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副校長患病
漫天的繁星,映照著葉晨煙甜美的小臉。
她靜靜地躺在唐少岩懷中,悉心感受著這戀愛的滋味,不知不覺中,緩緩地閉上眼楮,睡了過去……
這丫頭,唐少岩不忍打擾,對于這個小妮子,他必須要給出更多的關愛。
良久,葉晨煙發出了輕輕的呼嚕聲,她已經進入了夢鄉。
「可憐又可愛的小葉,你放心,我會盡全力幫你找到失散的父母!」唐少岩喃喃自語道,慢慢站起身,抱著她柔軟的身體,走到了自己的大床邊。
「喂,你要對她做什麼!」
這時,臉色陰沉的謝真然出現在面前,壓低聲音咬牙切齒道。
「我說謝小姐,你是不是管得太寬了?」唐少岩白了她一眼,輕輕把小護士放到床上,為她拉上薄薄的被子。
「你這頭**,一定是想趁她熟睡,然後做那不齒的事!」謝真然火冒三丈,自己躲在衣櫃後面見不得人不說,還親眼目睹了這兩人在屋中你情我濃,能不氣嗎?
「笑話!」唐少岩從頭上扯下一根黑發,放在嘴邊,頓了頓才吹掉,平靜道,「我要做那事,還用等她熟睡?剛才機會那麼多,我都沒動手,你把我唐四看成什麼人了?」
「你是什麼人,你自己清楚!」謝真然本就氣,看到他做那莫名其妙的吹頭發動作,更是惱怒,伸手就朝他的胸口打來。
唐少岩急忙抓住她作惡的雙手,瞪眼道︰「謝小姐,這是我家,你要注意形象!作為女孩子,動作幅度不要太大,這方面,我覺得小葉護士就比你做得好。」
听他把自己和床上的葉晨煙作比較,謝真然面色復雜,恨恨道︰「要你管,你這混蛋,你就在這里和她纏綿吧,哼!」
說著,她一甩手,開門而去。
「謝小姐,好心提醒你一下,你要是再打架受傷,我可沒空給你醫治……即使要打架,最好也是打傷別人,知道嗎……」看她離去,唐少岩丟下了這麼一句話。
我呸,我上次受傷,那是意外,你以為還有下次麼?!你這家伙,你以為你這樣很關心人麼,休想我會對你感恩戴德!謝真然頭也不回,消失在了無邊的夜幕中……
次日一早,葉晨煙悠悠醒轉。
正要起身,忽然,她想起自己昨夜好像就沒回房,一直睡在唐四的屋中,立即睡意全無,睜開了朦朧的雙眼。
屋中很安靜,唐少岩不在此處,床頭擺放著熱氣騰騰的牛女乃面包,還留了一張小紙條,上面寫著︰「小乖乖,起來就趁熱吃,我上班去了。愛情雖關鍵,工作也重要,要知道,我可是校醫院明媒正娶的醫生!」
這個唐四,葉晨煙看得又是好笑又是感動,喝著熱牛女乃,她的眼楮再次濕潤了……
校醫院的看診室里。
唐少岩穿著一身白大褂,美美地靠在椅子上,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望著對面潘帥半掩著的門,他心中好笑,你不是一直以校醫院首席醫師為榮嗎,現在我的聲望已經在你之上了。還有那個什麼範激度醫生,我說過,我要在一個月之內,堂堂正正地進入月秀灣醫院,我同樣會做到!
你們這兩個醫界的渣子,就等著卷鋪蓋滾蛋吧!
「唐四先生……」
這時,門口進來一個圓臉彌勒的中年人,他捂著胸口跨進看診室,面色痛苦,居然是潘帥的父親,金港大學的副校長潘之雄。
「潘校長,有何貴干?」唐少岩對他沒有好感,不冷不淡地問道。
「唐醫生,我來找你,請你幫我看看,我胸口疼得厲害……」潘之雄先是關好了門,這才說明了來意。
喲,你這副校長,倒挺會保護**的嘛,唐少岩好整以暇地盯著他,緩緩說道︰「潘校長,你的兒子曾經是校醫院的首席醫師,論醫術,他在我之上,我覺得,你應該找你兒子比較好。」
潘之雄滿頭大汗,想來是疼得不行,聞言慘聲道︰「唐醫生,我兒子的事,我向你道歉,一切都是他的錯,他的水平我很清楚,他沒那個能力治我的病。」
「哦?」唐少岩紋絲不動。
「唐先生,再這樣下去,我快痛死了,請你……」潘之雄的手,使勁地掐著自己的胸口肉,很顯然,他在用這種方式轉移痛感。
「說來听听。」唐少岩穩坐釣魚台。
「是這樣的,從前天開始,我的胸口就突然發痛,當時我還以為沒什麼,可後來越痛越厲害,已經讓我無法正常工作和生活,我就立即趕赴月秀灣醫院。」潘之雄道。
唐少岩在他說話的時候,不動聲色地觀察著他的氣色。
「我在那里進行了各種各樣的檢查,誰知檢查結果卻顯示一切正常,查不出我的病因。」潘之雄又道,「我沒轍,只能找藥店開了一些止痛藥,可那根本就是杯水車薪,昨晚我痛得一晚上沒睡。」
「所以你想到了我?」唐少岩輕松道。
「是的,唐醫生,那天你醫治患怪病的苗夢容,你的神奇醫術,我都看在眼里,所以,你能不能……」潘之雄已經疼得快說不出話來了,疼痛之人本就不願說話,他這幾句話,比他這幾天加起來的都多。
「沒問題,你把手伸過來,我給你扎一針看看病情。」唐少岩模出了懷中的銀針。
我胸口痛,你給我的手扎針干什麼?潘之雄心中雖有疑惑,但還是依言伸出了手,他沒有別的辦法,醫院檢查都說他沒病,可胸口的痛卻作何解釋?
看準他的合谷穴,唐少岩迅速地刺了進去,不到三秒鐘,他又將針拔了出來,嘴角輕笑。
「潘校長,你在五年前,是不是遭受過一次劇烈的沖撞?」唐少岩心里有了底。
潘之雄想了想,忙道︰「不錯,我記得有一次,我被一塊掉落的天花板砸中,不過沒什麼大礙……」
「嘿嘿,你的病根,就是那時落下的。從那時起,你的胸口組織已經開始產生細微變化,那種變化,以醫院的設備,是沒法探測的。」唐少岩說道,「三天前你又重重地摔倒在我門前,把那變化完全摔了出來,造成了你現在的劇痛。」
「那……唐醫生,你有辦法救我嗎?」潘之雄像是找到了救星,這人既然能說出病因,那就肯定有辦法醫治。
「這個嘛……」唐少岩翹起了二郎腿,笑得很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