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爺這會沒辦法跟她坦白,可是,雖然只有一瞥,但要是她記得呢?
如果她知道風光之下的東方家,也有很多她們女人無法接觸到的黑暗,她會不會害怕?
他可是好不容易,才是硬騙硬說地把她變成自己的女友。
就連上百億的項目工程雲爺都不曾頭疼過,但是,現在,為了這個事,他有些不知道怎麼處理。
是坦白,還是?
抬眼,他見許清悠一臉認真地對著電腦,好像是在無比認真的學習。
說實話,她跟在他這段時間,他可以很清楚地感覺到她的投入與認真。
也許就如她所說的,最重要的是——能力!
然而事實上,許清悠只是眼楮盯著電腦而已,她根本看不進里面的內容。
是自然的問他,還是等他自己來坦白。
或者……裝不知道?
兩人在煎熬的時間里度過整個下午,第一次,整個下午都沒有什麼話聊。
下班時間一到,許清悠就拎了包打算走人。
雲爺也站了起來,「我送你。」
「不用了。」許清悠看向他,微微一笑,「公司里已經很流言蜚語了,我要是再讓你接送的話……」
雲爺听到這話,眉頭微皺,「嗯?」
他以為她不會在乎這些流言,因為說真的,他的流言向來也不是那麼好。
比如,他身邊沒有女人,就猜測他的性取向問題。
但是又因為這種事從來沒有人敢當他的面問,所以他也不可能閑到去特意跟人澄清。
再有,他不在乎別人說他什麼。
許清悠提醒他,「別忘了把禮物帶回家。」
雲爺看著她,「確定不要我送?」
許清悠很重重的點頭,「十分確定。」——————
「那好吧。」今天他的確心情也有些沉。
有時一個不能說的謊言壓在心里,會讓人備感無奈和沉重。
尤其,當這個謊言說出來,可能會失去重要的人或物時,就更會不知道選擇緘默還是坦白。
「那一起下來吧。」雲爺拿了奢侈品的購物袋,然後與許清悠一起走向電梯。
他站在自己的身邊,眼楮正視著前方,許清悠微微側頭的看向他。
他側過臉回以微微一笑,「嗯?」
「很少人看過你笑,對不對?」許清悠想到他燦爛笑起來,那露出的可愛小梨渦,嗯……的確跟他形象不符。
雲爺伸出手模了模她的頭,「你要喜歡,那我就經常對你笑好了。」
「真的?」許清悠調皮地眨了眨眼,「說話可要說話哦,吶,現在就給姐笑一個。」
雲爺有些哭笑不得地看著她,「你說什麼,姐?」
「這是顯得我比較有氣勢些的字,快點快點啦,我都快羨慕死你有一雙小梨渦了,要是我呀,天天就笑得燦爛無比,曬曬我的小梨渦。」
「那是因為你是女孩子。」他一個大男人有小梨渦這種事,對他來說,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至今為止,除了他的家人知道他有一雙小梨渦之外,就只有許清悠了,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