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政三少,別過分 v章 節︰76

作者 ︰ 三千長歌

v章節︰76

076章︰先睡一晚試試看

听到阮寒城說的這話,簡妝陡然睜大了眼,一臉的不可置信。舒駑襻

「我知道你不信。」阮寒城壓在她身上的身體又往上移了移,以免壓著她,繼而揚了揚剛毅的下巴,近距離凝視著簡妝那張寫滿了懷疑的面容,忽然間輕聲笑了出來;「你以為我在唬你嗎?你要是不信我,可以躲在我的懷里,偷偷看一下床對面正上方天花板的邊角線那里,你會看到一個在黑暗中閃爍微弱紅光的亮點。那就是監控。至于竊听器……就在門後背的安裝著。」

簡妝半信半疑,實在無法相信阮越會在自己兒子的臥室里安裝監控,可是又滿月復懷疑,只好按照阮寒城說的那樣,躲在阮寒城的胸膛下,借著他身體的遮掩,從他手臂與身體間的縫隙中露出一只眼,悄悄扭著腦袋轉著眼眸看向床對面的牆壁,順著牆壁往上看去,果然——一抹在昏暗角落里,有著隱約一閃一亮的紅光在發出細微的光線。

阮寒城說的是真的?簡妝陡然心驚,看著那簇細小的宛若一滴血紅淚珠的紅光在暗黑的角落里發亮,她從心底里騰升出一種懼意,這種懼意就像洶涌而來的洪水一樣,很快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全身各處。

「你……」她被這種懼意完全淹沒了,拼命在這種莫名的恐懼中拉扯回自己的理智,有些顫聲的對身上的阮寒城小聲說,「你確定這是你父親做的?只有主臥室安裝,其他地方沒有監控嗎?」浴室和廁所有嗎?

她剛剛可是在浴室洗澡了,現在回想起洗澡的過程,她就感覺脊背發涼,一想到自己赤(和諧)果的樣子和洗澡的過程都有可能被人監視著,她就如同吞了蒼蠅般惡心。

阮越可真是好手段啊!居然連自己兒子和兒媳婦的私生活都有興趣監視,他是控制欲太強?還是疑心病太重,還是根本就是個神經不正常的瘋子?

盡管簡妝只說了短短的一句話,阮寒城也听的出她聲音里的異樣,感覺到了她聲線里的那絲顫抖。他知道她在恐懼什麼,擔心什麼,盡量沉冷著聲音,用滿含謹慎的語氣鄭重的說著話,極力安撫她心中滋生的那抹不安︰「你放心,浴室和廁所我都仔細觀察過了,沒有監控。書房,客廳,廚房也同樣沒有安裝,只有這間主臥室里安裝了監控、竊听。我猜想,是我父親為了深入的觀察,了解你我的關系進展,他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不相信我。之前我很抵觸這樁婚姻,為了和簡家的婚約一直在和他爭吵,後來我突然改變態度同意結婚,他怕我背地里耍什麼手段假意妥協,所以,他要監視我,看我是不是和你做了夫妻。」

「……」簡妝默不作聲的听著,心里一陣反感,牛,這可真牛,好個牛x的父親,為了監視自己的兒子都能做到這個份上。安裝監控……這可夠卑鄙的,真想知道阮越是怎麼想出來的。而且,她現在真的很想說一句話……沉默了一小會兒,躺在阮寒城身下的簡妝突然抬起手指,用食指戳了戳阮寒城觸感生猛的月復肌。

月復部傳來一陣酥麻,惹得阮寒城差點笑出來,他趕緊扭開身體,離著簡妝的距離更遠,放冷了聲音不悅地低聲斥責︰「你干什麼?」

「我能對你說一句關于你父親的話嗎?這句話我特別想說。」簡妝翕張著唇,嚅囁地說著,同時從臉上擠出一絲討好的笑,跟他好聲好氣的打商量。她的確是有一句話想要對阮寒城說出來,這句話不吐不快,憋在心里,她怕自己也憋成個變態。有的時候,人還是要該發泄就發泄的。如果不是這個屋子里有竊听,她更想拍著桌子大吼一聲。

「你想說什麼就說吧,雖然有監控,不過我們說話聲音小一點,在蒙上一層被子……」阮寒城目不轉楮的盯著她,氣定神閑,慢悠悠的說著話,可話剛說了一半,他一直巍然不動的身體突然晃了一下,長臂一伸,撈起滑落至腰際的蠶絲被往上一提,直接蓋過了他和簡妝的頭頂,一張寬大柔軟透氣的蠶絲被在眨眼間就蓋住了兩個人的身子,形成一個狹窄的密閉空間,而他依舊壓在她的身上,繼續說剛才未說完的話,「這樣,竊听器就監听不到聲音了。」

的確算是個辦法。

簡妝看著蒙在自己腦袋上的白色被子,猶豫了一下,然後萬分謹慎的斂了斂眼角,小心翼翼的對阮寒城說︰「我覺得你爸……真是個變態。」

說完這句,也不敢等阮寒城回應的話,她就嚇得閉上雙眼,徑自的又補充了一句︰「有話好好說,打人別打臉!我知道我這麼說你父親你肯定不愛听,但是你不覺得……你爸的確做的很過火嗎?在自己兒子和兒媳婦的臥室里安裝竊听和監控,這不管是什麼理由都說不過去吧?從這件事上也能看出,你父親做事不擇手段,生性多疑,不相信別人,疑心病太重。」

「恩。我也這麼覺得。」

讓簡妝出乎意料的是,阮寒城居然沒生氣,然而贊同的點頭,接著她的話說︰「我父親的確是由很強的疑心病,在軍隊呆久了,經歷了各種政治利益和政治斗爭,手段和心腸早就不一般了,加上我們家十幾年前發生過大變故,我母親病死了,我父親為此很傷心,在最傷心的時候又遭人算計了一把,這件事對他影響很深,導致後來他對人對事都有了很強的防範心理。他不輕易相信人,謹小慎微,做事都是兩手準備,同樣一件事他要派不同的人去暗中調查,結果一致他才肯相信。他是一個性格孤僻、個性強勢,在家里專權一世的老頭子。這就是我父親。不光是你,很多時候我都要被他的這種**逼的抓狂。我早就覺得他是個變態了。只不過……」他的話語一頓,唇畔掠起愉悅的幅度,賊兮兮的笑著,「這種話,我從來沒有說出來過。」

「……哼哼。」簡妝在他身下哼笑了兩聲,「能清楚的認識到你父親的變態,說明你還是正常人。」而阮家,太不正常了,阮越的強權固執,阮北辰的陰森古怪,都是在這個家庭里滋生出的產物。

「那個監控,能不能拆掉?我……我習慣一個人睡,你睡在我身邊,我會睡不著覺的。」簡妝實在不想跟阮寒城記在一個被窩里,兩人身體相接,免不了身體觸踫,這樣親密無間的接觸她實在很擔心,睡到半夜,阮寒城會不會突然欲火焚身,從床上爬起來把她吃干抹淨。

不管怎麼說,阮寒城都是個男人,阮寒城以前說過很精闢很現實的一句話︰男人都是的。

這句話深刻的詮釋了男人是什麼樣的非理性動物。很多時候,都是憑本能做事,有獸性沒人性。一旦激起了掩藏在阮寒城內心深處的獸欲,什麼理智、道德、統統都會煙消雲散的!

她還是想和阮寒城保持點距離,哪怕是她滾下床去打地鋪也成。

沒料到,不到彈指的功夫,就听到了來自阮寒城說出的果決回答︰「不行!拆掉了監控就是擺明了跟我父親作對,我父親肯定會覺得我一有事隱瞞他。他在我房間安裝竊听器和監控的時候,早就想到我會發現這些小把戲。但他為什麼敢這麼做?就是擺明告訴我,他在監視我的生活。他可以無法掌控阮北辰和阮少逸,因為那兩個人不會是阮家繼承人,在他眼里,那就是阮家的過客罷了,根本不需要他費心思管教,自然不需要掌控的理由,所以他也不想監視他們的活動,不擔心他們的未來仕途。可我不同,他幾乎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到了我身上,就是為了讓我乖乖的繼承家業,他希望我做什麼,做到什麼,都是他在指點安排,由不得我自己做主。為了防止我生出旁心,或者有所懈怠,他一直都是一刻不停得監督著我。其實,我倒挺感謝和你結婚的,如果不是和你結婚,我還跳不出他的掌控。我很慶幸,他沒強橫無理的把監控裝到咱們那個家里去。」當然了,他清楚其實阮越很想這麼干,但是礙于簡家人,有簡父在,他就不能做的過火。

他親生父親的為人,他是最清楚的。

「所以呢……」他說到這里,已經忍俊不禁的抿唇痞笑出來,「監控不能拆,你就勉為其難,和我在這張床上擠一晚上吧。」

「……我不要!」簡妝果斷回絕,腦筋轉的飛快,眨眼間就搜刮出了好幾條常人難以忍受的理由,一本正經的看著阮寒城的雙眼,真誠的說道︰「我睡覺愛說夢話,經常翻身,還會踢踹身邊躺著的任何物體,而且我還會磨牙……據說,我還有輕微夢游癥,可能會把床邊的人當馬桶,也許會尿在他身上也說不定……你確定要和我睡嗎?如果出了事,我絕對不會負責的,你可要想清楚在……」決定。

後面兩個字還沒說出口,就被阮寒城一把打斷,接口道︰「沒關系,我不介意……而且,我也有夢游的習慣,輪體力個頭,指不定誰輸誰贏呢。親愛的,你不用為我擔心的,先睡一晚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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