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克已死,降者免死,戰鼓之後如手中還握有兵器者格殺勿論!」岳飛騎在戰馬之上冷冷的戰場廝殺上的士兵,手中的瀝泉槍還在下向下滴著沈克的通紅色的血液,沈克的戰馬發著對主人留戀的叫聲游走在沈克的尸體旁邊,沈克的親衛呆呆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切。岳飛用靈氣將自己的聲音擴散到了戰場的每一個角落,沈克的戰盔被岳飛高高的挑上了天空,神武軍的將士發出了震天動地的呼喚聲。
「戰鼓閉,手中握有兵器者殺!」轟隆隆的戰鼓終于在咚的一聲之中結束了,岳飛大吼了一聲,手下的將士齊聲回應。在盾牌兵的掩護下平端著手中冰冷的長槍慢慢的向著敵人逼近,沾滿了鮮血的槍頭頓時將那些山賊的最後的一絲勇氣也擊垮了。
「我投降,我投降,我不打了!」隨著一名山賊鐺的一聲將手中的兵器扔在了地上,如同多米諾骨牌一般戰場上到處都是山賊投降的聲音。兵器落地的聲音和山賊求饒的聲音成了整個戰場的主旋律。沈克的死抽調了這些山賊最後一絲的定抵抗的勇氣,沈克一死他們再也沒有作戰下去的勇氣和決心,能夠活下去如今成了他們唯一的要求。
「集中看押,立刻進行甄別,凡是作惡多端者殺!」趙雲點了點頭,立刻指揮麾下的將士將所有的山賊都集中看押了起來。戰場上到處都是求饒聲,這一戰岳飛以五千兵力全殲了佔據山林的為惡多端的山賊,算不上一場以少勝多的經典戰役。但是這場戰役也給那些搖擺不定的王侯貴族們一個強有力的信號。五千人戰死兩千。活捉山賊三萬余人。這其中三萬余人。岳飛並沒有打算全部收編,這些山賊為惡地方多年,每個人的手上多多少少的都有些血債,首惡必須要殺掉收取民心,和這些兵力比起來只有民心才是最重要的東西。
岳飛看向了遠方,一支軍隊正在不遠處嚴陣以待的看著這場戰斗,這是平江侯,鎮寧侯以及神箭侯三家牽頭組建的軍隊。這些王侯貴族從來不會將自己的命運放心的交在別人的手上。尤其是有人w ixi 到他們地位的時候。雍州之地的王公貴族是一股不的實力,他們每一家都在雍州蟄伏了千年,肩負著特別的使命,實力不可小覷。就算是這五萬大軍真的進攻侯府,恐怕多半也是有來無回。
侯世勇的心中現在很復雜,這個沈克他是知道的,雖然在涼州軍之中只是一個校尉,可實力卻是不可小覷要不然也不可能呼嘯山林這麼久,面對雍州的官軍的數次圍剿都是大獲全勝。侯世勇看著沈克只在岳飛的手上走過了一招,說實話這種實力就算是三家王侯之中以武力見長的鎮寧侯恐怕也無法在一回合之內秒掉沈克。
「來人。去問問岳將軍,暗夜流沙之中的三名校尉什麼時候能到。」一名親衛立刻打馬向著岳飛所在的方向而去。這個態度已經代表了他侯家接受了岳飛這個自己上門提親的女婿。現在危機遠遠還沒有結局,張讓派來的人還沒有趕到,他們三家還有危機沒有解決。侯世勇和旁邊的鎮寧侯徐超以及神箭侯李澤三人說了一句,三人就帶著兵馬離開了戰場。岳飛已經用一場干淨利落的戰爭證明了自己,現在他們三家只需要繼續守護著那個秘密,然後抉擇是否將他們擁有的東西交給柳凡。
「大都督,對方撤退了。我們是否?」趙雲打馬來到了岳飛的身邊,看著撤退的數萬大軍臉上的表情十分的復雜。
「不用了,那邊還是交給馬超和年羹堯兩人處理,我們不要插手。」岳飛搖了搖頭對趙雲說道,現在不是十分強大的神武軍要面對兩個強大的敵人。孟拱帶著兵能夠攔住董卓這一點岳飛一點也不擔心,現在最讓岳飛擔心的是涼州軍大舉來攻,畢竟從雍州出兵能夠直接w ixi 到董卓的根據地涼州,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董卓絕對不會甘心涼州軍在雍州的軍事失敗。涼州軍這一次被岳飛打的一個灰頭土臉的狼狽撤了回去,下一次來的敵人絕對要比這一次要強,岳飛現在需要全力應付來自涼州軍的w ixi 。
「整頓好軍隊之後,退回到七里坡駐扎。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待著支援的帶來。」岳飛打發走了侯世勇的親衛對趙雲說道,雍州這塊平靜的州府從來沒有如此的熱鬧過,幾股大勢力都將目光瞄準了這里,尤其是不甘心做傀儡的張讓更是兩眼冒光,為了這次的情報暗夜流沙犧牲了數名精銳的情報人員。
帝京,原本天龍大陸上最大的都市,此刻卻處處充斥著莫名其妙的壓抑,不僅僅是因為城中到處都是軍隊的原因,還因為帝京的天已經完全變了。各家官員的大門都是緊鎖著,富貴坊,原本帝國王公貴族集中的地方,原本帝國最富饒的街區,最熱鬧的街區,現在已經是門可羅雀了。所有的大門都是緊閉著,每一個人人影,即使有一輛頂轎子走過也是匆匆的走過,到了自己的家中 的一聲就將大門關上,如今這里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生氣。
帝國的大明宮已經變天了,佔據朝堂的張讓現在越來越暴怒,已經有數名官員因為各種各樣不值得一提的原因而被張讓仗斃了,現在朝堂也是人人自危。現在上朝已經不是一種榮耀,一種作為的京官的榮傲,而是一道催命符,沒有人知道什麼時候宦官手中的棍棒會落在自己的身上。西門葉已經從朝堂上消失了,自從柳凡正式出兵佔領地盤勤王之後西門葉的日子也越來越不好過了。
可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現在西門葉的位置已經坐不穩了。沒有人知道張讓暴怒的原因,但是有幾個人很清楚。那就是張讓身邊的四常侍和趙高五個人很清楚張讓暴怒的原因。魏賢越來越被疏遠。而在張讓疏遠魏賢的同時。魏賢卻開始對張讓拼命的表示自己的忠心。張讓的身體越來越差,每日都需要服食大量的湯藥,而這一切都是經過趙高的手,趙高現在想要弄死張讓輕而易舉,可現在還不是時機,張讓還必須要做這個盾牌,替他趙高在抵擋一陣來自上方的壓力。
趙高匆匆的走在皇宮之中,後面跟著兩名低眉順眼的小太監。如今的趙高已經是今非昔比了,後來者居上趙高的身份已經比四常侍還要高了。就算是四常侍瞧不起趙高,現在見到趙高也要恭恭敬敬的行禮,趙高儼然成了皇宮之中的除了趙高以外的第二人。皇宮之中執勤的金吾衛和豪杰軍每一個軍士見到趙高都要半跪在地上向趙高行禮,趙高只是匆匆的走過並沒有正眼看這些人一眼。
「公公,人就在里面。」趙高匆匆的來到了一座宮殿的偏僻的宮殿面前,門口守著數名孔武有力的太監,見到趙高上來立刻行禮,兩名守在門口的小太監連忙將門打開,對著趙高低聲說道。趙高輕輕的嗯了一聲。揮了揮手示意了一眼,周圍的小太監點了點頭。立刻守住各處要點。如果有心的話,路過這里的人就會發現這個一向沒有人問津的宮殿突然之間多了很多守衛,而且守在這里的人都是趙高的心月復。
黑洞洞的宮殿內,昏暗的油燈無法將每一個角落都點亮,屋中濃重的霉味讓一向養尊處優的趙高皺了皺眉頭。幾名守在宮殿內的女探子見到趙高走了進$小說
宮殿的深處,一個女子警惕的看著走過來的趙高。趙高掃視了一眼四周,確定周圍沒有人監視之後解下了自己的披風,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坐在了那名女子的對面。趙高打量著眼前的這名女子,雖然有些憔悴,可是驚人的容貌卻怎麼都無法掩蓋,身上透露出難以掩飾的貴族氣質,趙高銳利的盯著眼前的這名女子,而這名女子也是毫不畏懼的盯著趙高看。
「你是誰?為什麼要救我?」女子終于動了動嘴唇首先發問了起來,穿在身上的衣服雖然很新卻掩飾不住遍布全身的傷口。女子的身形稍微動一動就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身上的疼痛似乎讓女子想起了什麼恐怖的事情,女子的面上的表情頓時變得十分的難看。
趙高並沒有說話,而是冷冷的看著眼前的這名女子,似乎想從女子的臉上的表情發現什麼秘密。女子的表現讓趙高的眉頭皺了起來,趙高不喜歡和女人打交道,但是眼前的這個女人卻讓趙高千年不變的表情有了一些變化。
「把東西交給我,我送你到南方。」趙高冷冷的盯著眼前的這名女子,聲音同樣很冷,那名女子听到趙高的話身形忍不住的動了動。
「我說過東西不在我的身上,你們休想從我這里得到任何情報。」女子的臉上閃過一絲堅決,雖然不知道趙高為什麼會救她,很顯然趙高不會無緣無故的救她,顯然她也想要自己手中的東西。女子緊緊的咬著自己的嘴唇,努力的讓自己的不去想去監獄之中的恐怖,可是那種恐怖又是那麼容易忘記,它將永遠纏繞著她,纏繞著她一輩子。
「我現在不是在和你商量,而是命令你。」趙高的語氣很冷,目光之中充滿著殺氣︰「那樣東西你不該拿,會要了你的命。把東西給我,我派人送你去南方。你應該清楚,我手上的黑冰台不是魏賢的東廠或者張白和陰乘風兩人手中的羅網能夠比的。」
趙高在黑冰台三個字上咬的很重,果然那名女子听到黑冰台三個人臉上變化的十分厲害。張讓不是坐以待斃的人,在趙高和魏賢兩人的建議之下,黑冰台和東廠這兩個臭名昭著的特務組織就在悄然之間成立了。三權分立,羅網負責打探情報整理情報,黑冰台掌管暗殺。訓練人員。而東廠則是掌握著刑獄。監管羅網和黑冰台。趙高很聰明,魏賢很聰明,同樣的張白和陰乘風也很聰明,聰明的人不會將自己的把柄留給對手,三權分立,並沒有真正的分開,羅網獨自做大,而黑冰台和東廠也是不遑多讓。在某些手段上甚至比羅網還要凶殘。
「我不想告訴你我為什麼救你,東西交給我,只有我能夠保住你。」趙高的冰冷的聲音,讓陰森的宮殿顯得更加陰森了。
「東廠的人也找過我,我想知道原因。」女子的聲音有些顫抖,放在桌子上的雙手忍不住開始顫抖了起來。黑冰台的名聲在外,女子顯然也是听過黑冰台的名號,如果真的被黑冰台投入了大獄之中,女子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頂的過去黑冰台的這麼多的刑具。
「東廠?」趙高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兩人雖然都是柳凡扔在張讓身邊的臥底。但是兩人之間互不合作,甚至還有競爭。顯然這一次魏賢得到的情報沒有趙高的多。不過東廠已經找過了她確實讓趙高多多少少的有一絲的驚訝,在趙高的印象當中除了在在拉攏大臣和將領兩人之間有過共同的目標外兩人很少能夠想到一件事情上去。就如同現在一般,雖然趙高在張讓身邊,張讓也有意排斥趙高可惜張讓現在離開了魏賢有些事情也辦不妥。而魏賢也在短時間內硬生生的將自己的地位提拔到了和趙高同級的位置上,四常侍的其他三人現在都要看著魏賢的臉色活著。
「東廠的是不用你管,至于救你的願意就是因為你手上的東西能夠w ixi 到某些人,我說到了這里我想你應該很清楚了。」趙高的銳利的目光盯著那名女子,心中已經下了殺心,如果她不交出東西的話,趙高不介意送她去上路,死人最能夠保守住秘密。
趙高的話讓那名女子的臉色變化的十分厲害,他早就該想到了這一層關系在里面,否則趙高也不可能她從戒備森嚴的羅網的大牢之中拉出來。只是她還不敢肯定,趙高是不是張讓派來試探她的人,現在天下人都知道趙高是張讓的心月復。女子的嘴角動了動,從她臉上的表情可以很輕易的看出來她此刻的內心也是十分的煎熬。
「到了南方之後我會親自將東西交給他,保證我的安全,你自然會得到你想要的東西。」那名女子最終下定了決心,她在賭,如果這一次輸了她的性命也就結束了。她在賭趙高沒有說謊,趙高臉上的表情動了動,很顯然她這一次是賭對了。
「你好好呆在這里,我會找人把你送走。記住你的命只在我的一念之間,如果東西沒有交給他,就算是你到了南方我也可以輕而易舉的要了你的命。」趙高站了起來,抓起了桌子上的披風,兩名隱藏在暗處的女護衛嗖的一聲出現在了趙高的身後。趙高低聲對兩人說了一句,兩人又消失在了宮殿的黑暗之中。
咚,沉重的宮殿之門又一次打開了,趙高從里面走了出來。隱藏在四周的護衛立刻從暗處走了出來,跟在了趙高的身後。趙高抬頭看了一眼陰沉沉的天空,心情頓時變得沉重無比。黑冰台能夠將她拉出來,可是隱藏的時間卻不能長,羅網畢竟存在了千年,他已經滲透了帝國的方方面面,趙高可以肯定自己的黑冰台之中定然有羅網的人。
「東廠,看來這一次還是需要和東廠合作。」趙高快步的跟在前方走了幾步,跟在身後的小太監低著頭走路。趙高隨手扔了一名令牌在地上,一名軍官迅速走了過來,立刻撿起了地上的令牌,消失在了皇宮之中。
皇宮,圍繞著一個女人,張讓手中的三大特務組織第一次一起動了起來。羅網在提審犯人的時候終于發現犯人已經被掉包了,而看守早已經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陰乘風黑著臉立刻下令羅網動了起來,他很清楚能夠從他羅網的大牢之中拿人的只有黑冰台和東廠,只是他完全抓不到他們的任何把柄,甚至連線索都沒有。
東廠,魏賢這個廠公第一次接到了來自黑冰台的求援信。魏賢扔掉了手中的信,嘴角掛起了一絲冷笑,招過了一名親信在他的耳邊悄悄的說了幾句。很快一隊隊東廠的探子就從東廠之中走了出去,向著各個方向趕去,而黑冰台也是戒備森嚴,派出了數百名探子出去打探情報。
「這一次注定是要不太平了,命令下去,所有人都給我打起精神,讓下面的人好好磨磨刀,也該是他們見見血的時候了。」魏賢難得的生了一個懶腰了笑著對身邊的親衛說道,手下的親衛點了點頭,立刻將命令傳了下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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