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吃飯吧……」
收拾了好久,柳妙言費力的拎出一包啤酒,這個形象溫婉動人的女人彎著腰拎著啤酒的樣子實在是有種說不出的搞笑味道,微微轉頭,見到坐在沙發上望著自己的蔣塵面露笑意,柳妙言無奈的嘆了口氣,不過心中卻是有種說不出的喜悅。
「不用這麼多吧……」
蔣塵連忙站起身來,然後走到餐廳接過柳妙言手中的啤酒,隨手抽出兩瓶,然後隨手模起桌上的筷子,拇指墊在筷子底下,輕輕一翹,瓶蓋就嗤的一聲打了開來。
「能喝多少喝多少。」
柳妙言臉頰微微有些發紅,但是卻淡定自若的說道。
也是,他們之間的關系如今畢竟不像是從前那樣親密了,孤男寡女的在大半夜坐在一起喝酒,鬼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蔣塵點了點頭,然後才替柳妙言拉開椅子。
柳御姐心中微微有些暖意,看著蔣塵那帥氣的臉龐,心中卻是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蔣塵做任何事情時都總是有種不溫不火的氣質,就連這樣充滿紳士風度的舉動都做的極為自然,好像擁有過極為良好的家教一般。
可是她卻是很清楚蔣塵的經歷,從小被拋棄,如今孜然一身,誰知道他那些令人瞠目結舌的本事究竟是怎麼來的。
水已經沸騰,柳妙言貼心的夾起一片扇貝來在鍋子里輕輕燙了一下然後便放到蔣塵的餐盤里,她選的都是一些極其高檔的食材,白水焯、清蒸是最為合適的吃法,蘸著醬料反而不美,只不過蔣塵和柳妙言也沒那麼多的要求,像是這樣兩個人坐在一起喝點兒小酒兒吃點東西就很不錯了。
「對了,老爺子的身體怎麼樣……」
干了半杯啤酒,蔣塵向著柳妙言笑著問道。
「沒什麼問題了……」
柳妙言笑了笑,然後說道,只不過笑容微微有些苦澀。
上次替老爺子驅毒,時候柳妙言嚴格按照蔣塵開的方子給老爺子煎了幾服藥,如今曹老的身體已經完全好轉,只不過老爺子中毒的事件可是個大事兒,全家上下調查了一番,最後才愕然的發現,原來是一直寄住在曹家,那個見誰都一臉恭謹笑容的子佷暗中下的毒手,也正是這件事情,老爺子已經搬去了療養院,每天有24小時特護看護,不得不說老爺子也是傷透了心了。
不過對于蔣塵,曹老還是很喜歡的,蔣塵身上好像有一種讓老年人極為喜歡的特質,不浮躁,謙恭有禮,而且最重要的是,他還有一身本事,曹老不止一次的和兒子提及過,以後蔣塵遇到什麼麻煩,要幫襯一把。
不過這些事情柳妙言自然是不會和蔣塵說的,畢竟這都是曹家的家事。
「不提這個了,吃菜……」柳妙言笑了笑,然後才模起衛生筷來殷勤的給蔣塵夾了一只大閘蟹,這才放下筷子,笑了笑,然後才看向蔣塵︰「你和林詩雅怎麼分手的?」
恐怕這個疑問在她的心中早已經盤桓多時了,借著吃飯的由頭終于問了出來,只不過她雖然面帶笑意,但是那雙漆黑明亮的眸子當中閃爍著的點點緊張之s ,卻是絲毫瞞不住蔣塵。
「身份背景太過懸殊而已……」
蔣塵微微聳了聳肩膀,然後笑了笑,好像一點兒都不介意一般,事實上,蔣塵還真的不是很介意,他或許少年時代當中朦朦朧朧的喜歡過某個女孩兒,但是隨著年齡和閱歷的增長,那種朦朧的感覺早已經淡去,如今對于女朋友的選擇,已經完全沒有了標準。
在他看來,感情上的事情只是順水行舟,走到哪說到哪兒了,既然林詩雅選擇離開,那麼也只是說明他們之間並不合適,蔣塵可能會有一些失落,但是這點兒失落,絕對算不得上是打擊。
「你叫我來不是想听這些八卦吧……」
蔣塵笑了笑,然後看向柳妙言,這個充滿了成熟風韻的御姐在自己面前小心翼翼的模樣,實在是有夠令人啼笑皆非。
「當然不是。」
柳妙言掩飾x ng的笑了笑,然後模起桌上的啤酒,微微揚頭喝了一大口。
兩個人之間的話題便好像在這個小小的岔路口之後又歸于沉默,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只動了幾口,柳妙言便放下筷子,然後向著蔣塵笑道︰「你吃你的,別拘束……」
蔣塵聞言點了點頭,如今他和柳妙言也算的上是合作伙伴,自然不用見外,更何況,蔣塵向來都是個厚臉皮的家伙,更加不會虧待自己的胃。
「聊聊你吧……」
半晌,手肘撐著桌子,一雙白女敕的手掌托著下巴的柳妙言望著蔣塵的臉龐,才笑了笑問道。
心中卻是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不知為什麼,自從那天蔣塵一言不發的離開南寧的時候,他的身影便像是一個烙印一般在柳妙言的心中再也揮之不去,作為一個成年人,她很清楚自己對于蔣塵的感情不是虧欠,而是一種男女之間的好感。
只不過俗話說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這樣的俗話好像在蔣塵的身上卻好像完全行不通,這個家伙好像永遠都是那樣充滿了理智,甚至柳妙言在腦海中幻想了一下都想象不到蔣塵情緒激蕩時會是什麼模樣。
這個怪胎……
柳妙言穿著一條米白s 的鉛筆褲,上身則是一件卡通的包臀體恤,一頭烏黑靚麗的秀發梳了一個簡單的馬尾,就那樣托著自己的下巴一雙明亮的眸子望著自己,倒是真的有種說不出的唯美感覺。
「我有什麼好聊的……」
蔣塵笑了笑,然後才無奈的說道。
「咦……怎麼沒有好聊的……」
柳妙言睜大了眼楮看著蔣塵,她戴著一雙美瞳,睜大了眸子的模樣,實在是有種令人怦然心動的嬌憨可愛。
「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好像不是這個樣子吧……我還記得當初你那種氣死人的模樣……」
柳妙言輕輕皺了皺可愛的鼻子,然後才笑道︰「當初你很可惡的,牛氣哄哄的模樣……」
蔣塵聞言便笑了笑,有些尷尬的說道︰「有嗎?」
「忘了你那天偷看我的腿了?」
柳妙言側著身子,並起雙腿抬了起來,那雙被鉛筆褲緊緊包裹著的修長美腿極為縴細,而暴露在空氣當中的足踝卻極為白皙嬌女敕,讓人下意識的幻想那被鉛筆褲所遮擋的美腿究竟是否也是如此的完美。
蔣塵的目光望了過去,心中不期然的一跳,錯漏了一拍,轉頭看向柳妙言卻見她帶著促狹的笑意望著自己。
柳妙言還記得當初蔣塵偷瞄她腿時自己心中的羞怒,只不過現在回想起來卻是充滿了令人愉悅的感覺,甚至還有一絲淡淡的欣喜。
「好看吧……」
腳上踩著一雙泡沫涼拖的柳妙言踢掉鞋子,任由那盈盈一握的粉女敕玉足暴露在空氣之中,自得的說道。
蔣塵被雷的外焦里女敕,不過目光還是在那染著點點猩紅的細女敕玉趾之上瞄了兩眼,心中竟然閃過一股把這雙j ng致的毫無瑕疵的玉足捧在手心細細把玩的沖動,半晌才道︰「你嚇到我了……」
「……」
柳妙言看著蔣塵一臉苦笑的模樣,頓時忍俊不禁,嬌女敕的玉趾輕輕勾了勾,然後才道︰「為什麼你們男人都有這種惡心的愛好?」
柳妙言對于男x ng的心理活動好像了若指掌,加上在互聯網這個肆意傳播著無數個人愛好和想法的海洋之中,他很清楚,有相當大一部分的人都有這種在她看來很令人感覺羞恥的愛好。
「你是女人……你不會想要明白的。」
蔣塵搖了搖頭,眼楮望著餐盤里紅彤彤的大閘蟹干瞪眼,今天究竟是什麼情況?和一個成熟美艷,秀麗動人的美女孤男寡女的扯男女生理問題?
柳妙言聞言想了想,然後才點了點頭。
趿拉上柔軟的月兌鞋,她才站起身來打開音響,高保真立體音響當中傳來一陣熟悉的旋律,是梅艷芳的《女人花》,充滿了時代的印記,但是卻是永不褪s 的經典,略顯自憐自哀的氣氛頓時便驅散了此刻那種不知不覺便建立起來的曖昧氛圍。
柳妙言月兌下鞋子,然後盤起雙腿坐在沙發上,即便是這樣靜坐著一動不動都能讓人一眼看出她有著很深厚的瑜伽功底。
「喂……」
柳御姐搖頭晃腦的听著音樂,在公司里說一不二充滿魄力的boss此刻簡直就像是一個還未走出過校園的大學生一般。
見到蔣塵轉過頭來,柳妙言依舊甜甜的笑著,她笑起來的時候眼角會浮現起一層細細的皺褶,事實上剛剛三十出頭的柳妙言即便每天加班加點的工作,但是卻也絕對和衰老這樣的字眼無關。
但是便是這抹笑肌便讓她有種獨特的魅力,有些人之所以鶴立雞群,氣質只是一種籠統的概念,這種氣質其實可以分解成很多東西,比如說身高,比如說腰肢是否挺拔,步伐是否穩健,容貌是否漂亮帥氣,牙齒是否潔白,很多細小的因素匯總起來,便會成為一種籠統的氣質。
但是眼前這個坐在沙發上搖頭晃腦的柳妙言明顯便有這種氣質,僅僅是她那開心的笑容,便足夠令人目不轉楮。
見到蔣塵轉頭望過來,柳妙言輕輕聳了聳肩膀,寬大柔軟的包臀t恤之下,一雙挺拔碩大的凶器令人面紅耳赤。
「我們談戀愛吧……」
柳妙言輕輕呼了口氣,然後才端起桌上的涼茶輕輕抿了一口,抑制住內心的忐忑和不安……
……
ps︰欠四更……這周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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