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8日,俄羅斯發布了第三次世界大戰的宣戰布告。
「沒關系吧,那家伙……」麥野沈利剛剛回道學園都市就得到了這樣的消息。
「歐尼醬的話,沒關系。」御阪美波平靜的說著。
御阪美琴已經回常盤台了。
「真是的……那家伙不在的話感覺好無聊的說……」麥野沈利躺在床上玩著手機。
「嗯哼?這個是……」手機里有幾條信息,是以前那個‘item’的上司的那個女人發來的,不過這幾天倒是沒時間去看。
「立即去一趟俄羅斯……到了之後再給你別的任務……」信息里是這樣寫的。
「嗯哼哼……」麥野沈利坐了起來,「真是的……這下子不就不去不行了嘛……」
「額……我認為是你終于找到去的理由了而已……」御阪美波打開電視看著新聞。
「才沒有 !」
「這次,我就不去了……」御阪美波這樣說道。
「哎?為什麼啊?」麥野沈利一臉的奇怪,「干嘛不一起去嘛!」
「現在是戰爭期間,我如果亂跑的話反而會危險的多……」御阪美波聳了聳肩膀,「我只是lv.2的缺陷電氣而已,去的話反而會添麻煩,我就留在這里等你們回來就好……」
「嗯……也對……要是你哪里傷到了的話,飛鳥那個妹控絕對會翻上天的。」
(杉崎飛鳥︰我才不是妹控,只是喜歡的女孩子正好是妹妹而已!)
「那你是現在就出發還是什麼時候?」
「才不要一回來就走 。」麥野沈利搖了搖頭,「明天再走好了,又不那麼急……」
「嗯?」御阪美波一臉的不可思議,「你不是現在就像撲進歐尼醬的懷抱中嗎?」
「才沒有啊!!你的腦袋里在想些什麼啊!」麥野沈利臉色通紅的揮舞著手腳。
「呵呵……」御阪美波微微笑了笑不說話了。
「唔……」麥野沈利趴到床上打起滾來。
「真是的,飛鳥那家伙,把小熊給弄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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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經輾轉,飛鳥和上條當麻現在來到了德國柏林。
「要先想辦法打車去‘奧德河畔法蘭克福’,然後就是想辦法進入波蘭國境了。」(奧德河畔法蘭克福,在柏林東面,過了這里就到波蘭了喲。)
「唔……可是要怎麼想辦法打到車啊,我可不想在傻傻的站在路邊伸手等車來了,再說我們又沒錢,只能搭順風車」上條當麻蹲在路邊揉著已經站酸了的大腿。
「知道了啦……這次我來。」飛鳥嘆了口氣道。
「你?別扯淡了吧,你這個樣子有誰會願意載的啊……」
「額……」飛鳥尷尬的笑了笑,自己現在的樣子的確不太好看,受一只手,背上背個木箱子,身上綁滿繃帶,怎麼看也不像什麼好孩子……(杉崎飛鳥︰這跟是不是好孩子有什麼關系啊喂!)
「可惡……到最後還是要靠我!」上條當麻抱怨著站在路邊伸出手等著願意載他們一程的司機停車。
不過這次飛鳥他們的運氣不錯,很快就有一輛黑色的跑車停了下來。
車窗搖下,露出一個‘比利海林頓’一樣的男人。
「怎麼,需要幫忙嗎?」‘比利海林頓’一樣的男人看出飛鳥他們並不是德國人,于是用英語說道。
「我們需要搭一下順風車去一趟奧德河畔法蘭克福,請問先生您順路嗎?」飛鳥感激的說道。
「沒問題,正好我也順路……」‘比利海林頓’一樣的男人笑著打開車門。
「那就太感謝了!」飛鳥坐進了後座,上條當麻則坐在副駕駛上。
很快,‘比利海林頓’一樣的男人就將飛鳥二人送到了目的地。
「這是我的電話,如果有需要幫助的地方不用客氣!我就先走了喲。」‘比利海林頓’一樣的男人丟給飛鳥一張名片就開著車子走遠了。
「我……嫁不出去了……」上條當麻蹲在路邊畫著圈圈。
「怎麼了……上條?噗……」飛鳥忍著笑拍拍上條當麻的肩膀。
「那個大叔……他……模了我的……很用力的模了……還小聲的嘀咕著什麼……」上條當麻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我的貞操……我的貞操就這麼差點沒有了啊,如果杉崎你不在的話,估計我就要被拉倒那個角落里……然後被……」
「咳咳……怎麼可能,估計是那位大叔的手正好放在你的下面,結果你一下子坐了上去,那個大叔想把手抽出來而已……」
「是這樣嗎……」上條當麻慘白的臉色好了一些……
「就是這樣……」飛鳥看了看手中的名片,「嗯……全是德文……看不懂……」
隨手丟進旁邊的垃圾桶……
「撒……那麼就是想辦法混進波蘭了喲。」飛鳥拉著上條當麻往前走著。
「真是的,直接飛過去不就行了嘛!」上條當麻不情願的說道,「我已經受不了了!」
「啊 ……還有這種辦法……居然忘記了……」
「我們不是昨天才剛剛從倫敦那邊飛過來的嗎!」
于是……飛鳥和上條當麻的空中旅程開始……
在回到學園都市這里來……
「姐姐大人終于回來了……黑子想死姐姐大人了……」變態黑子在第一時間撲進了御阪美琴的懷抱中,用臉瘋狂的蹭著御阪美琴平平的胸部,「姐姐大人的味道……」
「唔啊……我就知道……」御阪美琴無奈的扶著額頭,「我現在已經很累了,讓我先去睡個覺行不行啊!」
「明白……就讓黑子去幫姐姐大人暖床吧~」變態黑子瞬間消失在御阪美琴面前,估計是在第一時間鑽到御阪美琴的床上了吧。
「誒……這家伙。」御阪美琴搖了搖頭。
時間就這樣慢慢的流逝著……
現在的上條當麻和飛鳥終于來到了俄羅斯。
然只是10月下旬,周圍已經全部被白雪覆蓋了。幾厘米深的雪並沒有使交通完全癱瘓,但一腳踩下去卻感覺很明顯,融化後的冰冷雪水滲透到靴子里,凍的腳趾頭都快掉下來了。
在飛鳥和上條當麻的旁邊,多了一個女孩子。
「為什麼,蕾莎你會在這里啊?」身體的,1很消沉的嘀咕著。
雷莎,‘新生之光’的魔法師,也就是在英國叛亂時幫第二王女運送卡提爾•正統的一份子。
皮膚很白,個子不高,年齡大約十二三歲的樣子,長長的黑發的只在前端扎成三束,上衣大概是曲棍球服,最起眼的應該就是旁邊伸出來的‘尾巴’。扁平的鎖鏈穿在透明的管子里,前端還接著一個箭簇一樣的東西,給人一種哪里來的小惡魔似的印象。
軍事政變結束後,也就沒有了敵對的說法了,雖說如此,蕾莎卻突然什麼先兆都沒有就出現在俄羅斯。
雷莎則晃悠這自己的‘尾巴’敷衍的說道︰「嗯……不是接受英國王室的什麼命令哦,也不是因為和右方之火有什麼仇,更不是要加入成為上條勢力的一員,沒有那樣的意圖啦。」
「只不過嘛,如果你死在這里的話,對于英國整體利益來說是不好的,這樣的話對我們支援的一方來說不是很好嗎……「一邊回答著,雷莎見見的陷入了自言自語的狀態。
「嘛,考慮到這方面的利用與被利用的話,再考慮到使用專業的魔法師戰力的話,對你來說也不是什麼壞事吧?」
「雷莎原來很強嗎?我只記得你拿著奇怪的包,在夜里逃回倫敦而已。」上條當麻撇撇嘴說道。
「那要不要我打飛你來證明一下……」雷莎搖了搖拳頭。
雷莎又把目光注意到飛鳥的身上。
「你這家伙又是從哪里冒出來了,給我報上名來!」
「喂喂喂……我可是救過你一次哎。」飛鳥苦笑著模模腦袋,面對面前的小loli完全沒辦法。(某貓︰因為你就是個loli控!!)
「噢,你就是那天用風把我吹起來的家伙啊!」雷莎模著下巴想了想,嘴角揚了起來,拍著飛鳥的背大聲說道,「干的不錯嘛,小子!」
「我說……我可比你大好幾歲哎,怎麼也要用哥哥這種稱呼啊,就算不用歐尼醬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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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以的嘛……」飛鳥干笑著說道。
「我說,你是變態嗎……」雷莎抱著胸口縮到上條當麻的身後,只露出一個腦袋鄙視的看著飛鳥。
「杉崎……你這家伙也……」上條當麻長長的嘆了口氣,「開玩笑的話也不能把她給嚇到嘛……」
「額……那個,其實不是開玩笑的來著……」飛鳥尷尬的笑了笑。
「杉崎……你……」上條當麻扶著額頭嘆著氣。(果然是妹控嗎……和土御門那家伙也沒差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