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這麼認真的看著影片,弘杰晨也很安靜地在旁邊坐了下來。
這是一個小型的放映廳,但是效果與真正的電影院也是相差無幾了。
他側頭看向她,見她認真的樣子,不由得輕輕地笑出聲。
听到聲音,許清悠才轉過頭看他,「你什麼時候來的?」
「剛到。」
「哦。你也看看吧。這東西,沒準對我們有用。」許清悠說完這話就不再理弘杰晨了。
弘杰晨只是微微扯了扯嘴角,然後眼楮望向熒幕處。
說實話,這種電影類型的,實在是太過……假了。
真實的與命相搏又豈是電影能拍得出來的?
不過,他沒有跟她說,有些事,她需要親身經歷的,而他,要做的就是陪在她的一邊。
在她的生命印跡里,一點一點的加上獨屬于他弘杰晨的顏色。
影片放完,許清悠的薯片吃得也七七八八了。
但是,就算這兩天惡補,她也覺得很不靠譜。
想到什麼,她看向弘杰晨,「你為什麼要跟我去?」
「想看看香港的美景。」他微笑著說。
許清悠皺眉,放映廳的燈已經全亮了起來,她站了起來,走出去。
弘杰晨跟上。
房子里很安靜,安靜得就好像沒有人存在似的,許清悠輕步的走了出去,朝著往山上的小路走去。
一路上,弘杰晨都是跟前的。
茉影離著幾米遠也跟著。
「夜景再漂亮,也沒有命來得值錢吧?」許清悠斂去了笑,步伐輕穩,像是閑庭漫步。
「我的命,不值錢。」弘杰晨說,「再有,你還有別的人可以相信嗎?」
她除了他,貌似根本沒有別的選擇吧?
「你只能成功,清悠。」
他的提醒,她很不爽。
但是又說得的確是事實,是的,她只能成功。
十件事,每一件她都要成功。
因為只有那樣,她才有機會離開這該死的鬼地方,才可以月兌困于墨震瀟的控制。
她不是沒有想過偷什麼解盅毒的東西,為了這個,她刻意的研究過盅毒。
但是,越是認真的研究,她就越心寒,有些盅毒非下盅之人,根本就解不了。
而她……現在還沒有學任何下盅的東西。
或許是她一直都說她不願意做族主,所以墨震瀟才不願意教她吧。
她也不知道,墨若塵懂不懂這些,懂得話又懂得多少?
甩去這些無力的想法,許清悠朝著弘杰晨看著,「你是認真的?」
「對你,我從來沒有玩笑過。」
「呵。」她輕笑出聲,「那你去把那些影片看完吧,我看了兩天了,到了香港,沒準真的有很大的難題等著我們。」
「嗯。」他很想告訴她,電影都是華而不實的東西。
但,算了,還是別打擊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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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風了,浪濤拍打著海岸邊,水花四濺。
然而坐在輪椅上的墨若塵卻像沒有丁點的感覺似的,對于一個耐心還算挺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