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許清悠卻是微微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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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道夫總覺得自己是被大材小用了,不過看到許甭悠那慘白的臉色,他還是很人性的說,「下次我給你我自制的防狼噴器給你,包準別人一近你身,就讓他下輩子不能人道。」
許清悠看著他,想笑但是又笑不出來。
「刺得有些深,你小心這幾天不要踫到水。」甘道夫一邊幫她消毒一邊包扎著說道。
「嗯。」
「大概可能會留下疤。」甘道夫有些遺憾地說道。
「謝謝。」許清悠也已經猜到這樣的結果了,刺得那麼疼,肯定有些深,傷到真皮層了。
「一點小疤問題你都解決不了?甘道夫,你可以不用混了。」雲爺听到許清悠的脖子會留下疤痕,諷刺的開口。
甘道夫憂怨地看著他,「我又不是整容醫生,當然,如果堅持擦藥膏的話可以淡化疤痕,但是,不可能全部清除的,這刀子口過深了。」
雲爺站起來,給許清悠倒了杯白水,「喝杯水,你嘴唇很白。」
許清悠接過,連喝了幾口,直到現在,她害怕的情緒才慢慢地消逝。
甘道夫離開,只剩下他們兩個人,許清悠一直捧著個杯子不說話,雲爺陪在她的身邊。
但是,他不是一個會安慰人的人,所以這會,他也是沉默著。
過了良久,許清悠放下杯子,「謝謝,我……該回去了。」
雖然還是有些後怕,但是她總不能不回去睡覺吧。
「今晚留下吧。」雲爺開口說道。
許清悠一呆,抬起眼看向他。
正經的他卻沒有表露出別的意思,「那個人還沒有抓到,也許他還會回來……」
這個理由還真的是有些牽強,一邊做案的人,都不會在同一個晚上在同一個地方做案兩次吧?
看著他正經的神色,許清悠想了想還是搖頭,「沒事,我同學應該已經回去了。」
「那我送你。」他拿過車鑰匙,對下留下她的想法他沒有過于堅持。
「嗯,那麻煩你了。」許清悠這會也沒有辦法清高的說不用了。
走到門口,她才想起什麼,「對了,你剛才不是說有東西要給我?」
雲爺關上門,「在車上,明天再給你吧。」
「哦。」許清悠走進電梯,有些恍神。
密封的電梯空間,只有兩個人,她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他往日乘座的黑色轎車不在車庫里,許清悠猜著,估計麒麟剛剛開走了,他說明天之前要找出那個人。
銀色的拉風跑車全自動啟動,許清悠掩去眼里驚異。
雖然人間性格是嚴肅型,但是也不能阻止男人天生愛靚車的本性啊。
坐在舒適的跑車里,許清悠一直沒有說話,她在想,為什麼剛剛會那麼沖動的撲到他的身上。
她並不是那種因為害怕,而容易對陌生人撲上去的人。
事實上,因為寄住在木家的緣故,她已經學會了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