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藤澤始終保持著迷人的微笑,這看得藍潔兒火冒三丈,這男人竟然笑得這麼的婬|蕩,這麼喜歡美女搭訕,干脆去當鴨子算了,每天都有無數的女人投懷送抱。
「我走了」藍潔兒驀地起身,轉身準備出去,繼續待在這兒簡直就是浪費時間。
「不許」伊藤澤揚唇,見她臉色不佳,已經黑得不能再黑了,他挑眉的問,「看我這麼受其他女人歡迎,你生氣了?你不會是愛上我了吧」
良久,麥曲穗才抬起頭來,「飯我已經煮好了,你熱一下就可以吃了,我今天有些累了,我去洗了澡睡了」說完,就低著頭往浴室而去。
男人挑眉的看著她,「你不知道男人是越老越有味道嗎?男人是越老越增值,不像你們女人,老了就貶值了,最後只能倒貼了」
「滾,那是配合你好不好,你還真以為你是無敵金剛啊,我是怕你受了打擊然後跳樓怎麼辦,你還真自我感覺良好,不要臉,臉皮厚」某女嘴硬,要她承認這個,那還不如讓她去死。
藍潔兒見她臉色紅潤,表情也很自然,絲毫看不出來傷心的樣子,難道一夜之間她想通了嗎?希望是想通了吧。
不過,一定是那混蛋計謀,想要打擊她的自信心故意說的,她才不相信他的話呢,刻意挺了挺胸脯,渾圓而高聳,縴細的小腰,修長的雙腿,簡直就是標準的模特身材,因為常年在外面奔跑,所以腿上沒有一點點贅肉。
麥曲穗擰了一下帕子,臉上有著淺笑,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難得是星期六不想睡過去了,準備好好的打掃一下房子,再不打掃小強又要出來肆虐了」說完,又快速站起來,將手擦拭干淨,然後從電飯煲里端出一個盤子,上面是煎好是雞蛋,「潔兒,快點過來吃早飯,你總是不吃早飯,這可不行,以後必須要吃了」
晚上回到家,麥曲穗縮在沙發上,臉上有著明顯的淚痕,藍潔兒眼尖的看到垃圾桶里扔了一張報紙,撿起來一看,竟然是杜思遠要跟顏如意訂婚的消息,她抿抿唇,將報紙重新扔進了垃圾桶里,然後蹲在她的面前,輕輕的拍著她的臉頰,「小穗,你怎麼睡在這里,累了就回房睡,這里睡會感冒的」
「膽小鬼」伊藤澤鄙視的看著她。
現在又不是古代,女人就必須要柔柔弱弱的嗎?女人就必須要楚楚可憐,二十一世紀,女人應該當自強。
上完廁所,藍潔兒站在鏡子的面前,端詳了自己幾下,長得也不差啊,皮膚粉紛女敕女敕的,唇紅齒白的,時而御姐時而蘿莉,干嘛說她嫁不出去,她行情好像還沒差到嫁不出去吧。
藍潔兒憤怒的轉身,見他嘴角有著嗤笑,她雙手叉腰吼道,「我性格怎麼了,總比你不陰不陽的要強吧,明明是個男人,長得那麼漂亮干什麼,皮膚比女人還白,整個一娘娘腔,男人要陽剛一點知道不」說完,狠狠的鄙視了某人一下。
「思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她的手握拳捶打在牆壁上,眼眶紅紅的,水花拍打在她的臉龐上生疼。
「哼」她表情扭曲的瞪著他。
藍潔兒沒好氣的沖他吼道,「管你屁事,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姐行情好著呢」她風情萬種的撩了一下耳畔的發絲,挑釁的看著他。
盧夢玉跟雷楊津津有味的看著他們,真像一對歡喜冤家啊,養眼又唯美,就是火藥味太濃烈了,要是忽視這股子火藥味簡直就是完美。
他看著她,然後驀地靠近她的耳畔,「其實你應該感謝我的」
麥曲穗突然驚醒,當看見是她時,驀地撲到她的懷里,藍潔兒可以感受到她的肩膀在顫抖,但是她沒有哭出聲。
藍潔兒的火已經發不出來了,端起桌子上已經變冷的咖啡喝了一口,苦澀的感覺從舌尖泛開。
伊藤澤一副無所謂的表情,「走著瞧」
從廁所出來,藍潔兒直接往大門口而去,杜思遠他們也不敢攔著,畢竟現在老大還沒殺她的意思,所以現在他們也不敢對她怎麼樣,她走,還得客客氣氣的送走。
男人一本正經的道謝,「那感謝了」
替她擺好了早餐,麥曲穗又繼續擦地板,擦得程亮程亮的,一刻也不讓自己閑著,整整一個上午,她始終處在忙碌的狀態,本來是藍潔兒要做的事情,她都搶著做。
伊藤澤掃視了她一眼,表情慵慵懶懶的,然後楸著她道,「笑你怎麼這麼男人婆啊,難怪一直寂寞單身,不過這樣的想法也是人之常情,畢竟沒有男人會喜歡你這種的」
她才不在乎呢,初女有什麼不好,難道非要被人玩爛那才叫時尚前衛嗎?他的腦袋有病,撇撇嘴她起身往後面而去,伊藤澤問,「去哪兒,報告了才準去」
她渾身赤|果的蜷縮在地上,臉上面無死灰,渾身充滿了無助,淚夾雜著水花落在地上,然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藍潔兒輕輕的拍打著她的背脊,現在她也不知道說什麼,但是她知道小穗現在需要有人陪著,她們兩個相擁的坐在沙發上。
藍潔兒靠在浴室的門板上,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不用推開門她也知道小穗肯定在哭,這個傻女人,為了不想自己擔心,故意表現得很無所謂,明明心里疼得要命。
藍潔兒見他們兩個眼楮眨不都不眨的看著她,臉上還掛著一幅惡心的曖昧微笑,她沒好氣的問,「你們再笑什麼?說什麼?」
「噓噓,你要不要去啊」她皮笑肉不笑,渾身充滿了散漫。
不一會兒,里面傳來水花的聲音,她蹲在淋浴的下面,手捂住臉龐,在水花拍打下狠狠的哭泣,心里一陣陣的傳來疼痛,不發泄出來她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
聞言,藍潔兒臉上一副吃屎的表情,大步的走到男人的面前,伸手揪住他的領口,咬牙切齒的道,「我就算愛上一頭豬,也不會愛上你的,你TMD想太多了」
第二天,藍潔兒起來的時候就看見她正跪在地上擦拭著地板,臉上有著賣力,額頭上全部都是汗水,看樣子不像是才起床,她抓了抓腦袋,環顧了客廳一圈,發現真的很干淨啊。zVXC。
聞言,藍潔兒暗自咬牙切齒的一陣子,隨即又釋懷,算了,不跟他一般見識,「你也沒好到那里去,你都二十七了你還沒娶,你好意思說我嗎?老男人」
「早晚要你自動躺下」男人的誓言落在她的耳畔,隨即走出去,藍潔兒嗤之以鼻,「做夢」干起轉當。
這方面被質疑,男人眯起了眼楮,手指放在扣子上,意思不言而喻,「剛好這個沒人,要不要我們來驗證一下誰說的正確」
藍潔兒急忙後退了,防備的看著他,「你這麼濫情,誰知道這段時間你有沒有得病啊,要是有什麼艾滋病,那我不是虧大了嗎?」
「為什麼?」她擰眉不解。
「小穗,怎麼這麼早起來了,今天星期六不上班,干嘛不多睡一會兒,」藍潔兒到了一杯水喝了一口。
「因為要不是我,你現在還是一個初女,這麼老的初女,說出去真的挺丟人的」說完,男人就低聲的笑了,然後就看著她臉色變得鐵青,她偏過頭瞪著他,然後沖他勾勾指頭,他湊過去她靠在她的耳畔咬唇道,「神經病」
「讓我抱一下就好,我好累,好累」她的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一听就知道剛才肯定一個人哭了很久,也難怪,那麼多年的感情怎麼可能說放下就放下了呢。
自動躺下?哼,她現在恨不得一刀捅死他。
「種豬」她不甘示弱的罵道。
見她現在火氣比較大,兩人很明智的快速的搖頭,一幅打死不承認的模樣,看的藍潔兒郁悶不已,這兩個家伙肯定想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不然怎麼不敢說。
但是現在說什麼也是枉然了,因為杜思遠就要訂婚了,不過這樣也好,哭一下,痛一下就會選擇忘記了。
「你肯定嫁不出去」動作又粗魯,還動不動就拳打腳踢,那個男人受得了。「小穗,你沒事吧」藍潔兒試探性的問。
伊藤澤進來就看見她在鏡子面前自言自語,還不停的左右照鏡子,他雙手環胸的走進去,站在她的身後,「身材好有什麼用,娶妻娶賢,就你這兒充滿暴力分子的性格鬼才願意娶你」
「我陽不陽剛,難道你不知道嗎?我不陽剛能把你折磨得要死不活的嗎?不知道以前是誰不停的哀求我慢點的」伊藤澤挑眉的楸著她。
「就算倒貼你也不倒貼給你」藍潔兒慵懶的靠在椅子上。
杜思遠,這個好的一個女人為什麼你要選擇放棄,為什麼不願意在回頭一下,只要回頭你就會發現小穗從來不曾離開過。
「沒事,我能有什麼事啊」麥曲穗淺笑。
「你都忙一上午了,你坐下休息一下吧」藍潔兒怕她傷心過度,受刺激了。
麥曲穗搖搖頭,「不用了,我要把這個家好好的整頓一下,難得我今天精力無限」說完,她就打算把家里的窗簾全部拆下來洗一遍,藍潔兒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小穗,我們聊一下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