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悠點頭,「最大的可能就是這樣。她恨的人是我,對于旁的東西和事情,她估計沒有什麼心思去理。一直以來,她最大的希望就是我活在最底層,被她踩著過日子。」
偏偏自己總不能如她所願,現在不止不如她所願,還嫁給了雲爺,她怕是氣得牙都快咬碎了吧。
「清悠,你會不會怪我?」墨若塵握住她的手,「當初我……」
「都過去了。」許清悠輕拍著她的手背,微笑地看著她,「我們是姐妹,就不要計較這麼多了,再說,當時我對你也挺……呵呵。」
「你們在說什麼?」雲爺一走進來,就看到她們兩姐妹握手言和,眼里露出點點的訝異,
墨若塵……的確挺厲害。
雲爺睨了她們兩人交握的手,走上前。跟在身後的風少也看到了她們這姐妹情深的畫面,挑了挑眼,卻是什麼也沒有說。
墨若塵松開許清悠的手,讓了位置給雲爺。
她暫時退出病房,風少卻跟著她退了出去。
不是他心胸狹窄。
而是要看一個人,其實還是很容易的,許清悠一時間被親情給蒙蔽了雙眼是很正常的,而他麼……還不至于眼瞎。
「墨小,姐。」風少把病房的門關上,喊住墨若塵。
墨若塵轉過頭看向他,「風少有什麼事嗎?」
風少讓推輪椅的手下離開,他推著墨若塵走得遠些,才冷聲的開口,「不要把主意打到我大嫂身上,我大哥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人。」
「風少,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墨若塵眼楮微眯了眯,轉過頭望他。
卻見他俊帥冰冷的臉上盡是警告的意思,「剛才那一幅姐妹情深的畫面,挺感人的,墨小,姐的演戲功夫也的確不錯,听我哥說,你剛出現的時候,還假扮我大嫂……」
墨若塵臉色沉了沉,深吸了一口氣,才諷刺的回道,「風少未免想得太多了,我承認我之前有錯,但是現在……清悠是我唯一的親人,我又怎麼可能會傷害她。」
「最好是這樣。」風少勾了勾唇角,然後退開兩步,召了手下過來,「送墨小,姐回去吧。」
墨若塵與風少直視著,咬了咬了唇,才又倔強地說道,「風少說話可真是直接又傷人,不過有什麼辦法呢,我現在還需要靠你的保護。」
「不是我的保護。」風少直白地回了她的話,「我只不過是听我大哥的意思。你對我來說,什麼都不是。」
保護她?他又不是閑得沒事干。
墨若塵被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自己先自推著輪椅離開。
「還是讓別人推著你吧。」扔下這話,風少往回走,進了病房。
許清悠享受著雲爺對她的體貼照顧,喝了一口水,輕推離他的手,「你睡一會吧,眼里都是紅血絲。」
「我想看著你。」雲爺搖頭,「也不困。」
「你……」
「這十幾天來,大哥你加起來睡了估計也不到二十個小時吧。」風少推門走進,很剎風景的揭了雲爺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