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到底是怎麼了啊?
吃完飯,夏子伊以不打擾他們兩人單獨相處的借口,然後避開了與許清悠回去。
然後她跟著夏蕁上了樓。
沒想到金主還面帶微笑的話,「要不要來我房間做,包包……」
「不了。」夏子伊十分快速的打斷了金主的話,挽住夏蕁的手,「哥,我跟他不熟。」
真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夏蕁也是一臉防賊的看著金主,「改天。」
金主看著他們走向夏蕁的房間門口處,微笑著,雙手插在褲兜里,眼鏡下的黑眸是一片精明。
嘖嘖,對于屬于他的,他可從來都不會忘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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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悠挽著雲爺的手上了車,問出心口的疑惑,「今晚你們在打什麼啞謎?」
雲爺也終于不再隱瞞,說道,「昨晚是金主帶走子伊的。」
听到這話,許清悠傻眼了,她好像知道了什麼……
瞅著雲爺那雙沒有異常神色的眼,許清悠嘟嚷,「你肯定知道什麼!」
她用著十分肯定的話說道。
他肯定知道。
雲爺輕笑出聲,「那是別人的事,與我無關。」他不過是好心的給某人發了個信息而,然後順便的提了提有人在覬覦某人的人罷了。
許清悠看著雲爺,「你瞞著我什麼?剛才你跟夏蕁打的是什麼啞謎?」
「沒什麼,只不過是很久以前的打賭罷了。」
「什麼賭?」許清悠想要問到底。
雲爺親了親她的額頭,這個女人,明天就是他的未婚妻了啊。
「就是……夏子伊可能會是金主的未婚妻。」
「……轟……」許清悠不知該做什麼反應了。
「……轟……」許清悠不知該做什麼反應了。
夏子伊會是金主的未婚妻?慢了幾拍,許清悠才看向他,「為什麼?」
「這個嘛……說起來就很長的故事了。」
「那就長話短說。」許清悠真心沒有什麼耐心,她迫切地想要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雲爺看著她著急的什麼,就真的長話短說,一句話概括了事情的發生經過,「就是夏子伊被他哥給當賭注給輸掉了。」
「……」人……人渣啊。許清悠張大著嘴巴,知道雲爺這會沒有開玩笑的意思,可是,可是……
只听說過打賭賭女友什麼的,這樣的行為已經是被人不齒,夏蕁他還賭妹妹?
「開,開玩笑的吧?哈。」
「嗯,金主不開玩笑的。」雲爺笑著說。
黑線從許清悠的額際里冒了出來,這世界果真是什麼奇芭也有麼?「什麼時候的事?」
「十幾年了。」
「……那不就是子伊還是小孩子的時候?」
「確切的說,應該是上幼兒園的時候吧。」雲爺笑得真是好看,許清悠都不知道他笑容為什麼這麼燦爛,就好像在幸災樂禍一般。
「幼兒園……夏蕁也太人渣了吧。」以夏蕁與夏子伊相隔的年齡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