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起碼,他留給她的財產,可以讓她衣食無憂,這是他唯一能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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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雲爺與風少都沒有說話,車內的氣氛十分的壓抑。
直到下車,雲爺才用眼神示意風少不要穿幫。
風少點頭。
然後兩人各自下車。
許清悠听到他們回來,就已經迫不及待的站在大門口里等了,臉上是難掩的激動,「雲你回來了,是不是風少他……」
雲爺揉了揉她的頭,「先回屋里再說,我現在很渴。」雲爺看起來心情很不錯,嘴角里掛著淺笑。
見狀,許清悠以為是有好消息,所以很合作的點頭,「嗯,好,我去給你倒杯水。」
只有風少在一邊看著,心漸漸的涼卻,大哥,是為了讓大嫂安心吧。
可是……
陪他演這樣的一場戲,是風少最難過的事。
許清悠倒了水遞給他,看她大月復便便的樣子,想到這個有生命的孩子卻要硬生生的催產……
雲爺眼楮不由得沉了沉,可是沒有辦法,只能保全一個的話,他無論如何也是保大不保小的。
接過他遞來的水杯,他拉著她坐下,「你先坐下,這樣站久了腰會痛。」
「我沒事。你先告訴我,是不是有好消息了?」許清悠望著他,然後又看了看風少,「風少,是有墨震瀟的消息了嗎?」
許清悠眼神里帶著期翼,希望能從風少的嘴里听到肯定的答案。
風少望向雲爺,又看了看許清悠,要撒謊,很容易。
要撒謊不讓人看穿,也很容易。
他們接受過表情的訓練,就在在面對危險時,哪怕心里再擔憂,也要鎮定自若。
如今,風少就是十分的鎮定自若。
「嗯。」風少點頭,然而不待許清悠追問,他已經繼續說道,「但是,在說墨震瀟之前,我想先說另外一個件事。」
風少看著許清悠,「我見到木雅旋了。」
「……」听到這話,許清悠呆了呆。似乎自己听錯了。
連雲爺也是一臉的意外,「你在意大利見到木雅旋了?」
風少很肯定的點頭,「嗯,回來之前見到的,她目前是……」想到木雅旋現在的身份,風少皺了皺眉頭,好似在找著什麼合適的用詞。
「有報警嗎?」許清悠終于回過神來,木雅旋被通輯了那麼久,警,察到現在都還沒有抓住她。
而且因為還跨過了的緣故,所以這案件一直都推延著。
對許清悠來說,她死了最親近的親人,但是對警局來說,這只是一單很常有的謀殺案,所以,投入的力度可想而知。
只是詫听到有了木雅旋的消息,許清悠還是希望能用正途讓她或得該有的懲罰。
風少听到許清悠這話微微的皺了皺眉,然後淡淡的說,「估計那邊的警,察也不敢動她。」
「什麼?」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那邊的警,察也不敢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