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古白到來
第二天一早。古白就來到了河定市。一下車他就不由得深呼吸了一口市區里渾濁的空氣。卻很陶醉很享受的樣子。「舒坦。從今以後我的幸福生活也要開始了。」
畢打雷趕忙恭敬地迎上來。「白長老。您可終于來了。我已經在這里恭候你多時了。」
「嗯嗯。打雷啊。以後河定市這邊就由我全權負責了。你跟著我可得好好干。我自然不會虧待你的。」古白拍了拍畢打雷的肩膀。笑著說道。
「是。打雷明白。」畢打雷最擅長見風使舵了。雖然古白來了。他頂多算個二把手。但是二把手也好過自己做生意啊。又費腦筋。還得別人臉色。
「明白就好。」古白滿意的點了點頭。在畢打雷的指引下。走上了雷霆酒館的二樓。那里已經被收拾過了。現在是古白的辦公室了。畢打雷的私人用品都已經被收走了。
「白長老。這里的環境你還滿意嗎。」畢打雷諂笑著說道。
「滿意滿意。雖然下面是酒吧。不過這里還是挺安靜的。其他的也都湊合了。」古白倒是對這些不怎麼挑剔。畢竟他作為幕後老大。平時來不來這里都是另一碼事呢。他可是早就打好了如意算盤的。
他來到都市里就是花天酒地來享受生活的。至于其他的就交給畢打雷去做就行了。如果踫上什麼麻煩了。自己出面一通威逼恫嚇也就完事了。
等這些都安頓好了。畢打雷才湊過來。低聲問道︰「白長老。听說雨齊死了。是不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這可是古玄提供的可靠消息。他可是親眼到雨齊被蛇老怪弄死了。連根毛都不剩了。」古白冷笑著說道。
「是嗎。那可真是太好了。沒有了他真個掃把星。河定市還不是我們想干什麼就干什麼的。」畢打雷頓時興奮地說道。他是不在乎干掉雨齊的蛇老怪是個什麼人物。反正結果是皆大歡喜。
「所以啊。打雷你就放開手就做。至于有什麼麻煩你就找我。有我在給你撐腰。還有誰跟找你麻煩。」古白自負的一笑說道。
「那是那是。有白長老你在。我做事放心。」畢打雷趕緊拍馬屁地說道。「我這就安排酒席。給您接風洗塵。」
「恩。去吧。」古白點了點頭。很享受地躺在老板椅上。眯起了眼楮。
不過畢打雷倒是很聰明的。他吃雨齊的虧也吃得多了。所以這次听說雨齊被干掉了。心里還是覺得不放心。就鬼使神差地用手機先給雨齊的號碼打了過去。他听著待接听的嘟嘟聲。感覺心跳都加快了。
他一邊安慰自己。雨齊去古墓沒有帶著手機。所以手機沒壞。這號碼才能打通的。一邊卻在快速思考著一會兒該說什麼。萬一雨齊還活著。接通了電話呢。
「喂。請問你是哪位。」電話果然接通了。畢打雷頓時一個激靈。出了一身冷汗。心髒在電話接通的一剎那也差點爆掉了。不過他還是很快冷靜了下來。因為接電話的是個女聲。
「我找雨齊。」畢打雷在江湖上久經風雨。也算鎮定。所以就開口說道。
「雨齊他……」接電話的自然是許江瑜了。不過許江瑜不知道打電話的人是誰。而且這號碼在雨齊的手機上連備注都沒有。許江瑜也不知是敵是友。所以就有些吞吐。不知該如何回答︰「他出去了……」
今天一大早。馬伯言就起床在院子里打拳晨練了。他這是多少年的習慣了。而雨齊起床做飯到他一大早就在晨練。就饒有興致地出來陪他嘮嘮。也好了解一下他現在的情況。方便想辦法幫他變強。
許江瑜只知道雨齊跟馬伯言出去跑步了。卻不知道去了哪里。所以就說雨齊出去了。也沒說其他的。
「是嗎。那沒事了。」畢打雷這次放下心來。心中卻一陣狂喜。說不定雨齊已經死掉的消息他的朋友們還不知道呢。畢打雷多想告訴她。雨齊掛掉了。永遠也回不來了。
「等他回來用不用我告訴他一聲。」許江瑜問道。她又怕這人找雨齊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不必了。再見。」畢打雷那里還顧得上搭理許江瑜。直接掛掉了手機。去訂酒席了。今天不僅是給古白接風洗塵。還是自己應該慶祝的好日子啊。
雨齊跟馬伯言跑步回來。吳甜甜張夕夢和許江瑜也都起床了。正在收拾著早餐。早餐是雨齊出門前做好了的。她們現在就是把飯菜都端到了餐桌上。雨齊和馬伯言倒是正趕上吃飯了。
「回來的真是時候。本來打算丟了你們倆。讓你們挨餓的。」吳甜甜依舊是嘴巴不饒人。明明之前雨齊一直不回來她還著急來著。怕雨齊回來晚了吃不上早餐。現在卻如此說道。
「呵呵。」雨齊對著吳甜甜一笑。就招呼馬伯言吃飯了︰「伯言坐吧。吃完飯再說你的事。」
「是。師父。」馬伯言卻一點頭坐了下來。悶頭吃燒餅。
「馬大哥。你咋干吃燒餅啊。吃咸菜啊。」吳甜甜雖然不知道馬伯言怎麼就管雨齊叫師父了。但是馬伯言干啃燒餅還是不下去了。就把盤子往前推了推說道。
「吳師母你可別這麼稱呼我。實在不敢當。」馬伯言卻突然說道。
「嘎。」吳甜甜頓時一愣。臉就紅了。稱呼雨齊師父。稱呼自己師母。那豈不是說自己是雨齊老婆了。吳甜甜被這麼稱呼倒是挺美的。但是關鍵不是許江瑜就在一旁麼。
吳甜甜偷眼向許江瑜。卻見許江瑜根本就沒什麼特殊的神情。這才松了口氣。不過想想也是。許江瑜似乎早就說過了。即使以後自己和夕夢跟雨齊成為戀人。她也不會反對的。雖然吳甜甜不知道許江瑜怎麼想的。但是許江瑜至少是說到做到了。
許江瑜何嘗不是無奈。雨齊那麼優秀。有那麼多女孩會喜歡他這也沒辦法。況且雨齊跟吳甜甜和張夕夢同居在一起。有些事也是不可避免的。
「咳咳……那個伯言啊。你不要這樣總是師父長師父短的叫了。我听著也不舒服。我跟你父親稱兄道弟那是我跟他。我跟你還是各論各的。你年長我。我就該稱呼你一聲馬大哥。」雨齊也就得不妥了。就開口說道。
「那怎麼行。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我馬伯言也是一個知禮之人。怎麼可以做無禮之事。」馬伯言的封建思想還是很重的。
「哎。那隨你吧。」雨齊實在是無奈了。「不過當著外人的時候你還是注意一點兒吧。」
「徒兒明白。」馬伯言點頭說道。
「那個馬伯言。你叫雨齊師父也就罷了。自己就別徒兒長徒兒短的自稱了。我以後我們就稱呼你小馬好了。你行嗎。」張夕夢也出自封建家庭。對馬伯言的行為還算理解。所以就說出了這樣一個法子來。
「當然可以了。小馬記住了。」馬伯言點了點頭說道。
吳甜甜對于馬伯言實在是無奈了。按理說幾人本該平輩論交的。你馬伯言這麼一鬧。這關系亂的。
吃過了早飯。許江瑜就跟著吳甜甜和張夕夢上樓玩去了。雨齊收拾完碗筷。就做到了客廳里。「小馬啊。你給我說說你家心法和內功的情況吧。」
「奧。我家的心法是主修真氣量的。然後就是防御力方面。」馬伯言倒是沒有藏著掖著。如實說道︰「內功就是那個虛空炮。我家跟其他家族一樣。就只有一招家本領。」
「你家那個虛影炮我見識過了。至于內功心法我還不太清楚。你把手給我。我來你的情況。」雨齊點了點頭對馬伯言說道。
馬伯言自然爽快的照做了。把手伸出來給雨齊。雨齊如同中醫把脈一般。扣住馬伯言的脈門。檢查起他的經脈情況來。
「方大哥。白大哥。趙老。你們他們馬家的心法怎麼樣。」雨齊卻進入心洞中。詢問起三位前輩來。
通過馬伯言現在的身體情況和他現在心法的等階。很容易就能推算出馬家心法的好壞來。「只能說。很一般的心法。說難听點兒就是地攤貨。」
「地攤貨……這樣啊。」雨齊不由汗顏。不過想想。一般的心法肯定是入不了眼前這三位的法眼的。在如今馬家能有這麼一本心法也算不錯了。有的家族恐怕連方刃他們那會兒的地攤貨都沒有呢。
「小馬。你家那個虛影炮。是不是必須得修習自己內功才行啊。」雨齊想了想開口問道。
「什麼意思。那個虛影炮本就是我家心法的內功啊。只有修習了我家的內功。才能施展出來。」馬伯言開口說道。
「是嗎。」雨齊卻覺得哪里有突破口的樣子。只是自己一時間想不到。可是為什麼當時王炎燚可以模仿虛影炮把真氣團打出體外呢。「我是說威力呢。是不是心法等級越高。這招虛影炮就越厲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