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狼三的話,耿阿斗忽然明白自己還真的還不知道福生已經掙了不少的錢了。這小子還真挺厲害,竟然這麼幾天就把程主任給圍下了。
耿阿斗雖然這麼想,但是也知道自己現在還是互不干涉最好,這兩個人現在他是誰也招惹不起!想到這什麼也沒說 吧這小眼楮捉模著自己該如何才能從福生口里探出厎來,好讓自己也有掙大錢的機會!
忽然,一輛吉普車駛進了村子,離老遠一看就知道是程主任的那輛車。果真,車子駛近了,真的是程主任的車。車上面坐著程主任和福生兩個人。吉普車到了眾人跟前,停了下來。福生和程主任跳下車來。耿阿斗暗自嘀咕道︰「這兩個笨家伙,怎麼竟然就你們兩個人回來了,也不多帶幾個人,這不是找著挨打麼?」
「狼三!你把這些線路坑都填埋上了?」程主任並沒有很生氣的樣子,很平淡的說道。
「是的!怎麼樣?這是興發屯,不是你的縣城!想要在這里說了算你———哼哼!不行!」狼三很是得意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你就是這里的皇帝了唄!?」程主任說道。
「是又怎麼樣??在這個地方,我說一,沒有人敢說二!」狼三趾高氣昂,神氣十足。看到程主任和福生兩個人來的,心里有了底。
「哼!要是換了地方呢?你還敢這麼好橫麼?」程主任並不急,一直像是在閑聊。
「那就另當別論了。到了縣城,也許你是老大!不過今天是在這,在興發屯!我的地盤!」狼三瞥了一眼耿阿斗,意思說你還叫我別惹麻煩,看看,他不也是不敢動我分毫!
「好吧!在這里我不敢動你!你是這里的土皇帝啊!不過我請你換個地方,咱們走一趟吧!」程主任不緊不慢的說道。
「去哪?」狼三不解的問。
「去縣城!」程主任說道。
「哈哈哈!你以為我會听你的麼?我就這麼容易的跟你去麼?草!你以為我是三歲的小孩子,那塊糖就能拐走啊!」狼三笑罵道。
「這話好像由不得你!」程主任冷笑一聲,說道。
忽然,一陣汽車的鳴叫聲,一輛警車駛了進來,直接的來到了眾人的跟前。從車上跳下來四個警察。耿阿斗等人都是一驚。狼三也是嚇了一跳,不知道這是哪里的警察,不是鎮上的派出所民警。鎮上的民警他都認識。
「程主任!」一個大個子警察一下車便和程主任打招呼。
「哈哈!胡局長,您怎麼親自來了?」程主任急忙的上前熱情地招呼道。
「程主任有事我敢耽擱麼?哈哈!說吧!怎麼了?」胡局長和程主任握了握手問道。
「這個小子阻礙我的工程,還恐嚇我,打我的工人!你們把他帶回去好好的問問是怎麼回事吧!」程主任一直狼三,對胡局長說道。
胡局長一擺手,身後的三個警察奔著狼三就撲了過去。狼三嚇得一下子跳了起來,大罵一聲︰「草泥馬!算你狠!」轉身就跑。
三個警察哪里跟讓他跑掉,嗖的一下子抽出警棍攥在手里,隨後就追。沒跑出去幾步,忽然一個警察把手里的警棍撇了出去,啪的一聲正好打在狼三的小腿肚子上。
「哎呀!」狼三大叫一聲,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在地上。
三個警察上去就把狼三按到了地上。嘩啦一聲響,一副乘涼的手銬戴在了狼三的手腕上。
「媽的!姓程的,我不會放過你的!只要我有出來的一天,我就他媽的宰了你這個王八蛋!」狼三破口大罵道。
「哼!那好辦!我可以告訴你,除非你殘廢了,或者老得不能動彈了,要不然,你出不來!」程主任陰冷的一句話,狼三的汗就下來了。這是縣局的警察,狼三不得不相信這個程主任說的話真的能做到!
旁邊的人都傻了,狼三身後的幾個小伙子也都不自覺的向後退了幾步,只要有一點不對勁,他們會立刻消失在這里,誰也不傻!被警察逮住後果很難說!
警車嗚嗚的鳴叫著遠去了,所有的人都暗自出了一身的冷汗,警車才走,村里便傳開了。狼三被抓走了,這可是村里的一件大好事,全村上下沒有不高興的。程主任叫福生找人把被填回去的坑清理出來,福生又掙了一筆錢。耿阿斗本來想著找福生要些人情費,被嚇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這回福生找的都是本村的人,把線路坑清理了出來,讓他們也賺了一些錢。
線路工程沒用十幾天,很快的就完工了。家家戶戶換上了新的電表,電線。之後一切又恢復了平靜。
福生的人生卻大有了改變,給哥哥和自己都換上了兩套新衣服。給潘玉蓮也買了一套,不管怎麼說這幾個月都是她在照顧自己兄弟二人。而且還給自己一件大褲衩子呢!
每天還是老樣子,鍛煉身體,打沙袋子。然後練習撲克牌。冬季了,人人都在家里貓冬,正是個喜好刷錢的好時候。福生捉模著要是能到耍錢場上練一把也許會很過癮呢!
「福生啊!福生!」
福生才鑽進被窩,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似乎是胡楊花的聲音。晚上她來干什麼?自從福生找程主任抓走了狼三以後,胡楊花很少的過來了。說話也客氣多了。今天怎麼想起又來了?難不成又想哥哥受不了了?
「福生!壞了!壞事了!」胡楊花哭哭咧咧的開門走了進來,不等福生明白怎麼回事又接著說道︰「我們家的你耿叔有病了!」
「揚花嬸嬸,耿叔怎麼了?什麼大不了的病啊竟然害得你哭得這個樣子!」福生急忙的起身,穿衣服。
「他,他這個該死的玩意,他的了性病!你說這可怎麼辦是好啊?」胡揚花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要不然也不能趙福生來。
「性病?靠!那、那你被傳染上沒有啊?」福生急切地問。能不急麼,要是她被傳染了自己的哥哥和她睡過多次,豈不是也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