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度也變了。
如果只是巧合,他就把她送回她原來的地方。
如果這是預謀……
無論怎麼樣,他都要將她先留在這里。
「別擔心。」雲爺抬起手,想要揉揉她的頭發,最終還是放下。
雲爺將甘道夫送出門口。
其實他剛剛那樣,甘道夫已經知道他看出來了,可是,他卻沒有當下揭穿,甘道夫也不知道雲爺打的是什麼主意,這會卻是不能問的。
他看了看雲爺,還是說道,「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醫院那邊我現在去安排。」
「嗯。」
是不是真的巧合還是預謀,看她有沒有失憶便知道了。
雲爺關上門,看向沙發上的墨若塵。
她的眼里有不安,但僅僅是因為到了陌生地點的那種不安。
雲爺望著她,難道真的是巧合?
墨若塵真的被他看著心慌,他好像跟之前不一樣,而他越是這樣,她就越表現出不安。
像一個失了憶的人,對著眼前一切的不安。
「雲……我怕。」她可憐兮兮地低語。
雲爺走上前,坐到她的身邊。
對著這個只是長得像清悠,一舉一動都像清悠的人,他沒有了半點想靠近的沖動。
他只是坐在了她的旁邊,輕輕地說道,「有我在,不怕。」
墨若塵猜著,剛剛他們在書房里肯定說什麼了,而且是關于她的。
她還是能感覺到雲爺對她的態度轉變的,難道發現了什麼?
對于假扮許清悠的這事情,墨若塵只有兩個打算。
要麼,不被發現,做上東方家大少夫人的位置。
要麼,發現後,全身而退。
反正,她從頭至尾可都不會說她是許清悠的。
如意算盤打得再好,卻唯獨算不了東方雲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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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杰晨的燒終于退了下去,許清悠本來還說要在香港停留兩天的,但是弘杰晨堅持要離開,而且是現在就離開。
許清悠拗不過他,兩人剛離開酒店不到一分鐘,便有人找到了酒店里來。
弘杰晨拉過許清悠的手,往巷口走去,還低聲警告,「不要回頭看。」
許清悠心緊緊地提了起來,與弘杰晨十指緊扣,不敢想象,如果他們再晚幾分鐘走,會怎樣……
兩人上了出租車,許清悠暗呼一口氣,這樣算是有驚無險了,一直平安到了機場,乘上飛往泰國的飛機,許清悠才發現,她的傷口早又裂開,袖口處都染有紅血。
顏色很深,看倒是看不出來,只是,她能感覺到那粘粘的感覺。
弘杰晨也發覺到她臉色的異樣,「清悠……」
許清悠整張臉都疼得灰白,額際還冒著汗,「我沒事,好像是……裂開了。」
她的聲音刻意的拉低,也避免吐出傷口啊之類這樣的詞。
弘杰晨兩眼擔心的看著她,「我去拿東西……」
「杰晨。」許清悠看著他,「我沒事。」這個時候,除了忍,根本不能驚動空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