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柳星痕正式認了懂辛楣為繼母,這件事也征得了柳家家主的同意,而柳星痕也從原來住的小院子,搬進了懂辛楣住的大院子中。
由于柳星痕的堅持,那兩個女僕,柳星痕就留了下來,讓她們繼續在杜哲山一家子住的小院中服務,伺候杜哲山的生活起居。
對于柳星痕的安排,兩個女僕雖然感到不滿,但柳家的家主以及懂辛楣,甚至杯具男的父親,都覺得他做得很對,甚至還當著眾人的面,夸他是個懂事孝順的乖孩子。
對于眾人對他的評價,穿越男一概懶得理會。
自從搬進了懂辛楣住的院子之後,柳星痕也覺得自己的生活,變得多姿多彩起來。
早晨一起床(其實是從修煉狀態中走出來),透過窗戶,就能見著美少*婦和那伺候她的幾個女僕的美麗身影,假如他想要看,只要施展金瞳術,就能看透在院子中活動的女子們那誘人的身體,……
這天早晨,柳星痕同學緩緩的睜開眼楮,往窗外看去,見到懂辛楣在院子中舞劍,想要看一看美少*婦光著身子練劍的邪惡念頭在腦海中閃過,當下施展金瞳術,就那麼趴在了窗戶上,認真仔細的欣賞起那令人心曠神怡的美妙景象來,……
柳星痕同學,越看越興奮,越看越覺得美少*婦的身子迷人,在那邪惡念頭的馭使下,他的小兄弟,猛然堅挺了起來,只鬧得他一陣心煩意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也就在這個時候,美少*婦突然停止了練劍,大步向他的房間走了過來,到了門邊,她敲了敲他的房間門,喊道︰「痕兒,出來吧,我知道你每天都在偷偷的看母親練劍,如果你真的對劍術敢興趣,母親教你就是。雖然母親教你的劍術,不能使你徹底月兌去廢材之名,但練劍至少能夠很好的鍛煉鍛煉你那看起來非常虛弱的身子。」
「嗯,我的確是對劍術非常感興趣,今日個你能教我嗎?」穿越男隨口回應著,正要下床去開門,這時才意識到那處的堅挺,當下感到有些郁悶,知道這個樣子被美少*婦見著,而他的心聲也有可能被她當即識破。
蓋上被子,過了好一會,那處依然堅挺,無奈的柳星痕,只得是再次開口說道︰「今日個起早了點,現在似乎覺得有些困了,今天就算了,等明天再叫我行嗎?」
「行吧,你好好休息。」懂辛楣回應一聲,搖搖頭,轉身離去,心下卻在疑惑,這孩子每天都在想些什麼啊?每天見到他去花圃幫忙,再就是抓些食料去喂雞,似乎與以前沒有什麼差別,但我為什麼會感覺到他越來越神秘了呢?或許,是因為家族中的一些事情,弄得我神經過敏了,才會這般認為的吧?
懂辛楣皺了一下眉頭,回想了一下柳星痕那張純真的笑臉,她的臉上,也顯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心下道,要是每一個人,都能如他這般,每天過著與世無爭,無憂無慮的日子,那麼這個世界將會是一個非常美好的和諧世界。
走到了院子中,懂辛楣正要接著練劍,有僕人來報,說她家族中有人拜訪。
懂辛楣輕嘆一口氣,收了劍,回頭向柳星痕的住的房間,喊道︰「痕兒,我娘家來人了,如今你已經是我的兒子,覺得有必要隨我一道去見一見我娘家的人,趕快起來,娘親在門口等你。」
「哦,馬上來。」穿越男嘴上這麼應著,心里卻在抱怨,這叫什麼事嘛,老子還沒有卡上油,只是瞧了幾天美麗的風景,就多出了幾個八桿子打不到一起的前輩,媽的,真郁悶啊!
穿上衣服,洗嗽一番,把自己整理得人模人樣之後,出了門去。
隨懂辛楣去了柳家會客廳,見到坐在會客廳里的人,除了柳泰航之外,再就是一個頭發花白,年紀看起來約有五十上下的人,和一個年紀看起來比他大不了幾歲的年輕人。
見柳星痕和懂辛楣到來,柳泰航笑著向柳星痕點點頭,起身與客廳里的兩人辭行,回頭叮囑了懂辛楣要好好招待這兩個客人之後,匆匆離開了會客廳。
柳泰航離開後,懂辛楣首先向柳星痕介紹了兩人,讓柳星痕知道那年長的人是她的父親懂夷平,那年輕人是她的弟弟懂笑林之後,接著指著柳星痕,向兩人介紹道︰「這位我兒子柳星痕。」
「哦,他就是你新認的干兒子柳星痕啊,呵呵,這小子長得挺俊朗的,樣子看起來挺不錯。」懂夷平嘴上在這麼的夸柳星痕,心里卻再說,這丫頭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怎麼的就認了一個無法修煉的廢材為干兒子呢?她這麼的做,且不是降低了自己在柳家人眼中的身份嗎?嗨,看來想要指望她在柳家強勢崛起,順道拉咱們懂家一把,真的是不太現實。
懂夷平討好似的拍拍柳星痕的肩膀,笑著說道︰「為父今天前來,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得與你單獨談談。」
當然,這里的討好指的是裝與柳星痕親近,而討好的人卻是懂辛楣。
懂辛楣自然也知道父親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她感到有些無奈的點點頭,回頭看著柳星痕,說道︰「痕兒,你舅舅初來都城,沒有見過世面,你帶他去城里逛逛。」
「是,母親。」柳星痕點了一下頭,向那坐在了那里,像木樁一般,沒有動的年輕人喊道︰「喂,走吧,咱們去都城逛逛。」
「都城都有啥好玩的啊?」懂笑林問道。
「你想玩啥?」
「噓!」懂笑林傻乎乎的做了個要柳星痕小聲的動作,當下站起身來,快步走到柳星痕的身旁,摟著了他的肩膀,說道︰「不要大聲叫,讓姐和父親知道了,那可不得了,咱們出門再說。」
出了門,覺得聲音再大,屋內的人也不可能听得到之後,懂笑林說道︰「都城有斗雞的地方嗎?」
「**咋個斗法啊?」柳星痕裝作不知道,故意逗著懂笑林。
「我指的是斗雞,不是斗**。」
「我知道你指的是什麼,我問你**咋個斗法?」
「你白痴吧,斗**咱們那里叫斗棍,就是愛賭的爺們,實在是找不到什麼新鮮的賭錢方法了,就直接把棒棒搓起來之後,不準隨意亂動,然後比誰堅持的時間長。至于斗雞嘛,那可是一門很深的學問,說了你也一時半會不會明白,還不如你帶我去斗雞場,然後由我來慢慢向你講解如何挑斗雞,如何押寶才能贏。」
「哦,你們那里的人還瞞開放的呢,竟然還有斗**的地方,咱們這里是都城,住的都是文明人,沒有斗**的地方,但妓院倒是不少,你想去的話,我可以帶你去瞧瞧,見識見識妓院里那些美女的白,不知道你……」
柳星痕同學的話還沒有說完,懂笑林郁悶得吐血,直接昏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