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角的營寨連綿數百里之遠,秋日蕭瑟的秋風吹過了大營,偌大的軍營沒有絲毫的生氣,顯得死氣沉沉的。♀沒有多少喧嘩聲,甚至沒有士兵巡邏,因為這些都是不必要的行動,因為兵力不足十萬的人被他們壓在軍營內根本出不來。軍營的大門門口,數百名士兵握著手中的長戟冷冷的看著眼前的只干枯的大地,他們的眼神雖然很冷,卻沒有絲毫的生氣可言。秋風蕭瑟,這些站在門口的士兵都是縮著脖子,恨不得把兵器都扔掉把手縮進自己的袖子里。
喝喝喝,數百匹馬戰馬從遠處而來,只是這些人外面顯得十分的狼狽,馬上的騎士一個個無精打采的隨著戰馬一上一下的抖動著,每一名騎兵的身上都是紅色的鮮血,甚至很多士兵竟然連鎧甲都不全,甚至很多士兵都沒有了兵器。守門校尉立刻打開了大門,這些騎兵沒有任何的猶豫就沖進了大營之中,守門校尉有些怪異的看著眼前的這些騎兵,他們都是出門刺探軍情的斥候,他們怎麼會如此的狼狽,不是說現在鰲拜的軍隊被壓制的根本出不來的嘛。
軍情很快就送到了帥帳之中,大帳之中的氣氛十分的怪異,坐在上首的方角面色就好像是死了爹娘一般,哭喪著臉。麾下的戰將也都是低著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這幾日的戰事進展的十分的不順利,可以說他們兵力雖然眾多,可是卻沒有取得任何的戰果。這幾日他們無數次帶著兵馬沖擊鰲拜的林山大營,不僅沒有取得任何的戰國而且還被打的灰頭土臉的。
「大哥。這樣打下去我們的糧草可就不夠了。」方梁看著手中的賬簿走到方角的面前遞給了方角。方角恩的一聲舀起了手中的賬簿上面的糧草數目有專業的人士做好了。方角一看懂了。上面的糧草輜重確實已經所剩不多了,方角眉頭瞬間皺了起來,如果情況真的這樣的話要不了他的大軍就會崩潰了。
方角手指不停的敲打著桌面,心中那也是發愁,後方的糧草輜重還沒有運上來,大營之中已經沒有了多少的糧草,這點糧草根本就不夠用了。方角看著方梁,示意了他一眼。讓他解釋一下這個賬簿。方梁的臉色瞬間拉了下來,低聲對方角說道︰「大哥,幽州這一次我們已經盡量收集糧草輜重了,後方的糧草還沒有運上來,要過幾天才能運上來。大哥,還有一個不好的消息,雖然我們已經收集了幾乎所有的糧草輜重,可是運上來的糧草輜重也只夠我們用一個月。」
「一個月嗎?」方角手指敲打著桌面,低著頭似乎在想什麼,沒過多久方角抬起了頭對方梁說道︰「你傳令下去繼續收集糧草輜重。一定要給我收集足夠兩個月的糧草輜重,此外給我抓緊時間整軍。我們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給我擊垮鰲拜的軍隊。」
「諾。」方角一聲令下,麾下的眾將的連忙都站了起來,每一個人的語氣之中都是透露出了一絲的無奈。這幾日他們都在拼命的進攻鰲拜的軍隊,可是鰲拜的軍隊完全把自己裝在那座烏龜殼之中,不管他們怎麼打就是沒有辦法打破這個烏龜殼。鰲拜的軍隊徹底的讓他們心服口服了,不僅僅是野戰讓他們沒有絲毫的辦法,就連防守他們也是沒有絲毫的辦法。
方角和方梁的心中都是十分的明白,現在是什麼情況。方寶還在帶著麾下的大軍進攻鰲拜的大營,而幽州的糧草輜重的收集他們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可是收集到這些糧草輜重他們已經刮地三尺了。方角也算給自己留了一個後路,只要求方梁提供兩個月的糧草輜重,如果要多一點的話就算是你殺了方梁也沒有辦法收集到這些糧草輜重。
「該死的,這個鰲拜如果敢出來我一定要把他的人頭砍下來當夜壺用!」方寶罵罵咧咧的走了進來,將提在手中的戰盔一扔,一坐在了椅子上抓起了桌子上的一個水壺狠狠的喝了一口水。眾人看著方寶的模樣,知道今天又失敗了,他們已經不知道這是第幾次進攻鰲拜的大營了,可是每一次都被鰲拜打的毫無脾氣。
「大哥,鰲拜那廝就是一個膽小鬼,根本就不敢出營和我們激戰,只是不斷的用他們的強弓硬弩攻擊我們,他們的箭矢就好像永遠射不完一樣,我們的將士還沒有靠近敵人的營寨就紛紛被殺死了。我們士兵的重盾和鎧甲根本就防御不住他們的箭矢,這些該死的混蛋,就知道這般攻擊我們。」方寶的在大營之中狠狠的大罵著鰲拜,一邊罵一邊喝著水,在做的將領都是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方寶。
「三弟,你給我閉嘴。」方寶的怒罵終于讓方角受不了了,方寶被方角一罵頓時閉上了嘴巴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的大哥。方角狠狠的瞪了方寶一眼說道︰「你個沒用的東西,在野戰之中也打不過鰲拜,就連現在攻擊敵人的大營你也是沒有絲毫的辦法。你也不看看自己有多少實力,你是鰲拜的對手嗎?」
方角的話頓時讓方寶識趣了閉上了嘴巴,他也就是說說而已。如果鰲拜真的出營和打他,他也是絕對不敢和鰲拜對戰的,最多也就是躲在後面指揮自己的士兵上陣。方角無奈的看了麾下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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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角惡狠狠的對麾下的眾將說道,眾人都是連忙站了起來應諾。眾人都已經看出來了,現在的方角很生氣,眾人都明白一件事那就是老大很生氣後果很嚴重。眾人連忙走出了營帳,整軍備戰,鰲拜的大軍藏在大營之中不出來。益州恢生產之後大量的武器兵備被送到了林山大營。尤其是林山大營決定死守之後。他們的後勤更是源源不斷的送上來。他們進攻鰲拜的大營都被打的一個灰頭土臉的,現在他們都不想去打了。進攻他們沒有意見,但是送死誰都不想去,更何況在是這種沒有任何意義的送死。
兩方的軍隊突然之間形成了一股莫名其妙的默契,一方進攻,一方防守,誰也沒有辦法奈何誰。鰲拜守著大營不想出營和他們打,只要守著大營拖住他們就好。等他們的後勤崩潰之後。數百萬大軍就是數百頭豬,都不要去追著他們打,只需要慢慢的跟在他們的身後地吊著他們,讓他們自己消亡。益州的糧草雖然不多,可鰲拜已經發戰報給郭嘉打了情報,要不了多久,鄭和的海軍就會押送著一批糧草到這里。到時候只需要慢慢的拖著他們就可以,等到他們崩潰的時候用糧草一引誘他們,他們還不投降。
「軍師,帝京的最新的戰報發來了。」一名親兵走進了鎮守府之中將手中的情報送給了正在閉目養神的郭嘉。郭嘉突然之間從大軍之中出來鎮守益州。全軍上上下下都不明白郭嘉的這個舉動,韓信帶著主力大軍進軍豫州支援帝京。按道理來說郭嘉應該跟著大軍進軍帝京的。郭嘉這次並沒有跟去,而是留在了益州,沒有人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鬼才郭嘉的心思可不是什麼都能模透的。
郭嘉打開了手中的情報仔細看了起來,慢慢的合上了手中的情報。郭嘉站了起來,盯著掛在牆上的帝京的地圖看了看搖了搖頭,最終嘴角露出了一絲的微笑。幾日的戰爭也讓帝京的形式終于有了起色,雖說現在能夠支援帝京的兵力不多,岳飛的軍隊現在被堵在了帝京的北面正在和牛輔的軍隊激戰不休。而周瑜的軍隊則是毫無壓力的進軍到了帝京,可是這卻沒有絲毫的改變帝京的局勢,張白得到了八大皇商的支援,帝京的壓力陡然之間劇增,讓帝京的防守壓力十分的沉重,讓郭嘉稍微安心的是韓信的兵團已經開始和敵軍作戰了,並且節節勝利,也算是緩解了帝京的壓力。
「最近海族有什麼動靜嗎?為什麼鄭和的海軍已經有三天沒有送來戰報了?」郭嘉將所有的戰報全都看了一遍對著身邊的親衛問道,親衛連忙走了出來向著郭嘉解釋了一遍。郭嘉點了點頭對著麾下的親衛說道︰「去把鎮守益州城的冉閔給我找來。」
「軍師,你找我。」沒過多久行色匆匆的冉閔就在親衛的帶領下走了進來。冉閔本來是要跟著韓信的大軍出征的,臨行出陣的時候被郭嘉叫了回來鎮守益州城。冉閔的心中雖然是十分的不服氣,可是也不敢有絲毫的怨言,在神武軍之中有兩個人的地位是絕對沒有辦法撼動的,一個就是荊軻,還有一個就是郭嘉。
「恩,你過來看看這封軍報。」郭嘉從眾多的軍報之中舀出了一封軍報放到了冉閔的面前。冉閔快速的掃了一眼軍報,這是鰲拜的林山大營發來的軍報,冉閔看不出來郭嘉這是什麼意思,三天的前的軍報現在讓他看是什麼意思。冉閔帶著疑問的眼神看著郭嘉,郭嘉微笑著示意冉閔看下去不用著急。
「方角終于還是忍不住了,要不來多久這些隱藏在大海之中的敵人也該忍不住了。」郭嘉的語氣帶著一些嘲諷對著冉閔說道,冉閔有些不解的看著郭嘉。郭嘉走到了益州的沙盤上指著沙盤上的幾座城池說道︰「如今山海關還在海族的手中,巨石島上駐扎著大量的海軍精銳,而且我們的探子還發現這些海族在巨石島上囤積了大量的糧草輜重,他們可以隨時通過山海關進攻我們的月復地。」
「如今南陽一代有朱文正將軍在鎮守,成都一代有龐涓在鎮守,這二人鎮守兩地至少可以保證海族半年之內絕對沒有辦法進入我們益州的月復地。」郭嘉指著地圖上的兩座城池對冉閔說道︰「現在也到了該你出手的時候,我將你留在了益州就是想把你當做一把尖刀來用的,時機已經到了。」
「軍師說的可是這里?」冉閔的眼中閃過一道嗜血的光芒,郭嘉的話終于讓冉閔心中最後的一絲不爽消失的一干二淨。冉閔的心中十分的激動,他十分了解郭嘉的作戰的習慣。郭嘉一出手就必然是大動作。更何況這次郭嘉也說了要把他當做一把尖刀來用。這意味著他冉閔立功的機會終于來了。冉閔目光閃爍的盯著幽州這塊富饒的土地,如今這北方唯一還沒有被神武軍佔領的地盤。
「不錯,方角听說我們的大軍撤走之後,就集合了幽州的全部軍隊進攻我們,被鰲拜的林山大營的辮子軍打了回去,如今兩軍正在這里對壘。」郭嘉指著沙盤上的兩個軍營對冉閔說道︰「如今幽州之地已經成了一片不毛之地,對方角來說這里已經成了一個累贅,所以我想拍你去收復幽州。」
「軍師。這是不是有搶功的嫌疑?」冉閔的臉色變了變,對于郭嘉讓他收復幽州的計劃他的內心十分的激動,可是所有人都已經看出來了林山大營的兵力雖然只有十萬,可在足夠的後勤支援下這一戰他們定然是勝利者。如果讓冉閔帶著軍隊前去支援林山大營的軍隊,冉閔肯定是沒有絲毫的猶豫,可是如果讓他去收復幽州他有些猶豫了,軍隊之中最忌諱的就是搶功,尤其是神武軍這樣的軍隊。
「林山大營的軍隊我有其他的作用,我已經派出了信使給他們送去了軍報。」郭嘉搖了搖頭對冉閔說道︰「林山大營我準備調他們入涼州作戰,而你的任務就是收復幽州。不過我只能給你五萬的兵力,你敢不敢接這份軍令?」
冉閔一听的郭嘉的話臉上頓時露出了喜色。林山大營被調入涼州境內作戰,冉閔去收復幽州就完全沒有了搶功的嫌疑,這是一份天大的功勞冉閔當然不會錯過。冉閔當下十分激動的拱手對郭嘉說道︰「請軍師放心,某家不需要五萬精兵,我只需要帶著麾下的三萬精兵即可收復整個幽州。」
冉閔對自己的軍隊很有信心,尤其是自自己親自訓練的三萬精兵,那絕度是精銳之中的精銳。如今幽州的全部軍隊都已經調到了林山大營一線,而他們戰敗只是時間的問題,對于林山大營取勝冉閔沒有絲毫的擔憂。只要他們一敗,幽州就成了徹底的不設防城市,冉閔甚至覺得自己不需要三萬精銳,只需要三千精銳就能夠佔領幽州。
「好,我給你五萬精銳,一個月之內我要見到一個完整的幽州。」
「諾。」冉閔大聲接下來郭嘉手中的軍令,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他已經等不及要帶著自己的部下前去收復幽州了,只要他的軍隊一進入幽州的境內。在林山一線和林山大營對峙的神教軍勢必軍心不穩,不僅僅可以為我前線減輕壓力,還能夠加大他們戰勝的籌碼。
「冉閔,真期待你能完完整整的交給我一個幽州。」冉閔一出鎮守府的大門,郭嘉的嘴角就掛起了一絲詭異的微笑,幽州當然不是看著眾人想象的那麼容易收服的。幽州乃是日月神教的傳教重點,全州府上下幾乎有百分之十八的民眾都已經被日月神教蠱惑了。雖然現在幽州的全部軍隊都在和林山大營的辮子軍對峙,可是幽州境內那些信奉日月神教的百姓也不是好收拾的,收復幽州的難度絕對不小。郭嘉之所以派冉閔進入幽州就是想要利用冉閔身上特有的威服和震懾兩個特殊的功法來盡量減少流血的收復幽州。
郭嘉的心中也有自己的全盤計劃,只給冉閔五萬精兵,倒也不是郭嘉不想給冉閔更多的兵力而是郭嘉現在也是完全抽不出兵力。南陽的朱文正乃是善守之人,有他在海族想要從南陽找到突破口顯然是難上加難,有了海軍的支援,南陽一線定然是穩固如山,可好益州無邊無際的海岸線,海軍可以選擇的進攻地點實在是太多了,任何一點都可能成為他們的突破口。方角已經發動了,海族定然也是不甘寂寞,他們一定會動,而且兵力還絕對不會在少數,海族什麼都不多,就是兵力多。
郭嘉留守益州就是要防備海族,沒有人相信一紙停戰協議就能將海族限制在大海之中,只有永遠的力量沒有永遠的朋友。益州如今在神武軍的霸業之中佔據著及其重要的一環,益州絕對不能丟,神武軍也丟不起益州。
成都鎮守的龐涓也是郭嘉留的一個後手,而這個後手要面對的敵人有兩個,一個就是可能擊破林山大營的辮子軍的神教軍,另外一個就是海族。益州的大部分軍力已經都被抽調,現在留在益州的精銳兵力也不多,冉閔帶走了五萬,郭嘉留在手中的機動兵力只有五萬,海族如果這個時候發動郭嘉唯一能夠依靠的就是龐涓手上新招募的十萬新兵,而且郭嘉也在等,也在等一個時機,一個可以改變神武軍被動局面的時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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