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的臉壓下來懲罰般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她終于感覺到危險,那晚被他壓在身下掠奪的一幕又在眼前重現。
「我警告過你,是你不听。」他夾帶怒氣的灼熱氣息拂過她的臉龐,那雙黑沉的眸子里承載著滿滿仿佛要溢開來的痛楚。
他是徹底被她激怒了,那些因她提及和秦牧海上過床而爆發的嫉妒的火焰焚燒了他的理智,他忘了其他,三兩下撕掉她寬松的上衣,露出包裹住她姣好酥胸的黑色蕾絲內衣。
樓伶只覺身上一涼,心也跟著一涼,她想抓他的臉,可他第一時間制止了她的雙手,就連雙腿也被他夾在腿間制得死死的。
他的動作近乎野蠻,三兩下將她剝了個干淨,略帶薄繭的大手在她女敕滑的肌膚上游移,寬大的掌心掌住她一方豐盈,不甚溫柔的揉搓著那一團凝白如玉的女敕肉,留下清晰的淡紅色指痕栝。
樓伶驚恐地想尖叫,可還沒出聲就被吞入了另一張口腔,只能發出破碎的聲音。
當他的手橫過她平坦緊致的小月復沒入下方茂密的花園,她的心直直沉到了谷底,眼淚止不住的奪眶而出。
她咬他在自己口腔里橫沖直撞的舌,他痛得皺眉,卻也只是瞪著她,大手扳開她閉攏的雙腿屈膝擠進去,連西裝外褲都懶得月兌,只拉下拉鏈釋放出得筆直的灼燙器官,抵著她飽滿豐潤的花瓣猛地挺腰進入了她掀。
樓伶覺得自己就像是一直掉入陷阱的小獸,不論怎麼掙扎都只有被獵人宰殺的命運。
眼淚一直流個不停,她閉上雙眼,被他高舉過頭頂的雙手也緊緊握成拳,鋒利的指甲穿掌心的皮膚她都不覺得疼,只有滿滿被掠奪的羞辱和憤怒。
莫笙最初那怒不可遏的怒火在貫穿她的身體被她那溫潤緊窒的甬道緊緊包裹住時終于一點點褪去。
他開始變得溫柔,卷住了她的舌尖近乎討好般輕柔吮•吸,扣住她細腰撞入的動作也不那麼粗魯了,他甚至騰出手來剝開她的花瓣耐心的一點點模索著捻弄她的敏感,蓄意要給她快•感,讓她不這麼痛苦。
當他踫到那粒細小的有如花生米般大小的硬核時,他明顯感覺到身下人兒的身子猛地僵了一下。
他盯著她的臉,她雖然還是閉著眼不看他,可她的眼睫顫得厲害,白皙的臉頰也浮現了絲絲緋紅,仿佛是動了情。
他微微抬高身體將自己充血的勃發退出來,又迅速將一根食指刺進去,沿著那條溫熱的內壁更深入的往里探,不時的翻攪、律動。
樓伶拼命壓抑著不去回應,身體本能的反應卻背叛了她,不一會便有一股溫汩的液體從那緊窒的入口涌出來。
她既難堪又羞愧,他卻又抽出手指用他滾燙的那處硬挺取而代之,連根狠狠的撞入她體內,扣著她的腰激烈的動起來。
樓伶的身子被頂弄的幅度弄得一聳一聳的,仿佛是要飛起來。
而每當她感覺要飛起來時,他卻又一把將她拉下,用他深埋在她體內的凶器狠狠地釘住她,讓她逃不開也躲不掉。
她漸漸覺得難以呼吸,仿佛缺氧般大腦有那麼一瞬的空白。
莫笙已經放開她的手,她不自覺伸手去攀住他的臂膀,指甲都掐入他肌膚里,感受著體內那一波•波如同痙•攣般的高•潮。
莫笙吻住她的唇,夢囈般喃喃喚著她的名字。
她閉著眼,黑暗中听覺的感官卻更敏感更清晰,雖然他說得那樣小聲,也只說了一次,可她還是听見了,他說︰「我愛你。」
她屏息,高•潮再度席卷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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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干淨身體重新回到床上,樓伶仿佛是睡著了,乖乖的任他抱入懷里一動沒動。
事實上她最後是昏了過去,所以他才能那麼順利的抱她去浴室清洗。
他撥開她額前的幾縷發絲,露出飽滿漂亮的額頭,像剝了殼的雞蛋蛋白,平整光潔。
他輕輕撫著她的臉,一點一點勾勒她眉眼的輪廓,最後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就這樣擁著她,直到眼皮沉重得不行了才漸漸睡著。
等他醒來,身邊已經空蕩蕩的沒了樓伶的身影。
四周夜幕低垂,他打開床頭燈,環顧一圈不見樓伶,心里莫名感到不安。立即下了床連鞋都沒穿就走出臥室,在樓上其他房間找遍沒有樓伶的身影後他又下樓去。
阿秀還在廚房忙碌早餐,听到急促的腳步聲她快步從廚房出來。
「她呢?」莫笙急聲問。
阿秀指了指客廳,莫笙望過去,果然在客廳的沙發上看到靜靜坐在那兒看電視的樓伶。
他松了口氣,卻又覺得蹊蹺。
他以為在他強迫她做了那樣的事以後她會躲到其他房間把自己關起來鬧絕食,可她仿佛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居然那麼安靜的在看電視。
他走過去,樓伶雖然听見他走近的腳步聲,但依然沒動一下。即使是他在她身邊的空位上坐下,她也視若無睹的依舊眼楮盯著電視屏幕。
莫笙側著頭看她,她也無動于衷,既不惱也沒有走開的意思,仍舊靜靜的看電視。
兩人就這樣一個盯著電視屏幕,一個盯著她的臉,大約過了十多分鐘,這樣詭異的局面才被阿秀叫兩人用餐的聲音打破。
樓伶先收回落在屏幕上的視線,起身走向餐廳。
「小姐,這是我特意給您做的酸辣醬,不會太辣也不會太酸,應該剛剛好符您的口味,您可以拿它佐餐。」阿秀把一只保鮮玻璃瓶遞到樓伶面前說。
樓伶看她一眼,猜她大概是真以為自己懷孕了。
嗜睡、晨嘔、喜好酸辣食物……如果不是半個月前才來過例假,她大概也會以為自己是懷孕了。
其實她自己也很莫名其妙為什麼她明明沒懷孕卻會出現這些種種類似懷孕的征兆。
想到懷孕,她臉色忽地一白,目光掠向望著她的莫笙,嘴唇動了動,那句話卻是遲遲說不出口。
反倒是莫笙猜到了她想說什麼,只是她不開口他也就沒說。
飯後樓伶回了臥室,她听到汽笛聲,知道是莫笙離開了,以為他今晚不會再回來,可大約一個多小時後又傳來駛近的汽笛聲。沒過多久,她臥室的門被推開了,莫笙走進來,此時她已經躺在了床上,整個人都背對著他。
因為落地窗的窗簾沒放下來,所以即使房間里沒開燈,也有窗外的路燈燈光穿透玻璃投進來,使得光線並不是那麼暗無天日。
莫笙走過去把一個小小的塑料袋放在床頭,又看了她一會才離開。
等關門聲傳來,樓伶才翻轉身。
觸及床頭矮櫃上的小塑料袋,她隱約猜到里面裝著什麼,等拿過來一看,果然里面躺著一盒事後避孕藥。
她把藥隨意一扔後重新躺下,並沒有立即去倒水服用。
反正是72小時,明天早上起來再吃也一樣。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兩人的相處仿佛是從那晚開始便進入了一個無聲模式,即使是面對面,彼此誰也不開口。
比起之前的劍拔弩張,現在兩人相處的狀況就好比是一潭沉寂無波的死水。
樓伶仿佛是死了心,或者徹底認清了自己的處境,知道如果莫笙不放她離開,那麼不管她怎麼吵怎麼鬧他都不會松口,所以她干脆把自己當啞巴。
只是最近又發生了一次嚴重的頭痛,是在大清早嘔吐過後,疼痛程度甚至超過上一次。
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出了問題,可是莫笙不告訴她,她問醫生,醫生就說是那次車禍中她顱內有輕微的出血現象,所以才會引起劇烈的頭痛。
她直覺事情沒這麼簡單,也許是她得了什麼不治之癥,所以莫笙叮囑那些醫生護士串通好了說詞騙她。
可是她懷疑也沒用,她的自由被莫笙掌控著,根本就不可能離開他的視線自己單獨去醫院做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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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之前莫笙把路遠叫到辦公室叮囑了一大堆,因為他明天要去美國,而且至少要在那邊呆半個月。
公事談完後路遠向他匯報私事︰「莫先生,今天樓嘉恆又來找過您。」
樓嘉恆找莫笙自然是听到了樓伶在他這的風聲所以來找他要人,也不知道是誰透露給他的消息。只是莫笙一直避而不見,每每都讓他撲空。
「你轉告他她很好。」
路遠點頭,又說︰「秦牧海進了醫院。」
莫笙抬眼看來︰「他不是被秦振坤關起來了?」
「就是因為被秦振坤關了起來所以他鬧絕食反抗,秦太太心疼兒子把他放了,沒想到他竟然立即要去找樓小姐,秦振坤一怒之下打斷了他三根肋骨。」
莫笙沉吟了一會說︰「派人盯著他,別讓他跟到美國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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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高級病房里,秦太太傷心的望著躺在病床上短短半月就瘦了一大圈的兒子,忍不住眼淚又落下來。
「你這傻孩子,不就是一個女人嗎?你為什麼這麼固執一直放不下,一定要和你爹地斗?你不要再傻了,你和她根本就沒有未來,就算我和你爹地同意你們結婚,莫笙也不會願意的。以前都是我們錯了,以為他對那個女人不在乎,可事實上她在他心目中的位置非同一般,他為了那個女人竟然願意答應幫助秦心爭取到內地另外幾家航空公司的航空餐飲營辦權,只要你忘了那個女人以後不再去找她。」
秦牧海閉著眼靜靜的一動不動,仿佛是睡著了,可他藏在被子下的手卻漸漸緊握成了拳,甚至連手背上的青筋都暴了出來。
他從小到大從來不曾為了誰把自己弄得這麼狼狽過,那晚返回醫院不見了樓伶和那個看護,他都快要急瘋了,立即調來監控視頻,卻發現視頻被人做了手腳,根本就沒有樓伶離開的記錄。
就在他急得要報警的當頭,父親打電話給他說樓伶是他讓人帶走的,他又立即趕回去問父親要人,結果那只是父親精心布置的騙局,樓伶根本就不是他帶走的,他之所以那麼說只是為了騙他回去把他關起來,讓他無法去找樓伶。
他被父親關了半個月,好說歹說父親就是不肯給他自由,迫不得已他才采取絕食,他知道母親心疼他容易心軟,只是他猜到了母親會心軟放他,卻沒猜到父親當真狠得下心打斷他幾根肋骨。
知道樓伶不在父親手里後他第一個想到帶走樓伶的人是莫笙。
那次在咖啡廳兩人不歡而散時他就應該想到莫笙不會那麼輕易放手,他早該對他有所提防的,是他太大意才害得樓伶必須再次承受面對仇人的痛苦。
「牧海,媽咪求你了,你听話,忘了那個女人。媽咪相信以你的條件隨便找一個女人都好過她千倍萬倍,你又何必為了她和你爹地反目成仇。」
秦牧海仍然一聲不吭,秦太太無奈嘆了聲,沒再繼續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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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告訴一些在微博艾特我說我是紅袖最不講信用作者沒有之一的那些看盜版的垃圾們,我昨晚更的西橙因為紅袖規定四章後才可以不用通過編輯審核自動顯示,你TMD的不懂就不要放屁,就是因為你們這種垃圾多了所以我才不想再寫小說!你們越是這樣我就越不寫,我寫小說並不只是為了賺錢,寫得不痛快我就不寫!我並不是以寫文為生!說我沒信用,那我就做個沒信用的人,反正以後我不會再寫,笙哥是最後一本,別的愛怎麼就怎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