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果然啊……」
但是有一點許清悠想不明白的是,「盅這種東西不是像蟲子一樣的麼?我眼楮又沒瞎,我那天沒有看到酒里面有任何不干淨的東西。」
茉影垂眼,「你與雲爺身上中的都是很小很小的盅。而且顏色與酒色相近……」
所以,當時,她與雲爺在高興的慶祝時,就完全沒有感覺到一只蟲子跟著進去了,是吧?
想想就有些惡心。
「你先回去吧,我一會自己回去。」許清悠看向茉影,然後移開視線。
墨震瀟,有這樣的爸爸,真替媽媽喊倒霉。
換作是她,她也會月兌離這鬼組織。
什麼變態啊!!!
茉影只是站了起來,杵立在一邊,「二小,姐要看風景的話,茉影便陪在這里。」
听到這話,許清悠睨向她,「你是不是很怕他?」
他自然是指墨震瀟的。
茉影不答話。
「以你的身手,在這組織能上前幾名吧?」竟然這麼听話?墨震瀟訓練有毒?
她看著茉影,猜測道,「難道說你也被下盅了?」
茉影沒有正面答,只是說道,「養盅很難的,非必要情況,不會給人下盅。」不然的話,下個盅就能讓人听話,那這世界還不是A組織的了?
听到這話,許清悠哈哈大笑,笑得差點連眼淚都出來了,「我就說呢,原來是盅難養啊。那族主可真是大方啊,一出手就給我跟雲兩人用了。」
茉影沉默。
許清悠也沒有再說話。
她只是看著天,藍藍的天開始變暗,傍晚的到來,讓這在山林中的莊園氣溫開始降低。
涼意襲身,她卻仍舊沒有動的打算。
她與他,現在隔著那麼遠,那麼遠……
「茉影,對外面的人來說,許清悠,已經死了,是麼?」雖然只是失蹤,但是失蹤了這麼久,基本上要宣布死亡了吧。
還是最可悲的那種,找不到尸體。
「是。」茉影只吐出一個字。
「死了……也好。」許清悠坐了起來,「這樣他就能快點走出陰影了。」
說完,她站了起來,拍了拍上粘著的草屑,「走吧。墨震瀟的血估計是冰做的吧,我怎麼說也是他的外孫女吧……」
茉影沒有接話,她不敢議論族主的是非。
只是听著許清悠一邊說,一邊抱怨,一邊又無奈。
走到之前與墨若塵發生矛盾的地方,站在墨若塵之前的位置,許清悠看著那個槍口,想想這會又心有余悸。
「墨若塵的槍法很好吧?」
「大小,姐的槍法是組織里最好的。」
「比你還好?」
「嗯。」茉影很誠懇地點頭。
許清悠點頭,「那估計沒少吃苦頭。」所有的成就和結果,都與一個人的努力是分不開的。
尤其是開槍這種事情,要是沒有練過無數遍,又怎麼可能這麼的精準……
茉影沒有答話,算是默認了。
如果說組織里骨干成員,接受得是變態般的訓練模式。
那墨若塵作為未來族主繼承人,所接受的都是地獄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