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當家,屬下想要率護衛隊進行為期兩周的下山歷練,屬下認為只有經過無數次歷練的兵才是好兵。」嬴政步入聚義廳,見到馬義之後便對著馬義弓身抱拳說道,語氣中沒有一點的波動,平靜的讓人心悸。
正坐著的馬義和齊風聞言頓時一愣,他們想不通為什麼嬴政這個時候會突然冒出來。
「護衛隊並不屬于我管轄,這件事情我做不了主。」馬義冒出一句話就不打算說什麼了,一旁齊風卻是低頭不語,似乎在考慮什麼事情的樣子。
「既然如此,屬下就帶著護衛隊去歷練了,不知道這會不會和軍師的計劃有所出入?」嬴政也沒有解釋什麼,雖然他很想帶著人打出去,不過嬴政還是覺得需要從大局觀考慮,從齊風之前的表現來看完全就是早就計劃好的的事情了,所以嬴政才會多此一問。
「示敵以弱,我們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盡量拖延時間,所以只要你能夠將山賊聯盟的注意力吸引過去,那麼就不會打亂我的計劃。」半響之後齊風才抬頭對嬴政說道,眼楮之中精光閃爍,馬義的臉上卻閃過一絲驚愕。
「如此,屬下告退。」嬴政回答道,不過語氣還是之前那副模樣,絲毫沒有改變。
嬴政走出去聚義廳之後馬義才對齊風不解的問道︰「老風,好像你對嬴政很信任的樣子啊?他雖然很有可能是小姐未來的那啥,可是他的來歷我們還沒有探查清楚,不得不小心啊!」說這話的時候馬義臉上的表情相當嚴肅,只是換來的卻是齊風搖頭一笑。
「嬴政之所以這個時候來找我,想必是已經見到小姐了,而且兩人相談甚歡,不然嬴政不可能這麼自信滿滿。」齊風解釋道,馬義嘴巴張了張,最終還是沒有說話,因為無話可說。
很快,聚義廳便陷入了沉默之中,而聚義廳外面卻是人聲鼎沸,護衛隊下山進行為期兩周的歷練,在山賊聯盟準備進駐紫荊山的情況下居然還下山,這其中的原故就值得讓人商榷了。山賊雖然都是一些沒讀過啥書的泥腿子,但是這里面還是有不少聰明人的,,很快就猜到了嬴政的想法,再加上之前嬴政又沒打算隱瞞出兵的意思,所以這會兒整個山寨都在議論著護衛隊下山的事情。
二十名護衛隊和嬴政輕裝從簡僅僅是隨身帶著三天的干糧便下山去了,在前寨新投靠過來的山賊的注視下一搖一晃的離開了山寨。
贏政也不怕那些山賊泄露消息,在山寨里待了半個月的贏政對于錦山賊的斥候還是很自信的,至少這些新來的山賊別想一個人悄悄的下山,沒有拿到馬義發給的令牌,誰也不能讓隱藏在暗中的斥候將其放過去。
不過,作為山寨中最頂尖的存在,護衛隊一直是大當家的直屬衛隊,他們對大當家的忠心是毋庸置疑的,更何況,護衛隊和這些斥候是一起來的,彼此的情況知根知底。
所以,當贏政帶著二十名護衛隊下山的時候根本就沒有遇到一絲的阻礙。
二十一人浩浩蕩蕩的下山,不過到了山腳下之後卻是開始將行蹤隱藏起來,也不知道贏政在搞什麼名堂。
牆里牆外一牆之隔便是天壤之別,呂家自從五年前崛起之後就再龍崗修築了一幢大宅子,並且在里面豢養了無數家丁奴僕看守,頗有一種生人勿近的味道。隨著時間的流逝這豪宅的主人也換了一代,只不過豢養的奴僕還是那麼多。
呂家上下規矩極其的嚴格,一般奴僕只能住在前院,後院除了呂家極少數人可以居住之外,其余的人根本就別想染指。自從第一任龍崗縣侯呂卿意外遇刺身亡之後呂家上下的境界程度便大大加深了不少,呂家還為此再次招募了不少的家丁打手將呂家上下整的和鐵板差不多。
呂明忽然間被呂岩召回,呂家勢力急速想東洲收縮這讓所有在暗中盯著呂家的人都感到相當的奇怪,這不像是呂岩的形勢風格。暗中盯著呂家這塊肉的人手中都有一份關于呂家上下成員的情報,其中給呂岩的評價便是驕傲自大,目中無人,公子。
可以這麼說,在剛剛得到呂卿遇刺的消息的時候那些人都在感嘆曾經風光無限的呂家將會隨著呂卿的死去而衰敗。只是讓所有人大跌眼球的事情卻發生了,呂岩居然承襲了呂卿的爵位,而且還在短短半個月的時間里將呂家再次整合起來,並且做出了最強勢的反應,呂家勢力急速向外擴張。
尤其是之前呂家和唐家的對撞徹底的讓那些在暗中盯著呂家的人明白了呂岩並不是一只軟柿子,只是在唐家全力調集人手的時候呂家卻忽然往後面退,這多殺讓人感覺有點不正常。呂家並不比唐家的實力差,可是卻在這關鍵的時刻主動撤回人手,幾乎等于是主動服軟,不過一些聰明的人卻在這背後嗅到了一絲不正常的氣味。
「屬下參見侯爺,不知侯爺連夜將屬下召回所謂何事?」呂明一進入大堂就看見呂岩此時正端著茶杯在大堂等他,于是馬上對著呂岩抱拳行禮。呂岩放下茶杯看著呂明,卻沒說話。
大堂頓時便陷入了沉寂,整個大堂都落針可聞,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呂程死了,呂良跑進了天蕩山,看樣子我呂岩要做的事情還真不是一般的多啊!」呂岩意味深長的瞄了呂明一眼說道,呂明趕緊慌忙的跪下對著呂岩求饒道︰「屬下辦事不利,還請侯爺治罪。」
不過面對呂明的請罪呂岩卻是沒說一句話的將其揭過,只是冷冷的朝呂明說道︰「這次連夜將你召集回來不是治你罪的,你馬上下去整頓人手,明天起程前往吉林郡,記住要大張旗鼓的。」
「是,是,屬下領命。」呂明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連連應道,呂岩平時看起來不怎麼樣,只是呂明這些和呂岩接觸最多的人才知道呂岩是多麼恐怖的一個人,一切事情不能只看表面。
就像剛才,一松一馳間,呂岩的上位者威嚴畢現無疑。呂明這個在人前威風的呂家人,這會兒站在呂岩面前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可見呂岩給他的壓力有多麼大。
「刀楓你是什麼意思,我天門的地盤豈是和門可以撒野的地方,勸你立刻將人帶回去,不然就別怪我薛飛手下無情了。」齊國天門薛飛站立于一木桌上目光冷冷的注視著刀楓,語氣中的憤怒周圍的人都听出來了。
「哈哈,薛飛,今天你刀爺爺既然來了就不會怕你狗屁天門,天門佔據這里太久了,該摞個位置了,弟兄們說,對不對啊!」毫不客氣的將薛飛的話反擊回去,只見刀楓此時正一臉囂張的對自己身後數百人揮了揮手,隨即便引來後面數百人的起哄,俱是和門的人馬。
「這麼說,之前在南陳就是你們和門的人伏擊了我們的車隊?」薛飛眯著眼楮死死的盯著刀楓,其後站著的數百人在說到這里的時候眼楮里也閃爍出了殺意,南陳的車隊上押運的是他們天門的銀子,這些都是從各地分部交上來的,用來做福利支付的。
「放你娘的狗屁,刀爺爺我什麼時候帶人搶劫過你們的車隊了,薛飛,你最好不要含血噴人。」刀楓原本還不以為意的在和手下打鬧,可是當薛飛的話一出口之後刀楓頓時就破口大罵,別看這小子長得人五人六的,可是說出來的話卻直接讓薛飛吐血,太粗魯了。
「哼,如果不是你們和門干的,那為什麼你們在三天之前忽然向南陳大規模的調動人手?這怎麼解釋?」還好薛飛此人倒是有一定的城府,至少面對刀楓的粗魯薛飛能夠皺眉間一口氣咽了下去。薛飛雖然能夠忍,可是薛飛的手下卻沒有這個好心境,一個個擼袖子提刀明晃晃,現場氣氛相當的緊張。
「你,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天門執意要找茬,我刀楓和手下幾百號弟兄接著就是了。」刀楓被薛飛一句話頓時就盯得啞口無言,忽然調集人手這件事要是像薛飛解釋,難道還說我們就是準備去挑你們場子的,真要這麼說兩幫人也不用做其他的事情了,直接動刀子就是了。
「誰知道你們天門會不會是因為想要將水潑到我們和門身上所以才會故意派人劫了自己的車隊?天下人都知道,天門覬覦我們和門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就在刀楓左右為難的情況下,刀楓後面閃出一人,面紅齒白的樣子,唇下還有著一點剛剛冒頭的胡須,一看就知道是個年輕人。
「你,王和良,最好顧慮一下你說話的後果,不然就算你父親是和門門主也保不了你。」薛飛被人如此倒打一耙,頓時怒急,手指著王和良,一股煞氣砰然而出。
(新的一個星期了,有花的隨手點一下,謝謝,滿一千鮮花書生會加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