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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帶著兩個亢奮不已的鳥人去起了鐵夾子,運氣不錯,起到了三只兔子兩只 子。提回來用竹籠子關起來後,兀自興奮中的莫小飛靜心察看感知著這些兔子 子,也模糊地看到了它們通過臉部顯露出來的各種心理變化。
「動物的喜怒哀樂已經能夠勉強感知到,不知植物能不能也感知到呢?」莫小飛帶著這種疑惑,隨便在山頭上找到了一棵松樹。
「動物都是有眼楮有臉的,可以通過它們的眼楮與表情進行觀察感知,可植物卻是啥都沒有啊?」莫小飛站在這棵松樹底下,看著樹干就發愣了,撓著頭琢磨了片刻,靜下心來,想通過口訣里面提到的一種靜心聆听的方式來感知,可一連試了多遍,結果啥都沒感覺到。
莫小飛不死心,又換了幾棵樹試了試,還是不行。接著又換了幾株花花草草的,依然不行,莫小飛就納悶了,「難道只能感知到動物的喜怒哀樂,而無法感知植物的?抑或是,自己的修煉的功力還不夠?嗯,後者的可能性很大,畢竟自己是昨晚上才突破的不是。」
這樣一想,莫小飛就釋然了。
回到竹樓里,屋內空空如也,四人一個都不在。
莫小飛透過竹窗往外一看,就看到蔡眼鏡跟蔡雯靜正在那里努力地工作著,兄妹倆一個勤勞伢子、一個勤勞妹子,這倒不足為奇,讓莫小飛感到訝異的是汪聖趙凱兩個鳥人,竟也在賣力地忙活著,看他們那‘運刀如風’的速度,比昨日磨洋工不知要快了多少倍。
「嘿嘿,看來哥昨晚上那塊菜地,還真是整得有效果啊,看把這兩個鳥人給震憾加感動的……」莫小飛嘿嘿一笑,換上裝備模了柴刀,也加入了戰團。
蔡雯靜看到莫小飛過來,指了指那兩分菜地問道,「小飛哥,這是你昨晚上加夜班挖翻種上的啊?」
「呃。」莫小飛點了點頭,想起昨晚上那個螢火蟲燈籠塑料袋子上的那行字,走到小妮子身邊道,「小靜是不是覺得得你小飛哥我太勤快了,被震驚到了?」
「嗯。」蔡雯靜居然也點了點頭,隨即以幽怨的目光看著莫小飛,埋怨道,「小飛哥,人家知道你肩上的擔子挺重大的,村里人的眼楮也都盯著這山頭上,不少人還在等著想要看笑話……莫叔莫嬸、二爺二女乃女乃、還有我爸我媽,更是對你寄予無比的厚望……可你也不能因此而不顧自己的身體啊?你這樣夜以繼日的,是對身體的一種透支,你懂不懂……身體可是革命的本錢,要是把身體給累垮了,那就是什麼都不抵了。」
「呵呵……」蔡雯靜真摯的關懷讓莫小飛感動,不過這廝卻是嬉皮笑臉地道,「小靜你放心啦,你小飛哥我心里有分寸的。」
「我不管,總之以後你到了晚上,不準去挖地種菜了。」蔡雯靜噘著嘴,‘霸道’地道。
「好,听你的。」莫小飛連連答應,這廝本來還真有白天忙完晚上接著忙的打算,這樣才能更快地把山頭的小型農場給搞起來,反正有‘神農寶典’這個逆天的存在,那精力等于就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不過蔡雯靜的話給莫小飛提了個醒,「機器尚會疲憊,何況人乎?自己要是沒日沒夜、不知疲倦地干活,豈不是會把別人給嚇死?到時要是引起某些居心不良的吊毛注意了,還不把自己給綁去當小白鼠啊?幸虧,幸虧,這一切還沒發生,不然等被捉到實驗室里解剖的時候,後悔都來不及嘍……」
莫小飛拍了拍小小受到驚嚇的小心肝,打了個哈哈,隨即好生奇怪地湊近蔡雯靜,小聲問道,「對了小靜,昨晚上你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啊?」
「哪句話什麼意思?」蔡雯靜突然听他扯到那話上面,沒有心理準備的她頓時俏臉一紅,氣惱地剜了他一眼,心中暗說,「人家寫的是甲骨文嗎?還是火星文?這麼簡單直白的一句話,你還要來問我?」
「就是寫在放螢火蟲塑料袋子上的那句話啊。」莫小飛近一步明說道。
「那上面寫了什麼話?」蔡雯靜表面裝惑,心里卻是氣得要跺腳了,暗自月復誹,「這小飛哥在那方面的智商,咋跟頭豬都有得一拼了啊,真是氣死人家,氣死人家了!這頭蠢豬!」
「就是那句‘願化其一,照君前行’啊?」莫小飛見蔡雯靜一問三不知的,他也搞不懂了,一本正經地看著蔡雯靜,模了模鼻子,「小靜難道不是你寫的?可那字跡明明是你的啊?」
「蠢豬!」蔡雯靜氣得實在是扛不住了,把心里月復誹的話給直接罵了出來,完了還提起蓮足,照著莫小飛腳掌就是一腳,然後彎下腰忙活著,再也不想理那蠢廝。
「哎,小靜你小飛哥沒我沒得罪你吧,你怎麼又是罵人又是踩人的啊?」蔡雯靜的這反應讓莫小飛更加懵了,揉了揉被踩疼的腳掌,喊冤道。
「蠢豬!蠢豬!你就是只蠢豬!」蔡雯靜听得他到了這個時候居然還說這等‘傻’話,惱到極點,直起腰身來,張口就把那廝又罵了一通,罵完還不解氣,提起蓮足照著莫小飛的腳掌又要開踩。嚇得莫小飛抱頭逃竄,更是如墜五里雲霧之中。
五人一上午的功夫,清理出了四畝多山頭,效率比昨天下午高了不少,之所以會這樣,當然是因為汪聖趙凱兩個鳥人的‘良心發現’了。
午飯還是莫小飛跟蔡雯靜回去弄,小妮子似乎還真對那頭‘蠢豬’惱上了,睬都不睬他,搞得莫小飛愈加雲里霧里的,去問她哪里得罪她了,招來的不是一句‘蠢豬’,就是一頓‘粉拳’。
接下來一個下午,到晚上弄晚餐吃晚飯,蔡雯靜還是給莫小飛以同樣的‘待遇’。
小妮子貌似真生氣了,翌日對莫小飛濤聲依舊。第三日總算要好轉了些,莫小飛喊她,她時不時地‘嗯嗯哎哎’地應上一聲,那廝欲要蹬鼻子上臉時,她便會用刀眼狠狠地宛他一眼。只是她宛他時,那水霧隱隱的晶亮明眸里,總有著一股欲說還休、說不清還道不明的糾結,讓人見之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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