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害怕。但是,我想隨心一次。總裁不是也說過嗎?在你面前,我只用做自己。剛才,我就想那樣子做。我對易涵說,我就是那種放蕩的女人,其實骨子里我就是那樣的人。不是嗎?如果不是的話,我怎麼會做出剛才的舉動呢?」
二十多年來都老老實實、規規矩矩的葉微涼,剛才的舉動對君傾城來說,有不少女人都曾做過。多半覺得稀松平常,可對于家教甚嚴的葉微涼來說。絕對是顛倒自己人生認知的舉動。
君傾城看著她的眉眼,眸中的顏色微微沉了沉,道,「別人怎麼看不重要,重要是連自己都那樣看。」
「我就是這樣看的。事到如今,我還是自願的。做情婦,也是我自願的。」、
女子啞然失笑,自嘲意味濃重。
「葉微涼——」
「如果不愛我,就別讓我錯覺。」葉微涼忽而轉頭望著他,「我不想在一年之後,我們分開,你是佳人再懷,我卻是遍體鱗傷。」
借著昏暗的光,葉微涼靜靜地合上了眼楮,長長的睫毛在臉上拓下一片好看的陰影。
只是她靜靜的坐在那里,手指輕輕在玻璃窗上輕輕劃著。看似清幽自在,卻不知為何,讓君傾城感覺好似有一股子的悲傷從她身上溢出。先是淡淡的一點,後面便是越發的濃厚。
當他想說什麼的時候,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他拿出電話,看了看,隨即接通了——
「喂。」
「……」
電話那頭不知道說了什麼,每一秒君傾城的表情就難看上幾分。
初時,葉微涼以為是生意上出了點問題,可到了後面她發現,君傾城一邊打電話,一邊側過頭時不時看看她。
五分鐘後,君傾城掛斷了電話。
「微涼,我跟你說一件事情,你一定要鎮定。」
「什麼事?」
也許是君傾城的表情太過嚴肅了。
她的心頭涌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你母親在家里暈倒了。」君傾城頓了頓︰「我帶你回來那天晚上,就讓人在你家樓下守著。擔心你母親因為你的事情做出什麼傻事,剛才守的人打來電話,說你母親暈倒了。已經送到醫院了。」
歐若水頓時懵了,手一松藥瓶掉了,摔得粉碎。
「去……醫院。」
「別急,我們立刻去。」
君傾城有條不紊的安排好司機,不多時已經從別墅出發。到醫院的路上,葉微涼環抱著自己的膝蓋,一言不發。眼神漂浮的望著車窗外的景色,也不知道心里究竟在想些什麼。
等到了醫院。
君傾城安排的人早早的出來接應。
告訴君傾城,葉母已經做了全身的檢查,現在正在病房里休息。人已經清醒了,不過很疲倦。
「去看看嗎?」君傾城打發了那個人,側過頭,詢問一邊的女子。
葉微涼出來的匆匆忙忙,薄薄的裙子外面只套了一件外套,裙擺還是濕漉漉的。
「不了。總裁,你在這里坐一會兒,我去拿化驗單。」
葉微涼擔心君傾城不願意跑前跑後的,所以特意讓他坐在休息室這里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