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風,你們去推中吧,我一個人在上路就行了。」
看見對方奧拉夫回城,小魚人和龍龜相續從藍區草叢走下,郜林就在耳麥說道。
「嗯。」蕭子風應了一聲,就帶著婕拉從對方藍區河道入口走上,往中路方向跑去。
郜林在原地站了幾秒,看見一波兵線趕了過來,就跟了過去。
對方男槍和琴女一路清線過來,完全不懼郜林一個人。
看了一眼技能欄,郜林發現自己的閃現和大招都好了,再看了看時間,上次團戰相隔了1分半鐘左右,也就是說,對方琴女的大招還沒有好,畢竟琴女1級大招要2分多鐘,就算她點了減CD天賦,也要差不多2分鐘。
瞧見男槍兩人走到了兵線前面,琴女自顧往他的方向跑來,郜林就知道她可能是想來消耗他,快步往下側方向跑了過去。
真如心中所想,琴女兩步走出,一個能量和弦斷奏就甩在了他的身上,也沒有理會琴女的攻擊,看見男槍靠近了一個己方近戰小兵,郜林一個金鐘罩踢沖在了那個小兵身上,反手甩出一個天音波。
男槍似乎沒想到郜林會發動攻擊,一個快速拔槍往下側方向躍走,可是,由于靠得郜林太近,他腳下沒有沖出去時,就被郜林扔出的光波所擊中。
一見男槍被光波擊中,郜林立即跟上回音擊,一腳踹在了男槍身上,同時接上平A。
望見郜林突襲男槍,琴女快速反身過來,一個能量和弦漸弱甩向郜林,漸弱他的傷害輸出,男槍也是快速反身過來,對著他噴甩了一個大號鉛彈,扭頭就想往藍區入口跑進去,不過,收到郜林大冰錘的減速效果,他的移動顯得非常緩慢。
郜林又A了他一下,一個天雷破摧筋斷骨朝他後邊拍出,在將他再加速後,兩步跑到他旁邊,扭頭一拳朝他捶出,雖然中了琴女的能量和弦漸弱,可郜林的傷害非常高,脆皮的男槍挨了幾下攻擊,頓時變成了殘血,回頭一個煙霧彈甩在了郜林腳下。
琴女也是快步沖了過來,一個虛弱掛在了郜林頭上。
中了男槍的煙霧彈,郜林的視野逐漸減弱,也不想留大招了,一個猛龍擺尾猛的踹向了男槍。
殘血的男槍根本扛不住他大招的傷害,直接被踹死在地。
殺了男槍,郜林立即扭頭沖向對方琴女。
看見男槍被殺,琴女也不敢攻擊郜林了,轉身就往三岔口草叢的方向奔走。
郜林閃現躍了上去。
琴女也是閃現躍走。
郜林一個天音波甩出。
琴女閃現落定,腳下剛邁出一步,就被郜林的光波所擊中。
郜林一腳飛踹了上去,一個平A將琴女減速住。
琴女硬著頭皮跑向三岔口草叢入口。
郜林追A了一下,繼續將她粘住。
琴女兩步走到草叢前面,又被郜林拍了一個天雷破摧筋斷骨,一個被動雙連A帶走。
「帥。」似乎看見了郜林雙殺了對方男槍和琴女,楊天水立即在耳麥贊喝道。
「擼爺,你為何這麼叼。」一向很少主動調侃人的蘇建通也是笑道。
「那麼厲害,來下路吧,這里需要你的幫助。」郭浩然接著道。
……
「喔喔,雙殺,一挑二雙殺。」國內解說台上,望見盲僧殺了琴女,曾文峰仰頭對著大屏幕吼聲道,「超神了,醬油男超神了,。」
「喔,。」旁邊,從比賽開始到現在都保持著淑女形象的張曉婷也是忍不住激動地叫了起來。
坐在兩人中間,宋喬雨依舊保持著女神雕塑般的姿態,不過,從她那雙光彩閃爍的美眸卻是可以看出,她的內心並不如她外表這麼平靜。
「F……」丹麥解說台上,史蒂文森剛想說什麼,可話到嘴邊,他又想到了什麼,立即收住話,狠狠地擂了台面一拳, 地一聲,原本擺放在台面的飲料瓶頓時跳震起來,一股金色的飲料如噴泉般沖射出,啪地濺落在瓶子口和桌面上,連帶著,史蒂文森臉上也濺了幾點。
原本心中就氣急,又被飲料濺上,史蒂文森更是怒火中燒,抓起飲料瓶啪地一聲就扔向了地上,里邊的飲料濺灑一地,金橙橙的液體成股向四周蔓延。
站在附近,看見史蒂文森的動作,賽方工作人員眉頭一皺,表情也變得十分不悅。
「史蒂文森,你這是怎麼回事。」看見史蒂文森三番兩次的觸犯賽場規定,一直站在前面的導播也是受不住了,要不是考慮到對方在丹麥國內電競圈的名氣,他絕對要怒斥其一番。
這白痴,想要裝大爺也要看看這里是什麼地方,真以為現在在丹麥。
「老子不解說了。」被導播這麼一斥,史蒂文森騰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像是盯仇人一般盯視了滿臉不悅的賽方工作人員,甩手往後側方向走去。
「史蒂文森,史蒂文森。」托雷斯起身想追向史蒂文森。
「托雷斯,夠了,讓他走。」望著史蒂文森的樣子,導播心中都快氣瘋了,現在可是國際舞台,怎麼能隨便耍自己的小脾氣,這不是抹黑國家的形象麼,要知道,現在可不止一個國家的媒體在看比賽。
听見導播的話,托雷斯只好放棄追上去,偏頭看了導播一眼,滿臉無奈地坐了下去。
「對不起,對不起。」狠狠地瞪了史蒂文森的背影一眼,導播很快回頭過來,點頭哈腰地對賽方工作人員說道,「請原諒我們的無禮。」
賽方工作人員原本是想到高層那里參他們一本的,可看見導播態度良好,認錯也真誠,眉頭皺了皺道︰「馬爾薩斯,我最後原諒你們一次,如果你們再出現這種情況,我一定報到上面去。」
「謝謝您的大量,我們一定會遵守的,謝謝。」導播忙不迭的說道。
似乎注意到了這里的狀況,觀眾席上不少的人都是望了過來。
「丹麥解說台那邊發生什麼事了。」國內解說台上,曾文峰望了一眼對面的丹麥解說台道,剛才他們一直在專注于解說分析,沒有看清那里的情況。
「不知道,好像是有個解說走了。」張曉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