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少不解。
他甚少擦足家族的陰暗面,像殺人這種見不得光的事,他更是從來沒有做過。
整個家族里,就他是最干淨的。
他除了只是花心了點外,換女人如換衣服,平日里最喜歡的就是賺錢,但,走的全是正道。
如果說雲爺還有個年少輕狂的時期,十分放縱外,他是絕對沒有的。
「木雅旋。」許清悠輕輕地吐出三個字。
車內的氣氛一下子冷得比外頭的還要冷。
像听到什麼好笑的笑話似的,霧少搖頭,「不可能,木雅旋?就她那樣,她哪來的能力做到這麼高難度的他殺事情?」
不說沒有留下指紋什麼,就說她跟季霖爭斗,她哪里爭得贏得季霖,她一個女孩子哪有這麼個力氣。
但是許清悠一點也沒有開玩笑的意思,她看向雲爺,「你還記得我們在準備婚禮時,我跟季霖單獨呆了兩個小時的那天嗎?」、
雲爺想了想,點頭。
「那天,酒店的餐廳里出了命案。」
雲爺越听這話,臉色越沉,那天他一听到這個消息,就立馬趕回酒店。
「我那天見到了木雅旋,只是不敢確定。」許清悠略帶顫抖的說道,「而且那天死的那個人,應該就是木雅旋殺的。」
「也許不是……」
「沒有證據,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但是,她曾經綁了姐姐,問我的下落。」許清悠認真地看著雲爺的眼楮,「她說她要殺我。」
「你是說,墨若塵之前說的那個女孩子是木雅旋?」雲爺臉上也露出不可置信的樣子。
許清悠點頭,「是她。」
這樣的話一切聯想起來,就知道現在的木雅旋,絕對已經不是曾經的大小,姐木雅旋了。
可是霧少還是覺得不可能,「才幾個月,一個人變化怎麼可能會變化那麼大?」
「為什麼不可能?」許清悠看向他的眼楮,「幾個月,我不也變化很大?」
霧少沉默了,這倒也是……
「她沒有找到我,現在又動不了我,她肯定找季霖了。」許清悠難受地用手捧臉,「我跟季霖說過,叫他一定要注意的,可是……」
悲劇還是發生了。
車子停了下來,許清悠要求一定要見季霖的尸體,然而真的一看到他那摔得見不得人的尸體,她終究沒有忍住的嘔吐出來。
她都不知道怎麼形容那被摔得已經變形的臉,只是一眼,只是一眼,她已經看不下去。
雲爺扶著她走出停尸房,目前還在繼續檢查季霖的死因,所以,這尸體一時半會還不能火化。
許清悠吐得只剩黃膽水。
霧少跟著走了出來,輕聲地說道,「當時季霖的臉是朝下的……」
「別說了。」雲爺瞪了霧少一眼。
「我只是……還原一下現場。」好吧,大嫂是女孩子,還是要顧及一下的。
只是當時的狀況,他雖然沒有親眼看到,可是從A市趕到C市時,手下是這樣現場還原給他听的。
如果不是季霖身上有槍傷,他真的是像是想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