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再不去見族主的話……你會害了東方雲。」
許清悠臉色一變,「你什麼意思?」
「剛剛你與雲爺喝過的酒里,已經中了毒盅。」
听到這樣的話,許清悠先是一愣,然後是諷笑,「你撒這樣的謊不覺得很可笑麼?」
什麼毒盅?
這都什麼年代了?關于什麼盅的事情只有那些武俠小說里才有的吧?
很顯然,許清悠壓根就不相信這個女人所說的。
「三天後,你可以試試。他會暈倒,然後,連醫院也查不出原因。」女人說完這話,看著許清悠,「二小,姐,不要等族主親自來請你。」
直到女人離開,許清悠還是想不通。
毒盅……
二小,姐……
什麼亂七八槽的族主……
這些听起來怎麼這麼的不可思議。
………………………………………………………………………………………………………………
訂婚儀式舉行的十分順利,順利的開始,順利的過程,也順利的結束,沒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
除了,中途許清悠上洗手間時遇到那個女人。
除了那個女人所說的話。
毒盅……
她和他?還是只有雲爺?
不管真假,三天後就知道了。
然而許清悠卻是越來越不安,與雲爺一陣纏綿後,許清悠猶豫地問道躺在身邊的男人,「雲,你信不信那些什麼盅啊之類的?」
她試圖用很輕松的語氣說,也看似像隨意。
雲爺卻是微微的一呆,攬過她,「那只是小說里才有的東西。」
「真的嗎?」
「真的。」
她有他保護足夠,不管是A組織還是誰,都沒有能力阻止。
可是許清悠難掩心底的不安,那被埋藏的記憶,太久太久……
半夜在夢中驚醒,她似乎想起很小很小的時候,媽媽曾經說過的話。
雲爺很淺睡,在她驚理的時候,也已經醒了過來,「清悠,怎麼了?」
他開啟昏黃的燈光,許清悠用手捧著臉,她知道她望卻什麼了,她知道了……
她媽媽曾經說過,其實,出生的時候,她還有一個雙胞胎姐姐。
很小很小的時候,有一次她明明自己沒有任何的病痛,可是卻全身疼得在床上打滾,連醫生也找不到原因。
那時,她已經記不清是四歲還是五歲,這會做夢才憶起,當時媽媽抱著她一直在掉眼淚。
然後她跟爸爸所說的,一定是大囡過得不好之類的話。
不過後來就再沒听媽媽提過那個雙胞胎姐姐,就好像,好像從來沒有生過她一般。
許清悠那麼也太小,也就這樣忘記了。
可是現在……
許清悠看向雲爺,搖頭,「沒什麼了,做惡夢了。」
媽媽和爸爸都沒有家里人似的,反正在她的記憶中,就只有舅舅一個親戚……
許清悠一直以為媽媽是孤兒又或是因為嫁給爸爸而與家里人斷了關系,可是,這已經二十年了,她真的從來沒有見過她外婆外公家的人。
而那個喚她二小,姐的人……
許清悠忍不住地起了雞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