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悠?真的是你,是不是?」
許清悠被他激動的聲音給嚇了一跳,「是我,表哥,我是清悠。」
「你還活著。」季霖依舊是激動的神情,「你沒事。」
「嗯,我沒事。」
然後,把自己的我婚禮說了一下,許清悠讓他來參加,季霖卻說明天就會飛來紐約。
關于A組織,關于他爸爸的身份,關于,他們其實不是真的表兄妹,許清悠猶豫著要不要告訴他。
雲爺走進房間,把她抱了起來,「發什麼呆?」
許清悠看著他,「我在想,要不要把事情跟季霖說。」
她與季霖都是沒有親人的人,如果還跟季霖說,他與她之間其實也沒有任何的關系,這會不會打擊到他?
其實無所謂了吧,就算沒有那層血緣,又有什麼關系呢?
雲爺揉了揉她的頭,沒有給她意見。
他知道她會有自己的答案。
「起來吧,去試婚紗。」雲爺點了點她的額頭,他已經迫不及待要想要看她穿婚紗的樣子。
許清悠點了點頭。——————————
只是幾天的籌備時間,但好在籌辦婚禮的人都做事很到位,所以,已經差不多備妥當了,就等著婚禮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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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在以倒數的方式進行,許清悠什麼都沒有提醒,雲爺也沒有說。
似乎兩個人都忘了當初許清悠離開時,所要說的,她只歸來七天……
許清悠去機場接到季霖,看到許清悠好好地站在那時,季霖也沒有管雲爺在場,把許清悠抱個滿滿的。
他以為她早已經死了。
他以為她……
許清悠也動容地濕了濕眼,表哥對她真的很好,從小都是。
雲爺什麼都沒有說,但是用行動證明了,他在吃醋中。
把許清悠從季霖的懷里拉開,他聲音沒什麼起伏的說道,「先上車吧。」
然後攬著許清悠的肩,走出機場。
許清悠側頭看了看他。
嚴肅的臉沒有任何的異色,但是……他是在吃醋吧?
拜托,早知道她就不跟他說,她與季霖沒有血緣關系了。
只是看到他這吃醋樣,嘴角還是忍不住的微微揚了揚。
陪著季霖去了早已訂好的酒店,雲爺便給了兩個小時的時間讓許清悠與季霖單聊,他離開了酒店。
許清悠先下酒店的餐廳去等季霖,這個時間段,餐廳里並沒有什麼人,許清悠坐在靠窗的位置,拿出手機無聊的玩著。
「鮑爾,鮑爾。」突然一道尖銳的聲音揚了起來,中間夾帶著顫抖。
許清悠側頭看去,這種場合,一般人都不會這麼大聲說話,然而,看過去時,許清悠有些傻眼了。
一個外國男人從他所坐的椅子倒了下來……
地上沒有丁點的血,就連周圍也沒有。
更詭異的是,許清悠可以肯定,她沒有听到任何的槍聲,又或是打斗聲。
那個男人,好像就是這麼突然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