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空空的,好似缺了什麼。
她就這樣站在床邊看著他,這麼陌生,這麼的……遙遠。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終于上前,幫他蓋好被子,俯下頭親了親他的額頭,輕聲低語,「如果,以後我有什麼欠你的,咱們就算劃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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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似乎過了很久很久,久得沒有黎明到來。
許清悠站在陽台,一直站在那里吹著,感覺不到冷,她只是俯視著紐約市的不黑夜。
她想了很多,又好像什麼都沒有想清楚。
只是看到第一抹陽光照來的時候,她終于轉身進屋,泡了個熱水澡,化了淡妝,穿著他送她的漂亮衣服,下樓。
昨夜喝了那麼多,雲爺卻還是很早就醒了起來,他皺了皺眉,對于昨夜發生了什麼,沒有了丁點的印象。
模向床邊的位置,冰涼的,他走下床。
頭有些疼,他揉了揉,走出房間,「清悠?」
許清悠正煎著荷包蛋,听到雲爺的喚聲,握著鏟子的手一僵,深吸一口氣,她轉身,臉上掛著淺笑,「醒了?早餐一會就好了,我還以為你要睡到中午呢。」
雲爺看著她,微笑,甜蜜。
「我昨晚……什麼時候回來的?」
「嗯,十二點多,怎麼了?應酬什麼重要的事啊,把自己喝得那麼醉。」許清悠嗔怪地睨了他一眼,「先去刷牙洗臉吧,一會就可以吃了哦。」
雲爺點頭。
轉回頭的那一剎,許清悠臉上的微笑一點點的消失。
她不能去揭穿,她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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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靜的喝著牛女乃,吃著荷包蛋,許清悠低著頭,顯得異常的沉默。
雲爺坐在她的對面,也沒有說什麼。
這樣的默契,讓許清悠卻是備感的難過,終于,她放下杯子,抬起眼,看向雲爺,「雲,我腳上的傷已經好了,我想……搬回去了。」
听到這話,雲爺的臉色不是那麼好,抬起眼看著她,「為什麼?」
許清悠與他對視著,「已經住了幾天了,而且……」
許清悠遲疑地說了說,「我也要去找房子。」
雲爺的眉頭皺得更緊,「找房子?」
「嗯,那里太危險了,遭遇了兩次搶劫,我也不敢再住了,想著該找房子了。」
許清悠平靜地看著他,「你覺得呢?」
他覺得?雲爺深看著她,不明白她怎麼突然間想著要搬走,她不是已經打定主意說要過來一起住了麼?
「我覺得不好。」他很果斷地說,「那里太危險,而且……」他看向她,「我不放心。」
「所以我要找房子。」
「但是離你們學校不能太遠,又要離公司不遠的話,還有別的位置選擇?」雲爺也不怕話說得太重,「有是有,房租你付得起麼,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