想要用這二十萬益州海軍李瀟是不可或缺的一個人,這也是為什麼周瑜只是下令要活捉李瀟的原因,這二十萬海軍其中一半都是李瀟的嫡系。
「敗軍之將,不敢當的都督如此大禮。」李瀟低著頭,知道對方打什麼主意,李瀟默然的坐在了椅子上,閉口不言。周瑜的嘴角一挑,便想到了說詞。
「在下听聞李將軍是一步一步從益州的海軍之中爬上來的,真是讓在下好生佩服。」周瑜微笑著看著李瀟道︰「李將軍,有些話我就和李將軍直說了,李將軍是益州海軍的老人,我想問李將軍一句,文武侯一家統領益州海軍之時究竟如何?」
「大都督,你這是什麼意思?」李瀟的突然之間變得十分的激動,噌的一聲站了起來,冷眼看著周瑜,周瑜則是一臉微笑的看著李瀟。
「據我所知,文武侯一家在益州海軍之中深得人心,不僅僅是因為文武侯多次率領你們海軍擊垮了入侵帝國的海族部隊,而且文武侯從未貪莫過一分軍餉,甚至你們的軍餉待遇跟得上禁衛軍。文武侯愛兵如子,他把每一個海軍將士都當做自己的家人來看待,文武侯益州海軍這麼多年,從來沒有一個士兵受到過不公平的待遇。文武侯為了讓益州的百姓生活的更好一點,甚至不惜掏空了家產,建設了一條從益州直通帝京的道路。他治下的益州沒有一件冤案錯案,甚至說路不拾遺也不為過。」周瑜仔細觀察著李瀟面上的表情,李瀟激動的情緒逐漸平定了下來,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文武侯麾下的海軍這麼多年,雖然也會打敗戰,可是你們可曾見到過他拋棄過一個士兵?你可曾見到過一個海族的士兵的踏上了益州的土地,文武侯一家還有多少男丁?李將軍,我想這些你比我清楚?」
「可是如今的益州呢?如今的益州海軍呢?益州現在民不聊生,人民不堪重負,再看看你們益州海軍,可還有一點當年跟著文武侯麾下作戰時的勇氣?李將軍,你也許不知道文武侯的爵位為何在一夜之間交道了旁支的手中,你也不知道為什麼一夜之間軍中的直系楊姓子弟消失的無影無蹤,今天我就要告訴你答案,但是不是我告訴你,而是我要送你去建業見一個人。」文武侯一家被殺,爵位移交到了旁支的手中,嫡系子弟也被清理出軍中,血滴子將這一切做的滴水不露,可以說軍中除了軍團長知情之外,所有的將士都被蒙在了鼓里,對外宣稱是叛逆柳凡擊殺了文武侯一家,這也是為何這次益州海軍能夠出動的原因,要知道,如果這些海軍將士不願意開拔到揚州,就算是皇帝的聖旨也不起作用,因為他們只听文武侯的。
「什麼人?」李瀟的臉色變了變,冷眼看著周瑜,心中也不禁疑惑了起來,難道這其中真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我家主母,楊雅悅,世子楊啟明。」听到這兩個名字,李瀟的臉色瞬間變了,楊雅悅和楊啟明兩人對外宣稱是已經死了,雖然有傳言楊雅悅沒死,但是從來沒有人見過,沒想到她真的在揚州。
ps︰最近總麼都覺得睡眠不足,挺累了,步入考試月了,成績不好,所以付出的要比別人多,要好好學習,最近寫的也不給力,見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