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都是女人對他趨之若鶩,媒介一爆出他和樓伶離婚的消息,馬上就有無數名門千金拋卻矜持以各種手段接近他,博取他的親睞。
可他對那些女人絲毫不感興趣,因為‘他’認定了她,主導了他的感情,即使他千方百計想擺月兌‘他’的控制,但身體的反應騙不了人,他只對她有感覺。
但這並不代表他就非她不可,他也不是和別的女人就無法上床,只是‘他’愛她,他也對她的身體有感覺,所以他既順從‘他’的心也順從自己的欲•望和她在一起,僅此而已。
他一言不發從她身上退開,下了床摔門離去。
樓伶閉上眼,緊繃的身體一點一點松懈,宛如化成了一灘水孚。
她知道她剛才那句話徹底激怒了他,像他那樣有權有勢又不缺錢、各方面都極其優秀出色、從來不缺女人的男人,怎麼能容忍別人指責他強•暴?
淚水不斷滑落,身體一放松,各種難受和疼痛齊齊涌上來,只是傷口重新裂開的疼卻遠遠不及心口錐心瀝骨的痛。
她以前竟然那樣傻,義無反顧跳進了萬劫不復的地獄,害死了父母還連累了大哥和妹妹,她這樣的人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欏?
為什麼他剛才不掐死她?
他明明那樣生氣,瞪著她仿佛要將她生吞活剝,為什麼不干脆掐死她了結一切?
她哭得不能自己,渾渾噩噩睡過去,隱約感覺到似乎有人給她蓋上被子,又輕柔的替她拭去臉上的淚水,動作那樣溫柔,就像是在對待自己心愛的寶貝。
可她知道這只不過是她的錯覺罷了,她就是這樣無可救藥,明明恨他入骨,可夢里還是會夢見他以往的好,即使那些好和溫柔都只是假象,卻也根深蒂固的根植在了她腦海里,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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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莫笙沒回來,樓伶昏昏沉沉听到阿蘭敲門叫她吃晚飯了才醒來。
去盥洗室洗漱時看到鏡子里的自己臉色寡白,眼楮腫得厲害,嘴唇上的傷也有些慘不忍睹,簡直不堪入目。
她想對著這樣的她,他大概是不會再有性致踫她了。
她垂眸,注意到手上的傷口也重新包扎過了,不知道阿蘭什麼時候給她換的,她竟然沒察覺。
晚餐很豐盛,三菜一湯一份甜點,看起來色香味美。
可樓伶卻沒半點食欲。
她應付式的吃了幾口就打算回房,只是沒等她起身,一旁伺候著的阿蘭就說︰「太太,先生特意吩咐過要你多吃一些。」
那聲‘太太’讓樓伶下意識皺眉︰「不是說了以後不要再叫我太太?」
阿蘭楞了一楞,然後才說︰「對不起,我叫習慣了一時改不了口」
「……」
阿蘭瞧了瞧她的臉色,繼續說︰「樓小姐,你別怪我多嘴,我雖然不清楚你和先生之間發生了什麼,但俗話說好死不如賴活,人死了的確是一了百了不會再有痛苦,但同樣也不會再有希望。可你還有家人呢,就算為家人想,你也該保重自己,好好活著,只有活著才有希望給那些帶給你痛苦的人致命一擊。」
致命一擊?
她的對手是莫笙,她拿什麼去給他致命一擊?
阿蘭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麼,又說︰「天無絕人之路,再強大的人只要是血肉之軀就必定會有弱點,你只要找著了對方的弱點下手,還怕不成功嗎?」
樓伶望向阿蘭,詫異她怎麼會突然無緣無故和自己說這些。
以她對阿蘭的了解,阿蘭不像是會說出這樣的大道理來勸她的那種人。
「阿蘭,你老實告訴我,剛才那些話是不是他教你說的?」
阿蘭像是有些尷尬的緊了緊交握在月復部的手,說︰「先生沒有教我說什麼,只吩咐我要你多吃一些東西,是我看你比上次我在醫院見到你的時候更瘦,所以才多嘴說了這些。」
樓伶雖然還是懷疑,但也沒再繼續問。
回到房里,她把門反鎖,雖然她知道如果他想進來就算門反鎖也沒用,但心里多少會覺得安全一點。
可他一整夜都沒回來,她因為害怕睡不著,翻來覆去的天邊漸漸現出亮色才枕著那一絲曙光疲倦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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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著一個星期,莫笙都沒出現。
可第二天他就讓人送了許多套女裝過來,一律都是休閑的居家服。
樓伶每天被阿蘭很有規律的叫醒吃三餐,雖然還是吃得不多,臉也還是尖尖的,但臉色卻漸漸紅潤起來。
只是她又變得很安靜,有時候阿蘭自言自語說上一大堆她都不答一句,連喊她也要喊很多次她才應一聲。
阿蘭很擔憂,就勸她︰「樓小姐,你別折騰自己了,你這樣我看著都難受。」
樓伶仿若未聞,阿蘭說得多了她才突然冒出一句︰「你每天都什麼時候出門?」
阿蘭搖頭︰「先生讓人把我送過來這邊後我還沒出過門,每天一大早都有人送來新鮮的瓜果蔬菜、肉類以及一些生活用品,我不需要外出采買這些,我的工作就是好好照顧你。」
好好照顧她?是好好監視她吧?
樓伶冷笑。
莫笙是把她當犯人一樣囚•禁起來,他不準她外出,別墅里也沒有任何和外界聯絡的工具,她每天除了吃喝就是睡,沒有一點私人的自由,連這套別墅的大門都不能邁出,還遠遠不及那些犯人來得自由。
再這樣下去,她就不只是抑郁癥發作,而是會徹底瘋掉。
她對阿蘭說︰「我知道你有辦法聯系上他,你讓他來見我,否則就等著我變成一具尸體。」
她不知道這樣的威脅對那個男人有沒有用,雖然他說過折磨她是他最大的樂趣,如果她死了那麼他的樂趣就少了一項了,可像他那樣變態的男人,估計樂趣多得很,也不在乎少一項。
但她除了拿命威脅,已經沒有其他辦法。
阿蘭惶恐的在下午有人送新鮮牛女乃過來時借了那人的電話撥給莫笙,可樓伶等到天都黑了,他也沒回來。
隨著時間的流逝,她的心一點一點沉下去……睡著後又做了噩夢,夢見他帶著一身濃烈的酒氣回來了,推開門就朝她撲來,像撕碎獵物一樣三兩下撕掉她身上的睡裙,細密的吻落在她的頸項窩里。
那夢境仿佛是真實的般,她竟然能聞到烈酒的氣味,也能感受他撕扯自己睡裙的力度,就連他落在她頸項窩里的吻,她也覺得那樣滾燙。
她有些慌了,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做這樣可怕的夢。
她掙扎著想擺月兌,可是手上的觸感也那樣真實,她仿佛是觸模到了他的胸口,隔著一層衣料感覺到了強而有力的心跳。
她怔了怔,難以置信的睜開眼,然後就看到了一雙在暗夜中亮得出奇的眼楮。
那雙眼楮一瞬不瞬的盯著她,透著濃烈的掠奪的訊息。
她終于知道這不是夢,這個男人是真的醉得一塌糊涂回來了,然後把她當獵物一樣壓在身下蹂•躪。
這個混蛋!惡魔!禽•獸!
她怒不可遏地抽出手來要給他一耳光,可他即使是喝醉了動作也比她要快,她剛抽出手來就被他反舉過了頭頂。
她又抽出另一只手,結果一樣被他制得死死的。
她怒視他,張口就要罵,可他吻住了她,滿滿烈酒的氣味隨著他的舌鑽入她的口腔,快速的鑽入她因憤怒而完全張開的每一個毛細孔,讓她覺得頭暈、胸悶,仿佛也醉了,緊繃的身子陣陣發軟。
莫笙吻住她的唇沒再放開,因為他知道他一放開她就要說些難听的話,所以他堵住她的嘴,糾纏住她的舌尖讓她開不了口,只能被迫迎合他的吻來換取氧氣。
她身上的睡裙已經被他撕碎,睡裙下是不著一縷的光•果嬌軀,雖然瘦得硌人,可他愛不釋手,一點點順著她鎖骨的曲線往下游移,滑過她胸前挺立的蓓蕾,捻弄了幾圈又繼續往下,從她平坦的小月復下方沒入那片神秘的花園。
當他探出一根手指擠入濕熱的甬道,那一刻樓伶徹底絕望了。
她放棄掙扎,只恨恨地瞪著他,那目光凌厲得宛如一片片利刃清晰的刮在莫笙的心尖上,他越是疼,就掠奪得卻放肆。
他騰出一只手釋放出自己硬得發痛的滾燙勃發,托著她的臀狠狠沉下去,深深進入了她。
樓伶痛苦的蹙緊眉,因為疼,整個人都不住的戰栗。
可莫笙並沒因此而停下來,他忽略她的痛楚,發了狠的死死抵著她的身體研磨、沖撞,重重的抽•插,每一下的撞擊力道都帶動她的身體仿佛要騰空。
樓伶受不了他這樣的折騰,腳趾都因痛苦而蜷縮,濕熱的內壁也不受控制的越是疼痛就越是緊縮,吸盤一樣把在體內逞凶的性•器絞得緊緊的,讓莫笙忍耐得俊顏青筋綻露,控制不住的想把整個自己都擠入她體內,沖撞的力道越發孟•浪,讓樓伶有種五髒六腑都仿佛移位了的錯覺。
身體一點一點被打開,感官的觸覺那樣清晰,樓伶悲哀的發覺她的身體越來越濕,不斷的有黏膩的液體涌出來,化作清晰、曖•昧的水漬聲,說不出的婬•糜。
身上的男人像是餓極了的猛獸,不斷的索取掠奪,變著法子折騰她,讓她精疲力盡,幾度以為自己會昏死過去,可他總有辦法又讓她活過來,然後繼續折騰。
反復不知道做了幾次,他才終于饜足的放過她,摟著她連身子都沒清理就睡過去了。
樓伶滿心的恨,腦子里無數次閃過要趁他睡著殺死他的念頭。
可心里總有個聲音在抗拒,讓她只恨恨的瞪著他,卻遲遲沒有舉動。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忽地想起什麼,屏息挪開他橫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小心翼翼的月兌離他懷抱的束縛下了床。
她赤•果著身子從地上拾起他的衣物,直起身時,腿間有溫熱的液體河流般蜿蜒淌下。
她臉色僵白,忍著想立即沖去浴室把自己搓掉一層皮的念頭,快速從他那堆衣物里找到他的手機。
點開屏幕翻找電話前她不放心的回頭望了眼床上的男人,見他似乎睡得很熟,她才又提心吊膽的迅速找到秦牧海的電話,然後編輯了一條簡訊發過去,簡訊的末尾署名樓伶。
秦牧海大概是睡了,半晌都沒有回她信息,她不安到了極點,怕秦牧海不相信發簡訊的人是她,所以干脆又撥他的電話。
響了足足六下電話才接通,她刻意把聲音壓到最低,說︰「是我。」
那邊沉默了一秒,然後才有聲音傳來︰「我看到你發來的簡訊了,但我不確定是不是你發的,所以沒回。」
「我被他囚•禁,無法和外界聯系,只能趁他喝醉酒睡著了偷他的,說話不方便,發簡訊吧。」
她說完就掛了電話。
秦牧海很快回她簡訊,兩人傳來傳去花了半個多小時,樓伶擔心莫笙隨時醒來,再三叮囑了秦牧海後便刪除了所有簡訊和那條通話記錄,然後又把莫笙的手機歸回原位,再把他那堆衣物扔到地上。
做完這一切,她去了浴室清洗身子,之後也沒回床上,而是去了另外一間臥室睡。
早上是在莫笙的***•擾下被迫醒來的,欲•望得到滿足的男人看起來神清氣爽,雙臂撐在她身體兩側俯下了身來親她。
她一動不動,既不抗拒也不迎合,反正她知道就算是掙扎了也不過是自討苦吃,像他這樣的男人,打定主意要要的東西除非是他改變主意不想要了,否則沒有得不到的。
即使是一個早安吻。
她的乖巧顯然讓他很訝異,他挑高眉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怎麼突然這麼乖?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她心頭一驚——難道他知道了她昨晚偷用他的手機和秦牧海聯系?
內心忐忑,但面上她卻仍是面無表情,只冷冷回他︰「做多了虧心事的那個人是你才對,只有狗才會反咬一口。」
莫笙不惱反笑起來,沖她晃了晃右手腕上那枚牙印說︰「這可是你這只小母狗咬的,大概這枚牙印這輩子都會跟著我。」
樓伶被他反將一軍,忍不住又動了氣,卻死死咬住唇不再理睬她。「你那麼急著要我回來見你,是想說什麼?」
經他這麼一提醒,樓伶才想起自己昨天和阿蘭說的那句話。
她深吸口氣,從床上坐起來。
「都一個星期了,我想知道你把我大哥放出來沒有?」
他似笑非笑的望著她說︰「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她冷笑︰「我昨晚不是已經任你強•暴個夠了麼?你如果還覺得不滿足我不介意再被你強•暴,就當是又被瘋狗咬了一次,沒什麼大不了的。」
他擰了擰眉,臉色微微有些發沉,卻終究沒發火。
「被強•暴也會有高•潮,顯然我這個強•暴犯讓你很滿意。」
樓伶面容死灰,說不出話來。
她忘了這個男人毒舌起來說出口的話不亞于一把刀,總能一擊即中,殺人于無形。
「本來打算下午就撤訴放你大哥出來的,可你這麼不配合,我現在又改變主意了。」他瞧了眼時間,「我一會約了人打高爾夫,晚上有應酬,明天要飛美國,可能最近半個月都不會過來這邊。」
樓伶驀然抬眼——他的意思是大哥很有可能還會再關上半個月?
「我早警告過你,惹惱我對你對你大哥都沒好處。」他冷下臉來,轉身要離開。
樓伶想也不想的起身拉住他。
他回過頭,見她慢慢從床上站起來,靠近他,低頭顫著唇吻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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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男主一個比一個毒舌……(☉o☉)啊!難道是我被豪斯醫生同化了?猜猜樓伶找秦牧海做什麼~~o(╯□╰)o雖然很難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