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去吧,整容醫生已經在等你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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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喜的感覺真不是一般的難受,許清悠每天都被嘔吐折騰得想死,起床吐,聞到一些不喜歡的味道也吐……不過短短一周,整個人就瘦了四五斤。
東方夫人給她補身體的東西也是喝了立馬就吐,這下,真的就只能吃清淡的粥水了。
看著她臉色那麼差,雲爺是心疼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恨不得害喜的癥狀是在他的身上,而不是折騰她一個人。
嗜睡,卻不能多吃,許清悠這些日子里就只有這樣過著。
A組織那邊暫時沒了消息,也不知道是雲爺怕她擔心不告訴她具體事宜,還是A組織那里徹底沒消息。
墨若塵在上周離開了東方家,她是打定了主意,要回到A組織做族主,是的,族主,而不是繼承人。
她也問過許清悠,會不會就因為這樣不認她這個姐姐。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于是,她很欣慰的走了。
許清悠總覺得她與東方家交易了什麼,不過是自己的姐姐,她也就睜只眼閉只眼了。
就算交易,應該也是風少那邊吧……
畢竟業務性質相同嘛。
就這樣,頂著有盅毒的壓力,一邊找解決方法,一邊忍受害喜的痛苦,一邊看著旁人為她的婚禮籌備著,轉瞬便過去兩個月。
兩個月可以改變太多了,比如,害喜癥狀好像輕些了,比如婚禮籌備好了,舉行的時間就在近日。
比如,生活很安逸,都快要忘了身上有盅毒一事,肚子里也感覺到寶寶會動了。
再比如……整容許清悠模樣的木雅旋頂著她最討厭的臉,終于可以明正言順的出現了。
而最先見到木雅旋這張臉的人竟然是夏子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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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裝素裹的華盛頓,又下了一場大雪,這下連馬路都滑溜溜的。————
與某大爺吵架,夏子伊正不爽地在外面散步,下下火氣。猜著,他要多久後才會追出來,然後漫無目的走著。
偏偏走了將近二十幾分鐘,夏子伊都沒有看到身後有追來的人影,氣死她了。
腳下一個不穩,也不知道是太氣還是怎樣,一不小心就滑了一跤,狼狽地倒在地上。
疼得她越發委屈。
「死金主,臭金主,我這次絕對不會原諒你的……」嘴里一邊咒罵,她卻又任性地癱坐在地上不起來。
一輛車子從面前開過,車窗半開,夏子伊的角度,剛好看清里面的人。
看到那張臉,她呆了呆,然後才反應過,刷的一下站了起來,「清悠,清悠。」
車子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夏子伊郁悶死了。
她摔在地上了喂。
金主這會出現,見她身上這麼髒,眉頭皺了起來,「怎麼摔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