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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飛單腿往竹椅子上一站,右手反手捏住壇口子的邊沿,左手捋著頭發往後順了順,然後往腰上一叉,胸膛一挺,擺了個古裝劇里經常能看到的、大俠們喝酒時經常擺的、即瀟灑拉風還豪情的‘怕死’。
這廝咧著牙齒先對正嘀咕中的王老頭邪笑了幾聲,然後脖子一仰,酒壇子一倒,‘咕嚕咕嚕’地便放開喉嚨痛飲起來。
看著莫小飛喝這燒刀子,就像喝水一樣,還在嘀咕著的王二爺登時就傻了,就目瞪口呆了,嘴唇打著哆嗦,同時心里也直打著哆嗦,「這,這,這,這沒道理啊,這不科學啊……燒刀子為什麼叫燒刀子?正是因為它喝到口里的時候,那滋味如火燒火燎、如刀子剜割,嗆人得很……不是經常喝的人,舌頭小小沾上幾滴,就火辣辣的難受,即使是經常喝的人,一口也不敢喝大了,即使你有海量,可喉嚨也受不了啊,要知道這酒一口喝急了喝大了,搞不好是會嗆死人的……」
「可現在,這猴崽子,居然,居然……」王老頭感覺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他實在是搞不懂了,「就算這小子事先也吃了解酒藥,也不可能這麼生猛啊,一壇子酒,整整里五斤,他就這麼一口氣……」
燒刀子不愧燒刀子之名,入口辣,過喉烈,下月復是又辣又烈,要是在沒修煉‘神農寶典’前,別說五斤,就算是五兩,莫小飛也是萬萬不敢這麼來的,可現在這點辣烈之感對他來說,就如撓癢癢般,僅丁點兒的感覺。
「咕嚕咕嚕……」半壇子的燒刀子眨眼的功夫便下了月復,到這個時候莫小飛有幾分後悔了,人的胃容量有限,這可是整整里五斤的液體啊!不過莫小飛現在是箭在弦上,硬著頭皮也只能硬撐下去。
要是個意志力尋常些的人,怕是早就噴了,可飛鍋是何許人也?‘風姿物語’靜心圓滿突破時,那種讓人生不如死的痛苦他都挺得住,扛得過去,何況這五斤液體乎?
「咕嚕咕嚕……」又是幾眨眼的功夫,整個壇子空了。
莫小飛打了個飽得不能再飽的飽嗝,把酒壇子往尚在呆愣中的王二爺跟前的桌上一摔,左手端了紅燒兔肉,右手端了紅燒 肉,「二爺,你輸了,弓箭趕緊地做好啊,半個月後我來拿。」
撂下這句話,不待王二爺有所反應,這廝端著兩個碗就出了堂屋,強行壓抑著月復部到喉嚨口的翻江倒海,快步走到一個拐彎處,回頭一瞅二爺家已不在視線中,就再也忍不住地嘔吐起來,五斤酒,一下就放了個干干淨淨……
吐完後莫小飛撫了撫肚子,苦笑一聲,「塔糧的,這滋味還真不是一般的難受啊,不過為了那弓箭,拼一把也值了!還有這碗兔肉跟 肉,端回山上去,也算是略盡了地主之宜,給了蓮姐美麗姐晶瑩姐個交代。」
這廝端著兩碗戰利品,臉上掛上招牌的笑意,往山頭上走去,話說‘馬扁’王老頭的感覺,還真是不錯哈!
王二爺這邊還在雲里飄啊飄,霧里飄啊飄,要不是空空如也的酒壇子跟八仙桌正中間空出來的兩個碗的位置就在眼前,這老頭打死他也不會相信,剛剛發生的一切是真的。
「輸了,又輸了,竟然又輸給了猴崽子!」
王老頭拎起空酒壇子,翻過來倒了倒,壇中滴出一滴酒來墜落桌面,老頭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回想著適才莫小飛飲酒如喝水的場景,不禁自話自說,「這猴崽子到底怎麼回事兒?五斤酒就這麼被他一口氣給干光了,這,這也太離譜了吧……塔馬馬的,以後即使他拿一萬塊賭自己一塊,也不跟他賭酒了,這小子簡直就是個變態啊……哦,不僅僅是賭酒,任何的賭都不跟他打,任他怎麼忽悠都不打……」
王二女乃女乃端著個湯碗從後邊灶房走了過來,看到抱著酒壇子‘傻里傻氣’的王二爺,就道,「喂,老鬼,發什麼傻呢,小飛怎麼還沒來?」
「小飛……」王二爺回到‘殘酷’的現實中來,想起那小子趾高氣揚端著自己辛苦燒好的兔肉狗肉走時撂下的那句話,想起這次輸大發了,老頭下面的話就再也說不出口了。
「還愣在這里干嘛,趕緊出去看看小飛來了沒有!」王二女乃女乃喝斥他道,目光一瞥,看到王二爺手中的酒壇子竟是空的,王二女乃女乃怔了怔,隨即就暴走了,一個響頭直接就砸到了王二爺的腦袋上,「死老鬼,這壇子酒前兩天老娘檢查還是滿的,怎麼現在就空了……是不是你個死鬼偷偷地把它給喝了……好呀,老娘管不住你了是吧,你不想活了是吧……」
「這個,那個……這個,那個……」王二爺本就欲哭無淚,被老伴這麼一通不分青紅皂白的痛罵,想拉根面條吊上一吊的心都有了。
「這你個頭,那你個頭!」王二女乃女乃揚手又給了王二爺兩記響頭,忽地看到八仙桌中間空出來的那兩個碗的位置,用那種眼神狐疑看著王二爺道,「兔肉跟狗肉去哪里了?」
「這個,那個……」王二爺心里那個悔,那個恨啊。
「別這個那個了,快點交代,是不是你把它們藏起來了!」鄉里的女人比城里的女人彪悍多了,別看王二女乃女乃平時慈眉善目的,她暴走起來可不是鬧玩兒的,‘啪啪’又給了王二爺兩個響頭,完了還臉色一沉,一雙刀眼直插王二爺的心窩子,那眼神的意思王二爺很清楚,那是在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交代趕緊的,否則老娘還有更嚴厲的手段等著你!」
王二爺不由得打了個寒戰,老伴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只得趕緊如實說道,「兔肉跟 肉都被小飛那猴崽子給端走了!」
「小飛把兔肉 肉給端走了?」王二女乃女乃不信他的話,質疑道,「他是過來陪你喝酒的,怎麼會把菜給端走?」
「酒喝完了,他就把菜端走了。」王二爺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般,低聲說道。
「酒喝完了?」王二女乃女乃更惑,「小飛就把菜端走了?」
事情到了這地步,王二爺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只得把事情的情情後後源源本本地交代了出來,王二女乃女乃听完後,看著一張老臉拉成個大大‘囧’字的王二爺,哈哈大笑,毫不留情地打擊了王二爺幾句,隨即她想到了什麼,抓過空酒壇子問道,「你是說,小飛他把這壇子酒,給一口氣干光了?」
「騙你有意義嗎,你找那猴崽子一問,不就知道了。」王二爺苦笑道。
「嗯,騙我是沒什麼意義,小飛跟我的關系比跟你的關系要好,他不會幫著你來騙我……」王二女乃女乃思索著點了點頭,往酒壇子里瞅了瞅,卻又是搖了搖頭,「五斤酒一口氣喝干,這沒道理,這不科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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