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慕如再一次實話實說。
「不說是吧?」東方墨一鞭子狠狠的抽在席慕如的背上,蒼老沙啞的聲音低沉中帶著無法抑制的憤怒︰「你自己在外邊和誰鬼混過都不知道嗎?」
慕如只感覺到背上穿來火燒火燎的痛,雖然是冬天穿著外套,可她由背部傳來的痛感能感覺到外套應該被東方墨的打狗編給抽破了。
很痛,不只是背上的那一鞭子留下的傷痛,還有心里傳來的傷痛,她咬緊牙關望著眼前這個面如魔鬼心如惡魔的男人,一字一句的從牙縫里蹦出來︰「不-知-道」
「不知道是吧?」東方墨再次揚起手里的打狗編,再一次狠狠的抽打在慕如的背上,而這一次,已經把慕如里面的衣服都給直接抽破了,鞭子上隱隱約約的見到了血跡。
「現在知道了吧?」蒼老沙啞的聲音再次低沉的響起︰「是不是還不知道?」
慕如原本就在感冒發燒,又餓了一天一夜多了,懷孕的身體原本就極度的虛弱,現在被東方墨兩鞭子抽打下來,人當即就趴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席慕如用盡全部的毅力強忍著眼眶里溫熱的液體,牙齒咬緊倔強的嘴角,望著眼前輪椅上的男人,那個上天賜給她的叫著老公的男人,那個她決心要跟他過一輩子的男人,終于低聲的開口︰「我還是不知道」
「啪!」又是狠狠的一皮鞭抽打下來。
這一次,慕如的背已經露出來了,借助應急燈的光線,那原本白皙瑩白的背上,此時居然印出了一條麻花似的的紅紋,在深色衣服的映襯下,看上去好不妖嬈。
「大哥,我看你別用什麼打狗鞭了,干脆讓柳媽去把廚房里的菜刀拿過來,你直接一刀捅進她的心髒,讓她早點死了算了,這樣東方家估計也就干淨很多了。」東方俊在一邊看不下去了,于是冷冷的開口。
他雖然不是東方家的人,當然他自己也不知道是誰,不過他到底是在東方家出生在東方家長大的,所以東方家的家規他也是耳熟能詳的。
雖然說慕如耐不住寂寞守不住空閨出去找男人的確是有錯,當然還懷了個孩子回來就更不應該了,這多少也破壞了席慕如在他心目中的那種美好的印象。
可到底,人家也是肉長的啊,你這樣左一鞭子又一鞭子的,打得不痛啊?何況慕如還在生病呢?
「來人,把她再拖到禁閉室去,讓她面壁思過,」東方墨氣的把手里的打狗鞭扔掉,然後蒼老沙啞的聲音冷冷的響起︰「什麼時候說出野男人的名字來什麼時候放她出來。」
「是!」門外的保安即刻走上前來,然後對趴在地上的席慕如說︰「對不起,大少夫人,現在,我們要帶你去禁閉室了,如果你不能走」
「慢著,」東方梅迅速的出聲打斷了兩個保安即將要拉起席慕如的動作,然後把目光轉向東方墨道︰「啊墨,懲罰她是肯定少不了的,不過現在最關鍵的是她肚子里的野種,這分明就是對你的侮辱,我覺得現在最要緊的是把她肚子里的野種解決了。」