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帝接過柳星痕拋擲過去的光球。認真仔細看了。種,現,這影像記錄,的確是如柳星痕所說的那般,是在高空中拍攝的,確切的說,拍攝的距離,在十丈之外。
這等于是說,這個拍攝的距離,已經出了他手下之人布置的力量結界圈住的範圍空間。
柳星痕、藍冰凝、白牡丹幾人所在客房的地形,邪月大帝比誰都清楚,此刻看過這記錄影像之後,甚至能夠知道,那當初記錄下了整個過程的人,身在了何處。
下一刻,眾人見邪月大帝身化一道青色流光,飛射出去,趕去了他心中所想的個置,施展搜尋之術,意圖捕捉到那施術記錄下了這一過程之人所柳星痕的一絲痕跡。當然,他的所作所為,那只是徒勞。
因為精明的做賊之人,自然會在成事之後,把所有一切他存在過的一切痕跡抹去。
搜尋無果後,邪月大帝郁悶的返回了府邸殿前,目光掃視全場,然後客氣的面向柳星痕說道︰「以你能夠輕松擊敗我手下之人的能力,應該能夠捕捉到一些蛛絲馬跡。還請提供一點供我尋找嫁禍你的真凶的線索。」
「的確,當時,我捕捉到了一絲神力,從我等身上掃過,確切的說,是一縷光屬性神力。」柳星痕原本就對光神系的任何一個主神,沒有一絲好感,自然沒有必要為那光神系的任何人隱瞞此事。
「大膽小子,信口雌黃,找死!」那不曾做過這件事的光輝大帝,听柳星痕說捕捉到的是一縷光屬性神力,頓時以為柳星痕故意這麼說,好把邪月大帝注意的目光,引到他的身上,當下憤怒沖著柳星痕怒吼一聲,身形飄閃而出,揮掌就向柳星痕拍去。
眼見巨大光屬性靈力凝聚而成的掌影當頭拍下,柳星痕擔心白牡丹和藍冰凝閃避不及,受到波及,沒有絲毫猶豫,釋放出神鼎護體金光。擴充開來,只把方圓兩丈的空間,罩入其中。
砰!
光輝大帝的手掌,拍中了金光神鼎光影護罩,只覺一股強勁的反震之力,從那金光中噴涌而出,只把他震得體內一陣氣血翻騰,身形就此被震得倒飛出去兩丈。
反震之力越大,就足以證明光輝大帝使出了多大的力量,也由此斷定,光輝大帝此刻的憤怒,以及殺戮之意,有多重。
釋放出護體鼎型光影護罩,震退光輝大帝,柳星痕迅收起鼎型光影,冷笑道︰「想必到此時,眾位已經猜出,我的真實身份。再次重申,本莊主說話做事,從來說一不二,也沒有與任何人結怨,沒有必要誣陷任何人。剛才所言,句句屬實。信不信,那是你們自己的事情。」
「多謝提僂的線索
柳星痕原本是破壞了邪月大帝好事多人,此刻的邪月大帝,對他是恨之入骨,但此匆,卻又不得不向柳星痕道謝,這當真是一件讓人感到糾結的事情。
邪月大帝看著柳星痕點點頭,謝過柳星痕之後,回頭向光輝大帝說道︰「你不必如此著急,本座手下之人。趕去邀請水神系一脈之人敘事之時,那時你正好送了賀禮到本座府上,天意,這當真是天意啊!竟然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找出那陰險小人。」
「什麼,你說這件事的生,正好是本座送你賀禮之時?」听罷邪月大帝的話,光輝大聳頓時也感到非常驚訝。
「沒銷!」邪月大帝點點頭。扭頭看著一臉陰郁的靈極大帝,冷哼一聲,然後向眾位在場的人說道︰「這件事,是那小人誣陷本座。意圖毀壞本座名聲,搞出了這麼一件事情。本座不會的心情,不會因為那陰險小人搞出的這件事情,受到任何影響
「不會吧,事情就這麼以邪月大帝看著靈極大帝冷哼一聲,就變成了結局嗎?」見邪月大帝沒有繼續糾纏這件事,柳星痕頓時大感無趣,由此猜到,那邪月大帝可能是因為見著在場的各大神系,各大小門派之人太多,如果繼續追究下去,會使那靈極大帝的臉色更加難看,于是強忍著心中的憤怒,把心中的不爽,給壓了下去,回到了今日本該進行的主題一生日慶典上。
意料中生的一場好戲,沒有按照多數人心中的意願,繼續演下去,這讓許多人感到了失望,同時也使許多人,知道了邪月大帝這個人,並不是一個好對付的無腦無謀之輩。
見好戲散場,柳星痕覺得繼續待下去。那只是浪費時間,于是,他趁著眾人把目光從自己身上移開,轉移到了主題現場之後,拉著藍冰凝、白牡丹兩人,匆匆離開了現場。
離開邪月大帝府邸殿前廣場,快到離開邪月神個面傳送陣時,一個男子的聲音,從他們後方上空,傳了過來,「怎麼?做了虧心事,說了昧良心誣陷他人的話,現在就想走麼?」
听到來人說話,柳星痕還
話之人,是那靈極大帝,待他回頭看去時,見到有些︰…三來。
這三人中,有靈極大帝。但說話的不是靈極大帝,而是那與雷神系少主葉欽韓並排飛了過來的一個中年人。
打量一眼三人,柳星痕就猜到,這個中年人,應該是那葉欽韓返回了雷神系搬來找回場子的援手之人。
「我有沒有說謊,某個人心里比我更清楚柳星痕不屑的冷笑一聲,回頭向藍冰凝和白牡丹說道︰「這一戰,在所難免,現在就請你們暫且避讓一陣,委屈你們一下,躲進我的寶物空間
話說完,見兩人點頭之後,柳星痕揮手施術,把兩人卷入神鼎空間,然後撐起神鼎防護罩。接著與那陰神系的石寅融合之後。探手取了九天劍陣中的陰靈劍在手,冷笑著向眼前三人說道︰「想要動手,盡管放馬過來,看看本莊主會否怕了你們。」
「這家伙的能力,好詭異啊!竟然能夠把兩個大活人直接收起,以免她們兩人被我等捉住,成為要挾他的籌碼!此人心細膽大,修為也不弱,當真是一個難以對付的人物!」
見柳星痕在片匆間。做好了戰斗準備,趕來的三人,大感吃驚。
在距離柳星痕有約百丈的位置,定住身形,那靈極大帝冷笑一陣,說道︰「你以為憑你一人之力,能夠對付我們兩人嗎?」
有神鼎的防御,與主神境的修士交手,就等于是處于了不敗之地,眼前是一人,或者更多,但受空間的限制。能夠同時圍攻他的人。也就那麼四五個。
哪怕是更多人的攻擊,神鼎都能扛住,更何況眼前只有兩人。
「能否對付,動手了之後就能見分曉。小柳星痕此刻,也不急著離開了,在他看來,此刻交手,一旦勝出,那麼天刑莊的威名,將會傳播得更遠,迫使那些意圖打天刑莊主意的人,在動手之前,有所顧忌。不敢貿然行事。
如此一來,對于急于在中央星上站穩腳跟的他來說,那是極其有利的一件事。
「哦,我還忘了自我介紹。我是雷神系一脈好事尊者。前些時日,只是听說你囂張狂妄,並不以為然,今日一見,這才知道,眾人口中所說的,原來不及你現在表現出的囂張狂妄之態的三分。膽敢在本座面前如此囂張狂妄的人,你是第一個,即便是你待會死在了本座手中,你也能夠感到榮幸
「好事尊者,呵呵」果然是一個好事之人,且也是一個狂妄之人,竟然在本莊主的面前狂言,耍殺死本莊主,你這當真叫癩蛤蟆打哈欠,口氣不小
听罷柳星痕的這句話,這個好事尊者怒目圓瞪,扭頭看了一眼靈極大帝,似乎在向他暗示什麼。
小動作做完,好事尊者瞬間撐起雷電神力,護住身體,隨後身化一道雷電流光,向柳星痕凌空射來。
「你以為這般包裹著了雷電刺球,本莊主就無法破除你體表的防御麼?」有神鼎的防御,柳星痕頓時就是有恃無恐,身形電閃而出,催動手中陰靈劍,施展出了九天神劍中的第四重招式,天崩式劍招,刺出一道陰冷氣劍,向那撲來的雷球刺殺過去。
好事尊者的修為,只有五級主神之境。
如今的柳星痕,與石寅融合在了一起,戰斗力直接提升至了四級主神境,再加上他手中所握的是陰靈劍,在純陰神力的催動下,陰靈劍釋放出的殺傷力,絕非四級主神境的修士釋放出的純陰絞殺神力那般簡單。
柳星痕一劍刺出,那遠在百丈開往的靈極大帝和葉欽韓,只覺四周的空氣,在這一刻驟然下降了數百度,那靈極大帝好歹也是主神境的人物,這麼點寒冷,之人能夠抗得住。
而那身在靈極大帝一旁的葉欽韓,只覺身體宛如掉進了冰窖之中那般,一時竟承受不住這股強大的寒氣,身子竟然在這一刻,輕微顫抖起來。
那與柳晏痕對抗上了的好事尊者,見到柳星痕先了他一步,刺出一劍,當時並未在意。當他意圖閃身虛晃過去時,這才現,這看似普通的一劍,似乎蘊含著了無窮的詭異,而那刺來的一劍,給人的感覺,就好象直接鎖定的是他的靈魂,無論他怎麼閃避,都無法避開那道劍氣,使人不得不拿出全部力量,去應付這一道必殺劍氣。
知道避無可避,好事尊者心中頓時一凜,但他並不驚慌,揮掌就那麼一抓,一個充斥著了雷真光芒的掌影,凌空飄出,向那迎面射來的一劍抓去。
嗖!
凌厲無比的純陰劍氣,直接洞穿了好事尊者抓出的掌影,瞬間把那掌影擊散之後,「轟」的一聲,精準無比的轟擊在了好事尊者體表撐起的雷電神力護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