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翔塵點頭。
「墨小,姐,請跟我來。」
「雲爺,方便的話,幫推一下輪椅?」墨若塵輕聲地問道。
雲爺睨了一眼她,開口道,「不方便。」
墨若塵呵呵一笑,還是揮了手讓手下在原地等,她自己推著輪椅跟在他的身後進了書房。
風少眼神冷冽的掃向墨若塵所留下的手下,那種混黑的氣味,是衣服沒有辦法掩飾的。
這個墨若塵……不簡單。
雲爺向來是個很有主見的人,他的事他要不說,他們做弟弟的也不敢去調查。
于是這會只能在客廳里等著,不知道雲爺他們在書房里到底談什麼。
書房內
墨若塵沒有好奇打量書房的構造,在她看來,男人的書房大都一個樣。
年代一些的,愛擺些古董內的東□□漳顯格調,順便弄幾副中國字畫一掛。
年輕輩的,大都愛用黑白這種分明的色調,要不就是重些的色彩,反正讓人一進來就會知道,是男人的書房。
東方翔塵的書房當然也是沒有例外的,畢竟這個世界的審美觀,大家都還是比較正常的。
雲爺坐了下來,兩人隔著茶幾。
墨若塵直話直說,「去盅毒還有一個最直接的方法。」
雲爺挑了挑眼看她。
「當然,這也是咱們雙贏的方法,你既能把清悠給救回來了,同時你們身上的盅毒還能去掉,我……還可以坐上族主的位置。」
似乎為了證明這樣的方法不是私心,墨若塵又廢多了兩句解釋。
雲爺只是看著她,不說話。
聰明人說話,不用挑得太白了也知道所指的是什麼。
「你不怕A組織里知道了實情,更加不同意你?」
「墨震瀟的管理方式,大家本來就諸多怨言,而且……他給很多人都下了盅。」這也是A組織一直是以家族式存在的原因,因為,族主下的盅別人根本解不掉。
而組織內,懂盅的人其實並不懂,這種神秘的東西早就被賦予了神秘的色彩。
但是,墨若塵是什麼人?她本來就是繼承人,無論是墨震瀟告訴過她的,還是她自己翻閱書本自己知道的,都比外人遠要知道的多。
其實盅這種東西,只是需要人以血養育,然後,那些盅便只受他控制,可是,食血而成的的東西,如果沒有了血會怎麼樣?
「只要他死了,以現今的醫療技術,把冬眠不動的盅從體內取出來是可以的。」墨若塵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神都沒有什麼。
似乎她所說的不是殺人,而墨震瀟更加不是她的親人。
雲爺看著她的眼,沒有半絲感情的眼神與許清悠的相差太遠太遠了。
墨若塵,比他想象中還要冷血的多。
「你不是說,沒有他的承認,是沒有辦法接任族主之位的麼?」如果他死了,沒有他的承認,又有什麼用呢?
「如果他是死于意外呢?」墨若塵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如果我能模仿他的筆跡做假呢?」
墨若塵微笑地看著雲爺,「雲爺,只要你肯幫我,咱們是雙贏的,你也不想你肚子里總是留著一只動起來就讓人痛得想去死的蟲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