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血獅獸皇兄弟的打賞,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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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著風鈴聲的美妙,蔡雯靜心情大悅,環顧四周,卻又總覺得少了些什麼,思了小會兒,對莫小飛道,「小飛哥,我覺得你應該在山頭上養條狗。」
「這是必須的,不過這事兒不急,等有合適狗仔了,咱再弄一條兩條來吧。」養狗這想法,莫小飛早在最初來山頭上清理通道時就有了,一來狗可以看家護院,二來可以帶它們去追追兔子逮逮 子野雞啥的,三來嘛,一天到晚總有個家伙在自己面前搖尾獻媚,總歸是個讓人心情愉悅的事情不是?不然怎麼那麼多人做夢都想著當官呢?
「要不把我家大黃給弄上來?」蔡雯靜提議道。
「那不成,把大黃給弄上來了,誰給你家看家去?」莫小飛搖了搖頭,「下次我再去鎮上時,好好看看,看有沒有狼犬苗仔。」
「嗯。」蔡雯靜點了點頭。
「飛鍋,咱們現在做什麼?」邊上的汪聖趙凱熱眼巴巴地看著莫小飛。
「這麼等不急啊?」莫小飛笑咪咪地看著兩人。
「對,早就等不急了。」兩個鳥人迫不急待,連連點頭。
「嘿嘿,那哥們我現在就帶你們去做件很有意義,同時很有意思的事情。」莫小飛‘好心好意’地笑道。
「很有意義,又很有意思的事情?到底是什麼事情呢?」汪聖趙凱滿臉神往,歪著個腦袋紛紛猜測,「是起鐵夾子?打魚?釣魚?釣龍蝦?捉螃蟹……」
兩人一連猜了十幾種鄉村趣事來,邊上的蔡眼鏡蔡雯靜早明白了莫小飛的心思,兄妹倆听得偷偷竊笑,莫小飛更是忍不住大笑,「比這些都有意義、有意思多了。」
「比那些事兒不要有意義、有意思?那咱們趕緊去吧。」兩個鳥人急不可耐地催促。
「馬上去。」莫小飛將竹椅子給提回房里,把草帽、紗手套之類的‘裝備’拿出來,扔給兩人,「把這些穿上戴上吧。」
「嗯。」兩人全然處在神往的興奮當中,也不疑有他,利索地把這些‘裝備’給穿上了。
莫小飛自己和蔡眼鏡蔡雯靜也把‘裝備’穿上,再發給汪聖趙凱一人一把柴刀,瀟灑地一揮手,「走,出發!」
帶著滿臉期待與興奮的汪聖趙凱,踏過已經清理開來的地方,很快來荊棘雜草叢前,兩個鳥人看著跟前待清理的區域,又看了看腳下被清理出來地兒,郁悶地問莫小飛道,「飛鍋,咱們來這里是要干嗎啊?」
「做有意義又有意思的事情啊……來,你們跟著我一起做啊,這事情真的很有意義,很有意思。」莫小飛對兩人嘿嘿一笑,彎下腰來,揮著柴刀開始劈砍殺割那些荊棘雜草。
「這就是你指的有意義、又有意思的事情?」看著莫小習的動作,汪聖趙凱眼珠子都瞪出來了,此刻兩人終于明白是被莫小飛給耍了。
「難道不是嗎?」莫小飛‘疑惑’地反問兩人,「把這些荊棘雜草清除掉,一來可以鍛煉你們兩個孱弱的體質,二來可以幫你們的飛鍋我減輕負擔,三來這也是你們做農活的初次不是?初次啊,你們懂的,這意義就非同小可嘍……三者相加一起,想想這意義意思得有多大?」
「靠!飛鍋你耍我們!」汪聖趙凱那個郁悶啊,要暴走了。
「靠個毛啊靠,耍個鳥啊耍。」莫小飛甩都不甩二人的郁悶,「你們到哪里找這麼有意義有意思的事情去?別磨嘰,趕緊地,行動!」
汪聖趙凱心不甘情不願,欲要開聲進行抗議,莫小飛壓根就不給兩人機會,手往那邊正忙活著的蔡雯靜指了指,鄙夷地對兩個鳥人道,「看看人家小靜,人家還是個女孩子家家呢……你們倆個大佬爺們要是好意思,就滾到一邊涼快去,別在這里嗆人眼楮!」
汪聖趙凱被莫小飛這麼一激,又見蔡雯靜都在揮刀砍割著,兩人哪里好意思真到一邊去涼快,嘴巴左撇撇右撇撇,泄氣地終于認了栽,乖乖地工作起來。
別看這些荊棘雜草叢清理起來不需要費多大氣力,要知道這樣長時間地彎著腰,手臂又是不停地揮動著,很容易讓人腰酸背痛的。兩個鳥人終歸是沒受過‘專業訓練’的人,停停歇歇地做不到一個小時,就索性一坐在地上不起來了。
「怎麼,就干不動了?」莫小飛倒提著柴刀,走過來‘關懷’地對兩人道。
「我炒!做這事比打籃球、踢足球要累一萬倍……飛鍋,咱再也干不動了,你就高抬貴手,放過兄弟吧。」兩人畢竟與莫小飛‘同房’三年,畢竟又是‘二中五劍客’的重要成員,到了這個時候,他們要是再不明白莫小飛的‘險惡用心’,也該一頭去撞死了……兩人以‘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莫小飛說道。
「看你們這話說的,好像哥們我在逼迫你們似的,你們想干就干,不想就不干唄,大小隨你們便啊。」莫小飛挑了挑眉,漫不經心地說道。
「哈,就知道飛鍋你夠哥們!」兩人大喜過望,原本的蔫頭耷腦瞬間就變得精神煥發,一骨碌爬起身來,「那我們先回竹樓去歇去了哈。」
「沒人綁著你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唄……」莫小飛表情淡淡地點了點頭,汪聖趙凱兩人正要往上走去,這廝接著來了一句,「今晚上的伙食,你們自己解決啊,另外,今晚上睡覺的地方,你們也自個找去……記住啊,哥們我這話可不是開玩笑嘀,是比真金還要真嘀……到時你們餓了肚子,又沒地方睡,可別怨飛鍋我沒事先提醒你們。」
「不是吧?不給飯吃,不給地方睡?」兩個鳥人愣住,回過身來苦著臉道,「我說飛鍋啊,你這也太心狠手辣了吧,我說你這也太夠哥們了吧?」
「我不夠哥們?到底是誰不夠哥們?」莫小飛眉毛一擰,心下卻是嘿嘿直笑。
「那個,那個小靜啊,你過來評評理,到底誰不夠哥們?」汪聖趙凱實在是郁悶透頂,直朝著‘一臉好奇’走過來的蔡雯靜大吐苦水,「你家那個小飛哥,兄弟‘翻山越嶺,跋山涉水,歷盡千辛萬苦’地來他家看他,他不好好招待、不好好盡盡地主之宜也就罷了,居然還把兄弟當牛作馬來使喚……小靜你說說,天底下有這樣做哥們的嗎?有木有?有木有?」
蔡雯靜要是會幫這兩個鳥人說話,那才見了鬼了呢,這妮子‘驚嘆’一聲,「哎喲,汪聖趙凱你們怎麼能這樣想啊,你們這是典型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啊!」
兩個鳥人听得蔡雯靜這麼一說,怔忡,霎時心里悔得‘腸子都青了’,「所托非人,所托非人啊!自己這是‘病急亂投醫’啊,找誰評理不好,干嗎找這蔡雯靜呢,她會說公道話嗎?會嗎?才怪!」
兩人尚在‘捶胸頓足’、‘懊悔難當’中,蔡雯靜卻是繼續侃侃而談地‘評理’道,「看看你們倆個,從青山鎮到咱大興村,十幾里路就把你們累得跟條狗似的,我都沒這樣呢,你們這明顯就是身體虛弱、缺乏鍛煉嘛……小飛哥‘對癥下藥’,喊你們勞動鍛煉身體,你們非但不理解他的用心良苦,反而……」
蔡雯靜說到這里,煞有介事地搖頭一嘆,「唉,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們倆個了……」
「飛鍋這叫做用心良苦?他這擺明就是榨取哥哥的勞動力啊!」兩個鳥人听了蔡雯靜的分析與‘評理’,無語之極,可蔡雯靜緊接著說出來的那句話,讓兩人直接就想橫握著手中的柴刀,然後往脖子上一劃,干脆點算了!
「至于那個‘你們跟小飛哥,到底誰不夠哥們’,依我看,這世上沒有比你們倆個再不夠哥們的人了!看看,人家小飛哥在這里揮汗如雨,做為哥們,你們卻要回竹樓里吹風歇涼,你們自己捫心自問,這世上還有沒有比你們倆個再不夠哥們的人?有木有?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