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得又重又狠,還夾帶酒氣的吻密密實實落下,她只覺得唇瓣似乎要被他咬下來,不由又痛又慌,本能的掙扎想把他推開。
可他壓得那樣嚴實,連她的手也並攏在一起制住反舉過頭頂,她根本就掙不開,反而每動一下他就又吻得更狠些,卷住她舌尖用力吮•吸,讓她唇舌痛得幾乎要落淚。
身上的禮服在掙扎間不知不覺滑落了大半露出很大一片白女敕女敕的酥胸,她渾然不知,直到他騰出一只手覆上去,蹭掉上頭的肉色胸貼,直接以指捻住挺立的頂端力度沒有輕重的捻弄揉搓,她才驀地驚覺,于是掙扎得越發厲害。
顯然是不滿她的不配合,身上的男人有些發惱地在她唇上又咬了一口後眯起眼瞪她,出口的字句清晰︰「你一大早就一副欲求不滿的表情怪我昨晚沒踫你,現在又趁我睡著爬上我的床月兌我的衣服,你做這些不就是想我像現在這樣對你?」
樓伶感覺到口腔里彌漫開的血腥味,還伴隨隱隱的痛意,應該是剛才被他親吻時咬破了。她眼眶里蓄滿了淚水,可她沒讓它流下來,只是幽幽瞪著他,委屈而難堪。
暗沉的光線下他的五官依舊鮮明立體,尤其那雙漆黑如夜的眼眸,此時更是深邃得猶如一口無底的井,讓人一不小心就能陷進去掙扎不出。
這是她的穆亦,是她一直以來深愛的、即使是在所有人都說他車禍身亡後過了四年她仍無法忘記的男人。他胸口皮膚下那塊凹凸不平的疤痕紋路終于讓她對莫笙就是穆亦這個懷疑堅信不疑。
可她不知道他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副她完全陌生的樣子。
兩人對視片刻,莫笙先別開眼松開對她雙手的箍制就要翻身從她身上下來,樓伶卻忽地拉住他,在他皺眉看向她時雙臂纏上他頸項,一反剛才被強迫親吻時的被動,主動得讓人生疑。
「你為什麼不認我?」她輕輕問他,這次眼淚沒忍住流了下來,還越掉越多。
「我們當初說好在機場踫面的,我那晚等了很久都沒等到你,是大哥找到我說你……出車禍了……」她被喉嚨里迅速涌上來的痛意鯁住,看他的視線也變得模糊。
「我一直勸自己相信你還活著,即使是好多個夜里我夢見你渾身是血,可你說過你不會比我先離開這個世界,所以我怎麼也不願意相信你在那場車禍中離開了……亦,我愛你,求你別這樣對我,別把我當成陌生人,你說過不舍得我掉眼淚的,看我哭難到你不心疼嗎?」
莫笙像是被定住般眼楮一眨不眨望著她,她哭得那樣傷心和可憐,肩膀還孩子氣的一抽一抽,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他不知怎麼的心髒一縮,仿佛感應到了她的悲傷似的,心竟然也隱隱有些難受,不自覺就把手撫上了她滿布淚痕的小臉,溫柔的輕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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