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杉崎是和no.1的一方通行對決後成了這個樣子,而且貌似還贏了?」麥野沈利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御阪美琴。
「可是只有這一種可能了,我也不知道杉崎為什麼要去做這些,明明都是因為我那個時候把自己的遺傳因子給了那些人,不然怎麼會有這種事情發生……」御阪美琴低著頭低聲說道。
「御阪雖然不知道歐尼醬為什麼要去干擾實驗,但御阪能感覺到歐尼醬有必須去做的理由。」一旁的御阪美波插了一句。
「理由?對了,杉崎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去干擾實驗的?」御阪美琴問道。
「兩個月左右了,當時歐尼醬突然闖入試驗,說要綁架御阪,然後才一方通行的攻擊下逃了十三分鐘二十七秒,將御阪強行帶回了男生宿舍。」
「等等,你的意思怎麼听起來好像是杉崎這家伙一開始就知道了似的。」御阪美琴問道。
「是的,歐尼醬似乎一開始就知道了。」
「你們說的實驗難道就是那個計劃?」麥野沈利想了想說,「那個計劃難道是真的?」
「已經擺在你面前了。」御阪美琴應道,「可為什麼杉崎要扯進來,明明就和他一點關系都沒有啊!」
「喂喂喂……」冥土追魂走了進來,「不要這麼大聲好不好,會吵到病人的,你們先出去一下,我說可以了再進來。」
「為什麼?」麥野沈利問道。
「你想看這小子月兌光以後是什麼樣子嗎?」冥土追魂曖昧的笑了笑。
「額……」麥野沈利臉色微紅的拉著御阪美琴和御阪美波出了病房。
「已經醒了吧?別裝了。」冥土追魂說道。
「醒了?」門外的御阪美琴一下子激動起來,「我要進去!」
「喂!醒了也不行!」麥野沈利一把拉住御阪美琴,「你就這麼想看那家伙全果?」
「那……好吧。」御阪美琴只好把耳朵貼在門上听里面的動靜。
于是,病房的門上多了三個緊貼著的腦袋……
「不愧是冥土追魂呢。」飛鳥睜開眼楮,笑了笑。
「感覺怎麼樣?沒想到這麼快就醒了呢。」冥土追魂拆下飛鳥的繃帶。
「感覺一般般,只是估計得有一段時間才能自由活動了。」飛鳥感受了一體的力量。
飛鳥體內的那種能量全部因為絕對暴走消耗的一干二淨了,而且身體又被破壞的一塌糊涂,現在飛鳥就像個一兩歲的小孩子一樣脆弱,在能量恢復之前,是做不了什麼大幅度的運動了。
「真是,搞不懂你,為了這個實驗這麼拼命干什麼?」冥土追魂給飛鳥遞過來一件衣服,「沒想到你居然還打贏了排名第一的那位。」
「怎麼說呢,一開始或許是因為一時興起吧,後來則是為了美波,再後來是為了達成那個人的遺願,然後是不想看到炮姐失落的樣子,最後是為了我自己吧。」飛鳥套上衣服,接過冥土追魂遞過來的拐杖。
「那個人?炮姐?你的稱呼還真奇特。」冥土追魂笑了笑道,「剩下來就沒我什麼事了,你要是想出院的話,下午差不多就可以了。」
「那我還是早點出去吧,在醫院總覺得不舒服。」飛鳥笑了笑,「還有,外面三個,別貼那麼近,可以進來了。」
「那個,你剛才說不想看到……我失落……是真的?」御阪美琴低聲問道。
「我有說嗎?我記得說的是炮姐啊……」飛鳥干笑著,「我又沒說炮姐就是你……」
「可你昨天晚上不是還喊我炮姐的嗎?」
「哎?哎哎哎哎?我以為是看花了的啊!」飛鳥捂著腦袋慘叫一聲,「啊~好疼啊~什麼都听不到了~」
「不要裝傻!」御阪美琴一道閃電劈了過去。
于是……飛鳥去世……(這不可能~)
還好御阪美琴並沒有用幾分力,閃電只是讓飛鳥抽搐了幾下,嘴里吐了口白煙而已……
「喂~你干什麼!」麥野沈利扶起飛鳥,「想打架是嗎?」
「對不起……」御阪美琴低下了腦袋,「明明都是因我而起的事情……」
「不對哦。」飛鳥緩了口氣說道,「這可不是你的錯。」
「因為我提供的dna遺傳因子,她們才會像小白鼠一樣被制造出來,被殺害……。」御阪美琴低下頭,聲音中帶著哽咽。
「她們可從來沒有怨恨過你哦,包括他……」飛鳥笑了笑,「雖然他們什麼都沒有說,但其實她們心中,嘴你這位賜予她們生命的姐姐大人,都是衷心的感謝的。」
「怎麼可能!」御阪美琴一臉不相信的樣子。
「你看美波對你表現過討厭的樣子了嗎?」
「這到……沒有。」
「那些妹妹們,其實都很單純著呢。」飛鳥頓了頓,說,「記得那天和你玩了一個下午的那個妹妹了嗎?」
「記得,你還說你們其實是一樣的呢?等等!一樣?難道說……」御阪美琴愣了一下,「難道你也是……」
「原來都知道了啊!哎哎哎?亂想什麼呢!」飛鳥打斷了御阪美琴的胡思亂想,「那其實只能算半個御阪妹妹哦,你看到其他的御阪妹妹笑過嗎?」
「沒……沒有。」
「他笑過,在你看不到的角度笑了哦。」飛鳥淡淡的淺笑道,「那天我其實是可以救他的。」
「哎?為什麼!你難道是就那麼看著她死掉的?」御阪美琴一下子激動起來。
「算是吧。」飛鳥苦笑兩聲,「他自己放棄了活下去的機會,應該說,他解月兌了。」
「解月兌?你是說她是自己選擇死掉的嗎?」御阪美琴震驚了,「這……怎麼可能!」
「因為,他只是半個御阪妹妹,或者說只有身體是御阪妹妹,哦,說的有點多了。」飛鳥頓了頓,「他說,他這輩子最開心的時候就是和你在一起的那個下午,而且,他可是帶著所有炮黨的羨慕與嫉妒之心自豪的死去的哦。」
「你說的我怎麼完全都听不懂啊!炮黨是什麼東西?還有你說了半天為什麼用的全是‘他’啊,御阪妹妹可是女孩子啊!」御阪美琴一頭霧水的說道。
「這些你不懂也沒關系。」飛鳥想了想道,「對了,我不是讓上條那家伙去拖著你了嗎?」
「那家伙讓我電暈了!還好啊!要不是我們及時趕到,你估計已經死翹翹了啦!」
「哎?上條那家伙還真倒霉哎。」
看著御阪美琴和飛鳥你一句我一句的打情罵俏(自我想象),麥野沈利爆發了。
「喂,你們兩個!夠了沒有,不要無視我啊!還有,超電磁炮!你和這家伙是什麼關系啊?干嘛這麼親密?」
「丫頭,不要隨便腦補好不好,我們只是普通朋友好不好!」
「原來你就是一直住在杉崎家的那個丫頭啊……」本來心情就不好的御阪美琴卻突然來了興致。
「哼,怎麼樣?我可是在他家住了快兩個月了哦!」麥野沈利挺起胸膛自豪的說道。
(杉崎飛鳥︰這個有什麼好自豪的啊,還有,不要說出這麼讓人誤解的話好不好!)
「哦?那麼說你們已經……」御阪美琴露出奇怪的表情。
「那個……是……是又怎麼樣!」麥野沈利紅著臉爭辯道。
「哎?什麼時候……唔~」飛鳥剛說出口就被麥野沈利一下子轟飛……
「其實……杉崎也看過人家那個地方哦。」御阪美琴扭捏起來。
「是嗎?」麥野沈利散發著黑氣望向縮在牆角的飛鳥。
「啊~那個只是在踢腿的時候看到短裙下面的安全褲……」飛鳥剛張嘴話沒說完,卻看到御阪美琴背在後面的手里把玩著的游戲幣,立馬閉上了嘴。
「安全褲啊~」麥野沈利突然得意起來。
「丫頭的明明也是安全褲的說……」飛鳥的嘀咕聲在不恰當的時機傳來。
「原來你也是啊,有什麼好得意的。」御阪美琴也得意起來。
「切,有什麼好了不起的,你這個飛機場!」麥野沈利臨時轉移戰略目標!
「你……不就是胸部大了一點嗎,有什麼了不起的!」御阪美琴憤憤道。
「胸不平何以平天下……」飛鳥的嘀咕聲再次傳來……
「你看,是吧,杉崎似乎比較喜歡平的哦!」御阪美琴得瑟了。
「嗯哼?是嗎?」麥野沈利頭頂開始散發著黑氣。
「那個……乳不巨何以聚人心……」飛鳥一頭冷汗的捂著嘴……
「哼哼,怎麼樣,他似乎對我這樣的比較感興趣呢!」麥野沈利挺起胸膛。
「哼!」x2
雖然眼前的場景很容易讓人浮想聯翩,但飛鳥卻只能感到煎熬,而冥土追魂早在一開始就悄悄的溜走了。
ps︰啊~還是覺得歡樂向的更適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