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性的蹲在君傾城的身邊,一顆一顆解開男人襯衣的紐扣。
連葉微涼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這一系列的舉動究竟是怎麼了。只知道,神經末梢被牽扯著生疼。
君傾城很配合。
任憑好葉微涼月兌了他的襯衣,露出白皙光澤的胸膛。
君傾城的身材不似電視里那些肌肉男一樣鼓鼓的全是肉疙瘩,白皙的肌膚紋路肌理分明,修長藏著的力量,腰月復極為平坦。胸前兩點櫻花最是誘人,君傾城亞麻色的碎發被水珠濺濕,整個人被葉微涼半壓在浴室里,狹長的鳳眸折射浴室燈光,亮的驚人。浴室里的熱氣還沒有消散,在美男出浴圖上,又添上了裊裊的煙塵。葉微涼抿緊唇瓣。
驀然起身,從浴室外面的洗漱間拿進來另外一張浴巾,裹在君傾城的身上。將那誘人犯罪的身材全部包起來。
整個動作算的上行雲流水。
秦歡兒看的目瞪口呆。
在她的印象中,君傾城並不是一個好靠近的人。平日里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尊貴氣質,沒見過對誰好過臉色。唯一能夠和君傾城打趣的麗薩和約翰,也只是在一定範圍內和君傾城開玩笑。對于女人,君傾城更是很少會有好的臉色,唯一的溫柔,她只在君傾城和葉微涼在一起的時候看見過。但是也只是溫柔而已,她從來都沒有想過。這樣一個天神一般的男人,可以寵溺一個人到任憑那個人不說理由的為所欲為。
心,悶悶的疼。
秦歡兒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
在面對天造地設的璧人的時候,她也想要像葉微涼一樣,任性的將人分開,任性的捍衛著自己的位置。任性的當著自己喜歡人的面,把別的女人的接觸過的東西全部扔掉。
分明是不同的……
她分明感覺到了,君傾城對她是不同的……
看她的目光,分明是和其他人不一樣的……
到底是哪里錯了……
到底是誰錯了……
臉頰滑落的眼淚,不知道究竟是因為什麼才瘋狂的涌出來。
心,抽搐的疼。
秦歡兒第一次這麼不知所措。
「君傾城,我對你說過嗎?」、
「什麼?」男人流光熠熠的眸子中一掃剛開始的陰郁。毫無疑問的,葉微涼一系列的舉動,讓他的心情無端的好了起來。就算是不想承認,也必須承認,葉微涼是可以輕易操縱他情緒的人。
「我有告訴過你,我愛你嗎?」太大膽了。
太直白了。
坦然的幾乎和他印象中的女子完全兩種模樣。
然而,笑意卻怎麼也藏不住。
壓制住面容上想要浮現的笑容,某人故作嚴肅的搖了搖頭。好似真的在和葉微涼討論什麼重大的問題似的。
「我愛你,君傾城。」
我愛你,君傾城。
「我很愛你。」
葉微涼又喃喃的重復了一遍。
心里面的酸楚,快要洶涌的將她淹沒。她痛苦易涵的付出,何嘗又不是冷眼嘲諷自己的付出。易涵為了她,堵上了一切。她為了君傾城,堵上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