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老頭說道︰「咱兩有多少年沒有動過手了?」
「似乎有個十來年了,」流主霧老頭想了一會,答道,言語之中有些許不肯定,顯然具體的不大記得了。浪客中文網
「有這麼長時間了嗎?」西方老頭的聲音漸漸深沉,聲音震動著髒腑,磅礡的念在醞釀,如同洶涌的海潮!
兩個人選擇性的給了對方一個緩沖蓄力的機會,一股股殺意漸漸地濃厚起來,場中的氣氛漸漸地到達了一個巔峰,就像一桶干火藥一樣,隨時可能炸裂。
「還記得我的能力嗎?」西方老頭淡淡的說道,「應該還沒忘吧!」
流主笑了,神色帶有鄙視︰「你的那個骯髒的能力,我怎麼可能忘記。」
氣氛再次歸于平靜,當氣氛到達一個巔峰的時候,流主選擇性的先動起了手,全身放出濃厚的紫色霧氣,覆蓋著整個場地,身形漸漸淡去,融到霧中。
西方老頭和霧隱流的霧老頭,交手不止一次了,早就經驗充足,一步邁出,箭步上前,速度極快,右手成爪,五根指甲猛的彈出,向流主抓了過去。
「切!讓他遁進去了,不好辦了!」
一爪落空,西方老頭有些不滿的吐出一句,繼而念噴薄而出,手臂猛的伸長三尺,抓過來了一個本族老人,一爪對準了老人的心口來了個透心涼,滾滾的鮮血噴射而出,飆射三尺,西方老頭將老人扔在地上,鮮血順著自己的手臂流了下來,念進一步的膨脹了。
「哼哼,果然是骯髒的能力,竟然用自己族人的鮮血來提升力量,你的血念果然更加骯髒了!」
霧老頭的聲音縹緲緲的傳了過來,顯然對這一幕有所不齒,而維多利家族的人全部都沒有意外的神色,仿佛這些都是當然的,一個個以纏護體嚴陣以待。
「霧隱流殺人術‧千殺!」
飄渺的聲音恍若變成實質,跳了出來化作一道一道若隱若現的人影,向四方散去,肉眼不可見的紫色刀刃,恍若一朵朵紫花,內斂著殺機向周遭所有人攻擊而去。
西方老頭暗道不好,右手一抖,血色的念洶涌澎湃,五根指甲劃出一道細密的血痕,念的凝結成度極為厚實,顯然纏功強大,五道血痕掃去籠罩向所有的身影,指甲上透著的點點殺機表明這招凶猛無比。
「啊!」
慘叫聲在人群之中響起,來者都是念的高手,但是面對殺手宗師的霧老頭,顯然是不夠看的,霧老頭一輩子干的是殺手,跟揍敵客的席巴這種以絕強的實力碾壓式的殺手不同,霧老頭的殺人技巧早已出神入化,一個千殺過後,身形一晃融入霧中。
五道血痕掠過,勁風透體而出,整個房屋恍若被一個鋒利的刀切割了下來一樣,屋頂被掀了起來,璀璨的星空照射進來,但是卻不能透過濃霧。
「切,沒有打著!」
西方老頭沒有用念圓,因為圓在殺手對戰中有時並沒有用處,圓說白了就是靠著念的覆蓋,來察覺範圍內所有的氣息,但是對于霧老頭而言,確實可以用霧分身,來瞞過圓。
「喻~」
一聲哨子響起,所有的維多利人員接到了命令,齊齊動手,手段盡出,一只只的念獸,一道道的劍光,在場中無差別的攻擊起來,而霧老頭仿佛消失了一樣,所有人都是白費著力氣。
所有的人停止了浪費體力,西方老頭有些惱怒,多年沒有跟這個老東西對手,都忘了他那猥瑣的業務水平了,霧老頭的耐心是非常恐怖的,跟他打很可能被他磨死。
看來,要毫發無損的干倒霧老頭是不可能的了。西方老頭暗自下了個狠心。
齊臨走在前面,身後挎著一把武士刀,半藏、蒼龍拿著槍械、折弓跟在身後幾個人越走越快,進了森林入口,然後一眾人驚呆了。
「這‧‧‧這這‧‧‧這里發生了什麼事情?!」
半藏用僅僅自己能夠听見的聲音說道,目之所及滿地瘡痍,全都被炸彈給掀了一個面,地上有著少數的尸體,東一塊、西一塊,顯然是被炸彈炸死的。
齊臨瞳孔縮起,一陣惡心襲上心頭,但是隨即就被齊臨強壓下去了,此時響起了打斗聲,幾個人抬頭想那個地方看去。
蒼龍眼楮一亮,還有人活著!秋之地還有戰斗。
秋之地,地上密密麻麻的躺著一百多號忍者,全身枯槁,是生命力被榨干了,一片殘破的竹林,里面強勁的念肆虐著,竹林抖動,隨時有著崩潰的可能。
齊臨三個人趕了過來,除了齊臨外,剩下的人一陣驚喜,竹林戰可是忍者的基本訓練之一。
彭!竹林被炸開了,一個老頭倒飛出來,吐出一口鮮血,隨著老頭的飛出,竹林完全消失了。
「智囊爺爺!」
半藏驚到,智囊爺爺可是霧隱流的前列的權力人物,雖然傳言他戰斗力不強,不過智囊爺爺的智慧可是非常高的。
竹林崩潰,情形顯露出來,還有一百來號老頭子擋著不足30個人,但看得出來沒了指揮後,他們的機動性遠不如前了,失敗估計也是遲早的事情了。
「你們可是真能拖啊!真是的估計現在去連湯也趕不上了,估計老頭早就到了。」
中年貴族很是不滿的喃喃道,這話確是把智囊老頭驚到了,這個話就代表霧隱流的密道已經暴露了,也就是說,霧隱流有叛徒,當然智囊認為有人混了進來更加可能。
中年斷然下令道︰「好了,干掉他們!」
殺機迸濺,場中出現了一面倒的局面,忍者們幾乎都不是一合之將,屠殺還在進行著,忽然一道炙熱的氣息襲來,維多利人物臉色一變。
「霧隱流殺人術‧煙火縱橫」
噗噗噗噗噗!一串火子彈激射過來,維多利武官眼神一緊,兩個人猛的躥了上來,念噴涌而出,具現化成一個巨大盾牌,身後的一個人亦是一動,一只猩猩巨獸凝成,身高3米筋肉縱橫,一手持著盾牌,擋在前面。
轟!一聲巨響,猩猩一個趔趄,盾牌邊露出空隙,呲!一聲尖細的破空聲,一根長針激射過來,狠狠的釘向具現化的武官,武官盾牌在外,一時躲閃不急,被透心而過。
眾人一驚,竟然沒有念的依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