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與她爭辯,許清悠笑了笑,兩人往回走。
只是,心開始有些沉重,有種很不安的直覺,似乎事情越來越詭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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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的時候,雲爺似乎剛與誰結束了通話,嚴肅的臉上竟是少有的微笑,眼神還若有似無的看向夏子伊。
夏子伊被他看得發毛,「雲爺,你……這樣看我,不怕清悠誤會麼?」
許清悠也覺得雲爺的眼神怪怪的,最主要的是他的嘴角還掛著一抹笑,一抹好像是幸災樂禍般的笑?
什麼事讓他做出這樣的神情?
雲爺把清悠拉了過來,不介意在她的好友面前印上他的印記,然後睨了一眼夏子伊,「清悠比誰都知道別的女人在我面前是沒有性別而言的。」
听到這話,夏子伊一陣暗傷,「你,你……好毒的話。」
她明明是女的,怎麼可能沒有性別。————
就算他眼里只有許清悠也不能這樣說吧,嗚嗚,真過份!
見他倆的甜蜜恩愛樣,夏子伊眼不見為淨,「我喝水去,行了吧。」
許清悠輕笑,然後松開雲爺的懷抱,走進臥室。
她試圖去想著什麼,可是記憶太過久遠,也許當初她太小了,小到她現在根本回憶不起來曾經的過往。
她記得的就只有她與父母幸福生活的日子。
在往前的記憶……她真的想不起來了。
可是那個人三番兩次地出現在她的面前,喊她二小,姐,還有什麼族主的……
到底怎麼回事?
雲爺跟著她進了臥室,「怎麼了,臉色不太好。」
許清悠看著他,猶豫著要不要說,可是,如果不說的話,明天的訂婚禮出了什麼意外怎麼辦?
「你好像給我增派了不少的保鏢?」微笑地望著他,「子伊說那陣仗好像是怕我逃婚似的。」
雲爺輕笑出聲,「調皮,只是以防萬一,你當看不見就是了。」
「可是……這麼多人保護著我,還是讓人輕易地近我的身了。」許清悠嘟了嘟嘴,看著他的臉。
卻見他沉穩的臉上忽的變了色,「什麼?」
「別緊張,我沒事,只是我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麼?」
說她有敵意吧,又似乎對自己很恭敬,說恭敬吧,說話又很冷漠。
弄得許清悠也越來越不明白,對方到底想怎樣。
雲爺不緊張才怪了,因為想到她要是不出門的話,怕她會對這樣的生活厭倦,所以他才沒有限制她的出行自由,只是加大了保鏢人數。
那些都是訓練有素的保鏢,與別人的普通保鏢可是十分不一樣的。
如果這麼多人的保護下,還有人能近到她的身,那對方得是怎樣的實力。
如果對方是惡意地想取她的性命,她想不受傷都難……
見雲爺臉色越來越難看,許清悠一陣感動,他很少變臉色,似乎對于強大的他來說,沒有什麼事值得他去害怕的,泰山崩于前也會面不改色的那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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