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電般的翻身下床,她直奔著臥室的門口跑去。
客房不大,幾步就能從床邊跑到門口,可她這猛地劇烈一動,跳下床,站直身體的那一剎,後腰那里傳來了一陣肌肉撕裂的劇痛!
她原本腰椎那里的撞傷就沒有好,現在肌肉猛地一抻,更是冒出一股尖銳的疼痛,劇痛像是要穿透她的身體一樣,腰部放佛都被撕裂開了,她上半身立即癱軟下去,身子站的筆直,朝著地板直挺挺的倒下。
她想穩住都來不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無力的倒下去。
「砰——」
一聲細微且沉悶的撞擊聲,在安靜的客房里響起。
簡妝撞進了一個結實的懷抱里,一雙有力的臂膀環住了她的腰身,把她帶進堅實的胸膛里。
她的臉埋在這個胸膛里,臉頰緊貼著那人上身,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料,她能清晰的感覺到衣料下有著線條完美,訓練有素的肌肉,胸膛的肌肉很是發達,由于在用力抱著她,肌肉一鼓勁,形狀和硬度就更為明顯。
這個是一個充滿力量,和暗喻危險的懷抱!
但卻因為聞到了那人身上縈繞的一股淡淡的薰衣草香,而讓她莫名的放松下來,倍感舒心。
她的腰還在一陣一陣冒出揪心的疼痛,她不敢亂動,就這樣僵持般蜷在那人的懷里,感受到從那人身上涌出的溫暖。
「別怕,別怕,是我。」
過了一會兒,簡妝听到頭頂傳來一道溫柔的聲音,那聲音有一些低沉,像是刻意壓低了嗓音,把語調放柔軟,「不要怕,是我。」他一邊輕聲說著,一邊小心翼翼的用手拍撫著她的後背,「我不是要傷害你,你不要怕……」
「阮……」听到那人的聲音,她瞬間呆住了,這個聲音是,「阮,阮寒城?」
「對,是我。」
那人說話的語氣簡直不像是阮寒城的,低沉的聲音中夾雜了一絲溫柔,和阮寒城張嘴不是譏笑就是嘲諷的語氣截然相反!
可那穩練的聲音,的的確確就是阮寒城!
「你?」簡妝怔然地仰起頭,看著阮寒城線條剛毅的臉,雙眼直勾勾的瞧著他,眼底爬滿了疑惑,「你為什麼會跑到我的房間?為什麼要模我?」
「……」圈著她腰身的男人垂下眸子,一雙幽黑的眼眸在昏暗的房間內灼灼發亮,凝視了她好一會,然後吸了口氣,低低的嘆息︰「我想給你上藥。偷偷的給你上藥,不想讓你知道,可還是弄醒你了。」
「給我上藥?」簡妝一愣,他怎麼知道她腰疼?他居然有這麼好心?
「你不信嗎?來聞聞我手指的味道。」阮寒城改成單手懷抱著她,騰出左手伸到她的鼻尖下方,「是不是有活絡油的味道?活絡油里有紅花、薄荷,舒經止痛,加上手指按摩,患處會好的更快。」
鼻息間,果然聞到了一股濃烈的活絡油的味道,由于他的手抬的太近,聞起來近乎刺鼻。
他竟然真的是給她擦藥按摩。
「你……你怎麼知道的?再說了,你哪有這麼好心腸?」誰不知道他阮寒城是個名副其實的惡魔。
「你是為了背我才撞傷的,我怎麼能不管?」阮寒城的語氣依然很是溫柔,並且再度圈住她的腰,將她攔腰抱起,放回床上,「你醒了就別尖叫了,趕緊擦完藥,咱們倆就都可以睡覺了。」
邊說著,他已經坐在床邊,在黑暗中模索到活絡油,重新倒出一滴在掌心抹勻,修長的指節又摁上了她腰身處的肌肉,先輕後重的摁壓著。
「我……我自己也會擦得!」被他的手指摁了幾下,她就受不了了,馬上扭著頭看向床邊的他,催促道︰「你快出去吧,我等會自己擦。」
「你自己怎麼擦得了?那是你的腰後面,你給自己擦的話很費勁,而且也拿捏不對學位。」阮寒城的身軀穩如泰山,紋絲不動,一點要走的意思都沒有,仍然深埋著頭,在一片黑暗中耐心的按摩著她的腰身。
「可是,可是你是……」她著急的語無倫次,竟然不知該如何說,感覺好怪啊,之前他倆一見面還劍撥弩張、勢同水火,現在他突然轉了性,對她這麼體貼,她根本反應不過來。讓她懷疑這還是阮寒城嗎?
而且,這個動作太親昵,太親密,完全超出了契約關系,簡直就跟情侶一樣。
這讓她怎麼想怎麼別扭,要是此刻屋子里開燈了,一定能照出她此時臉上的表情是多麼糾結和窘迫。
「有什麼好可是的?」暗黑中,阮寒城的帶著幾分笑意的聲音傳了過來,「你不會是在害羞吧?難道我還能佔你便宜?要說佔便宜……」他的話語一頓,笑聲里忽然添進去一絲促狹,狡猾的說︰「要真說佔便宜這個問題,應該是你佔我便宜才對!」
「我佔你便宜?」簡妝臉上窘迫的表情顯示一僵,然後立馬挑著眉頭,一臉的詫異,「我能佔你什麼便宜?我是強吻你了還是調戲你了?是什麼時候佔的便宜?你說說看。」
「前晚上的事,你這麼快就不記得了?」阮寒城雙手一停,圓潤的指月復在她的腰身的肌膚上故意滑過,輕柔的笑聲中透出一股奸佞的味道,「你背我回臥室的時候,肯定要用手觸模我的身體吧?肯定抱過我的身體吧?你那雙手,都指不定在我身上來回模了多少次,揩了多少油。說不定還模到了不該模的地方!這還不算佔我便宜?」
「這也算佔你便宜?我那會是在救你命啊!危急關頭,哪有那麼多講究?再說了,我背你回臥室,累都累死了,哪還有心情‘模’你?」簡妝拔高的聲音里夾帶著三分惱火,方才對他的那點好感,頓時灰飛煙滅了,狼就是狼,別指望狼會吃素,他果然又恢復了那毒舌的本性!
要不是為了保護他,她能摔的這麼慘,腰痛到現在嗎?
咦,等等!
她話一出口,突然猛地警醒過來——不對啊,阮寒城當時完全是昏迷狀態,不可能記得她為了他而撞傷的事情。就算是當時他有所印象,可他那會閉著眼,沒有親眼所見,又怎麼可能知道她被撞傷的地方是後腰!
她並沒告訴過他,那他是怎麼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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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丘澤之前言︰他說,除了婚姻,我什麼都能給你。
她笑,索要他全部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