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嘉嘉懶懶地靠在鳳臨軒懷里，顧不得這樣跨坐在他腿部之上的姿勢有多曖昧，她剛才真的累壞了，也不知道那個前一刻還離死不遠連站起來走路都成問題的鳳臨軒，到底為什麼會突然這麼生龍活虎地……做那種事情。
「嗯？」所以當她听到鳳臨軒的問題時，即使知道她很有可能要听到一段被人掩埋的皇室秘辛，也只是懶懶地隨意應了一聲︰「怎麼來的啊？」
「如果我說連我自己都不知道，你會不會相信？」鳳臨軒嘴角浮一抹自嘲，流光溢彩的黑眸又恢復了往日神采，只不過那臉色，還是蒼白的可怕︰「還是十歲的時候，一次晚宴，我跟母妃坐在一起，吃了母妃給我的一盞燕窩後，便中毒了！」
「你……」洛嘉嘉吃了一驚，直覺想抬頭看鳳臨軒，卻又怕對方從她的眼眸里看出自己心中所想——為什麼她在听了這段話之後，會有一種他母妃知道那燕窩里有毒卻還是給他吃的錯覺？
「你是不是也覺得，其實我母妃是知道那燕窩里有毒的？」洛嘉嘉避開不說，鳳臨軒卻主動問了出來，她感覺擁著自己的雙臂緊了緊，隨後那蒼涼的聲音接著一抹嘆息道︰「其實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只知道中毒之後，一直和母妃作對的蘭妃被查出是凶手，處死了，而後，蘭妃的娘家也被查出暗中與敵國勾結，滿門抄斬，只留唯一的一抹血脈充入沉醉坊做了男/妓，終生不得月兌籍！」
沉醉坊……？洛嘉嘉的指尖動了一動，腦海中意外浮現出了花蝶那張時而泛著悲涼的嫵媚容顏。
「你一定……知道我在說誰對不對？」鳳臨軒長指沿著洛嘉嘉的側臉下滑，到了精巧下顎處時輕輕捏住，迫她抬了眼眸看向他︰「嘉嘉，就算我母妃真的有這嫌疑，但是這麼多年來，我一直選擇相信她，因為，她不是別人，是我的母妃，生我養我的母妃！」
「同樣，你是我的妻子，將來要伴我度過一生死亦同穴的人，那我可不可以，相信你？」
洛嘉嘉的眸光，顫了顫，他這麼說，是等于承認了花蝶的身份？還是，他只不過是在拿一個憑空捏造的身份，來誘她入局，主動招出她和花蝶的關系，從中確認花蝶的真實身份？
但不管是哪一種，他都還是查了她查了花蝶是嗎？所以鳳五能那麼精準地第一時間找到她在哪里，所以才會有現在這番對話，是嗎？
心中奔涌的熱騰，在這一刻，忽然就這麼涼了下來，像是被灌入了一桶冰水，冷熱交替間，寒了心髒的每一處角落。
她輕輕推開鳳臨軒，從他的懷抱里掙月兌，平靜著容顏卻哆嗦著手指拾起那些已經有些破碎的衣物一件件穿上，明明那麼簡單易系的扣子，到了今日今時，她卻笨的連一顆扣子都系不上！
「鳳臨軒！」她低著聲音輕輕喚出那麼名字，聲音被她控制的很好，听不出任何悲涼喜怒︰「你的妻子，生亦同衾死亦同穴的人，是洛芬芬，丞相府大小姐洛芬芬！」
「而我，是洛嘉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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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們有木有發現，從昨天起，我懶了許多，來吧，拖我出去，午門斬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